葉皓軒無語,看來這裏的動物,不管兇不兇猛,只要遇上了這幾個人,那隻能説它們倒黴了。
這幾個人都是槍林彈雨裏走出來的,野外生存技能極強,就算是在條件簡陋的情況下,也能弄出一些美味來。
就拿這頭狼來説,其實狼肉是比較粗的,口感不好,而且稍稍感覺有些澀,但是經狂刀燒烤倒也爽口,而且這幾個人以前在外面過的都是刀山火海,隨時準備拼命的日子。
習慣了四處為家,出門的時候佐料等東西準備的極其齊全,用軍刺的話説:“保命次要,關鍵是在外面要吃好。”
幾個人在這裏吃了一通,然後把吃剩下的骨頭往洞口一丟,然後往野人居住的山洞裏倒了一些汽油,放了一把火,這才離開。
由於野人所在的地方是光禿禿的山頂,四周沒有樹木等東西,所以倒也不怕引起山火什麼的。
在這傢伙的門口示威了一陣,幾個人這才離開。
由於已經摸清楚了這傢伙的脾性,得知它是屬於一種高智商的生物,所以下陷阱這些伎倆,在他身上倒顯得不管用了,這一次,得打些大火力的東西來對付這傢伙。
回去了以後,葉皓軒直接給黃老打了電話,對他説清楚了這裏的情況。
由於事情比較特殊,所以黃老也不敢怠慢,連忙到總參去申請武器去了,下午三點,武器直接從京城那裏空運了過來。
子彈和獵槍兩個人最擅長用槍,所以兩人各選了一把巴特雷,隱藏在暗處。
這種巴特雷的型號是m82a1,具有十倍瞄準器, 準確有效射程是一千八百多米,這種槍的殺傷力極大,而且在這兩個玩槍高手的手裏,簡直就是神器。
王營長撤下來了自己部隊的兩名狙擊手,當兩名狙擊手交接的時候,見到這種神器,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這種大殺傷性的武器,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可惜他們的部隊性質不一樣,這種巴特雷,他們也只有在軍事教材上過過眼癮。
祥子不會用武器,他就拿着那把複合弓,這把複合弓的殺傷力不亞於一把槍,而且他用起來極其得心應手。
其餘的人一人一把微衝,天黑的時候,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山去了。
因為那傢伙好象喜歡在夜間出沒,因為象這種特殊的生物,在夜間幾乎是無敵的,但很不巧,王鐵柱一行人是一路從戰鬥之中摸打滾爬過來的,更擅長夜戰,幾個人一致認為,在夜色中那傢伙可能會掉以輕心,放鬆警惕,這是抓它的好時機。(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西山依然是那樣黑沉沉的,幾個人早在山腳下部署好了一切,獵槍和子彈兩個人身穿隱蔽衣,然後噴上一種隱藏人體氣息的藥水,打好了埋伏的地方。
要知道,他們這一次作戰的東西是介於半獸半人之間的東西,嗅覺尤為靈敏,對於狙擊手來説,體味是他們致命的弱點,就算洗的在乾淨,身上也會有味道,而那傢伙的鼻子比獵狗強多了,一聞一個準。
好在鎂國這種專門隱匿人體氣息的藥水能隱藏他們的行蹤,這種藥水,一旦噴上去,就連最好的獵狗也找不出來他們的位置。
在西山必經之路上設好一個足足有兩百平米的電網,然後周邊佈滿了白熾燈,在三察看,得知萬無一失之後,一行人這才上山去了。
夜色中的西山路相當的難走,這次的裝備是從總參直接調發下來的,經過高層集體開會研究之後,總參終於意識到這次事情的嚴重性,在加上黃老等人的極力推薦,所以這次的裝備是最好的。
尤其是這次弄來的紅外夜視鏡,是最新的高科技產品,附帶紅外熱成象掃描儀,戴上以後,就算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裏,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前面的東西。
對付野獸,不能象對付人一樣,走到半山腰的山神廟的時候,葉皓軒神色一凌,他手一揮道:“小心,它來了。”
餘下的人神色不自由主的一緊,順着葉皓軒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王鐵柱手一揮,幾個人分開。
葉皓軒強大的感知力延伸而出,在他的感知力中,有一個黑影快速的向眾人掠來,片刻倒到了眾人的跟前。
那野人隱藏在樹梢上,它的手裏握着一根竹管,靜靜的對着葉皓軒,它雖然是野人,但是直覺告訴它,這裏面最難對付的人,就是這個年輕人。
就在它即將吹出竹管時的鋼針的時候,王鐵柱突然一抬手,手中的手槍對着樹梢就是一梭子子彈打了過去。
餘下的幾個人已經呈戰術方位散開,扣動了手中的板機,手中的手槍噴發出火紅的焰光。
雖然它的智商較高,但是野人就是野人,是不可能和人類現代化的高科技做鬥爭的,其實它出現的時候幾個人已經通過紅外熱成象儀發現了它的存在。
雖然看幾人警惕的樣子令它有些疑惑,但是這野人還是自信在黑夜裏它才是主宰,正是因為它的輕敵,所以才導致它今天吃了個大虧。
幾個人手裏的槍都是大威力武器,雖然野人閃的比較及時,但是猝不及防之下還是中了招,它一個閃身,想快速的退去,但是雙腿膝蓋卻不聽使喚了,它龐大的身軀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在也沒有半點聲息了。
幾個人呈扇面圍了上來,頭頂的曠燈已經打開,這個不為人知的生外就這樣暴露在幾人的眼前。
只見這個龐然大物身高足足有兩米,面部跟人有極大的相似度,而且身上生滿了長毛,雙臂過膝蓋,跟相傳中的野人形象相去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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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祥子的雙眼赤紅,他向前踏出一步,就要去手刃這個害死了他姐姐的仇人,一邊的獵槍一把拉住他道:“小心有詐。”
祥子微微的一怔,他這才想起來,山裏的野獸有時候會裝死的,他依稀記得有一次跟村裏一位叫王伯的老獵人去打獵,打死了一頭野豬。
但是當王伯去抓它的時候,這頭野豬突然暴起,把王伯的助骨弄斷了好幾根,然後落荒無逃,剛才他衝動之下失去了理智,他拿起手中的弓,搭上一根箭,對準了野人的心臟。
不管它是什麼東西,心臟總該是它的要害吧,況且這箭頭上塗滿了麻痹神經的藥物,只要射中,就不怕它施詐了。
就在祥子手中的箭即將發出來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野人突然暴起,一聲怒吼,向祥子拍去。
一行人早有防備,葉皓軒猛的衝上前去,一聲大喝,一拳襲出,體內的浩然真氣凝聚在右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野人的腰間。
混厚的浩然真氣直接將它砸飛數米,但是這傢伙的身體素質真的超乎人的想象,雖然剛才受了槍傷,讓它的行動速度受阻,但是它的身體靈活程度卻是一點也沒有減少。
它翻身起來,一個縱身,就向一側逃去。
但是站在那個方位的狂刀也不是吃醋的,狂刀的手裏握着一把一米多長的苗刀,這種刀刀形纖細,而且狂刀手中這把是在某地弄出來的古物,事實上,傳到近代,苗刀真正的工藝已經失傳了。
真正的苗刀,集中了刀、槍兩種冷兵器的特點,而且工藝繁瑣複雜,十分堅硬,現在的苗刀大多數都是工藝品,形似神不似,多半不堪大用。
但是狂刀手裏的這把可是純粹的古代工藝,極其鋒利,在加上這傢伙平時就是一個玩刀的高手,他雙手握刀,猛的衝上前去,手中一米多長的刀鋒一挽,一個橫劈。
野人蒲團大的雙手一抓,把纖長的苗刀抓在手中,它粗厚的手掌上的皮極其韌厚,鋒利的苗刀竟然僅僅只劃破了它手上的一層皮毛。
抓住了狂刀手中的刀鋒,這隻野人騰出一隻手,就向狂刀的腦袋上拍去。
這傢伙的手勁大的出奇,在山裏的野豬都能被它硬生生的撕開,這一巴掌要真的拍實了,至少得落個腦漿迸裂的下場。
但是狂刀不是一般人能比,野人一抓住他的刀鋒,他就快速的撤手,猛的一個閃身,已經閃到了野人的身後,然後右手一抽,一把三菱軍刺就向他的腰間刺去。
噗……
一聲悶響,狂刀一刺刺中,特製軍刺的凹槽瞬間破開它結實的皮膚,狂刀一點也不跟這傢伙纏鬥,一刺刺中,已經是揀了個大便宜,他猛的一個轉身,退開身形,一把手槍已經拿在手中,對着這大傢伙就連開兩槍。
見在狂刀的跟前討不到好去,這野人發出一聲不甘的嘶吼,猛的一個返身,轉身一邊的王鐵柱。
但是王鐵柱也不是那麼輕易對付的人,手中一把m4a1幾個點射,槍槍向它的雙眼點去,如果不是它的行動速度太快,在夜色中藉助熱成象不方便瞄準,估計它的一雙眼已經廢了。
王鐵柱的槍法又準又刁,逼的這個傢伙連連後退,幾個人呈扇形,把它一路向山下逼去。
山神廟是在半山腰,幾個人對它一路狂追,把它逼的幾乎走投無路,而且沿途幾個人設下了陷阱,讓它不能向岔道轉,幾個人就這樣一路緊緊的逼着他,直接把它逼到山腳下,也只有這樣,才能把他逼到山下準備好的電網裏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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