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國府酒店來做兩家大訂的慶典,薛家的實力可見一斑。(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國府酒店別出心裁,整個典禮台佈置的古香古色,尤其是上面佈置的古玩玉飾,絕對都是歷朝歷代的真品,不是一些仿品。典禮台用的是唐宮古風佈置,在佈置的極其考究的典禮台上,兩側各有八名身着古典唐宮衣着的待女。
另外還有台下另有數人撫琴,幽雅的古箏讓整個大訂現場顯得極其寧靜祥合,從國府酒店門口鋪着八米寬的紅毯,這紅毯上鑲金邊,從國府飯店門口直入大廳裏的典禮台,用的紅毯足足有數里長。
薛陳兩家大訂,引起的轟動着實不小,一般的人認為,薛家的薛老太爺和陳老太爺都是國寶級的人物,也只有這兩家的子孫聯姻,才不至於辱沒了對方。
尤其是薛鴻雲號稱京城三大才子之一,而陳若溪又被冠予兩朵金花之一,所以這次的大訂,大多數人都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而有頭腦的人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尋常之處,現在京城三足鼎力,薛陳兩家聯姻,勢必會擰成一股繩,屆時對於葉家的衝擊,不會小,只是從兩家發出喜訊到現在,葉家從來沒有露過面。
葉家如此淡定,也不知道葉老太爺留有什麼大殺招。
大凡京城有一點身份的人,都來參加了這一次的大訂,兩家聯姻,京城三足鼎立的局勢勢必會有所扭轉,不管怎麼樣,來示示好是絕對沒錯的。
賓客入雲,極其考究的擺設把這裏映成一片紅雲,紅色代表喜慶吉祥,但是今天的陳設,似乎是有些紅的過頭了,入眼清一色的顏色讓人的眼睛微微有些不舒服,物極必反,喜慶的過頭了,反而讓人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不安。
賓客陸續的到場,為了以示對這次聯姻的重視,連一向不問世事,很少出京城療養院的薛家老太爺也來到了現在,而且高層以示對薛陳兩家子孫的重視,特派人送來賀禮以及華夏高層的禱詞。
今天的薛鴻雲滿面喜色,穿梭在賓客之中,和來往的賓客逐一見面,就在他和一羣人客套時,薛聽雨來到他的跟着道:“哥,你過來一下,老太爺要見你。”
薛鴻雲微微的一怔,他向幾人告了個罪,然後跟着薛聽雨來到了一間靜室之中。(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這間靜室是酒店的雅間,國府酒店走的是古風路線,所以室內佈置的古香古色,走進包廂裏面,入眼就是一幅蒼勁的大字“形如松,坐如鐘。”
這幅書法是當年太祖親筆所書,字跡蒼勁有力,讓人有種心中一凜的感覺,從那蒼勁的字跡中,不難看出當年的太祖,就是一位胸懷大志者。
薛老太爺最喜歡太祖所遺的墨寶,所以每次到國府酒店,都要在這間雅間裏面坐坐。
薛鴻雲兄妹進來的時候,他正靜坐在沙發上,端詳着太祖所遺的那幅墨寶。
“太爺爺,您找我?”薛鴻雲恭敬的説。
“你們來了,坐吧。”薛老太爺向一邊一指。
薛鴻雲和薛聽雨兩人依言坐在一邊,薛老太爺慈祥的看着這兩兄妹,微微笑道:“鴻雲,沒想到,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活到你成家的這一天,呵呵。”
“太爺爺,您肯定能長命百歲。”薛聽雨笑道。
“哈哈,聽雨還是那麼討人喜歡。”老太爺爽朗的笑道,不過他的話鋒一轉,“但人總會有老的那一天,鴻雲,我為你鋪路,只能鋪到這裏了,以後的路怎麼走,要看你們自己了。”
“太爺爺,薛家還是您老當家,以您老的身體,在活個幾十年是沒問題的。”薛鴻雲恭敬的説。
薛老太爺擺擺手道:“雖然常説兒孫自有兒孫福,而且我們三個老傢伙已經有默契,絕對不插手子孫的事情,我們薛陳兩家聯姻,恐怕老葉那傢伙已經氣的吃不下飯了。”
“可是我又能怎麼樣?葉家人才輩出,尤其是葉家的葉連成,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那傢伙是位幹大事的人,相反,你這個號稱三大才子之一的薛家後人,比起他來,有所不如,整個薛家,只有你妹妹聽雨能堪大用,但畢竟是個女孩子,如果一旦我百年之後,你們的路,恐怕會很難走,所以,我不得不走這一步棋。”
聽到老太爺這樣説自己,薛鴻雲不免有些臉紅。
“雖然老葉這段時間安靜的出奇,但是我總覺得他有後手,我跟這老傢伙認識快一個世紀了,我還不清楚他的為人?所以,今天務必小心,鴻雲,你想想有什麼紕露的地方沒?”薛老太爺道。
“太爺爺,我保證,今天萬無一失。”薛鴻雲笑道,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葉皓軒的事情説出來,因為他妹妹在身邊呢,如果讓她知道葉皓軒現在死定了,不知道她會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反正他知道自己的頭號敵人現在已經快掛了就行了。
“那好,你去吧,招呼招呼來的人。”薛老太爺道。
薛鴻雲點點頭,然後和薛聽雨一起走了出去。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一直默不做聲的薛聽雨突然問。
薛鴻雲心中一突,他最怕自己的妹妹會問起葉皓軒的事情,他隨即苦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
“葉皓軒呢?我這段時間沒見過他,他好象沒在家,今天你大訂,他不可能不出現的,告訴我,他現在哪裏?”薛聽雨盯着他問。
“他有任務在身,現在估計任務沒完成吧,怎麼,你想她出現,破壞我的大訂?如果這次事情真的被搞砸了,以後還有你什麼事?”薛鴻雲道。
薛聽雨猶豫了一下,沒在問下去,雖然她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頭,但薛鴻雲有一點倒沒説錯,如果葉皓軒真的來破壞訂婚大禮,那對她貌似也沒有什麼好處。
九點整,大訂典禮正式開始,只見一身溜商務轎車停在了酒店的門中,為首的那輛賓利門一開,一抹紅影從車身裏面走了出來。
這紅影,赫然是一身大紅禮服的陳若溪。
只見她一身紅色的禮服加身,在腰間有一條淺粉色的絲帶隨風飄動,上身在深紫色的**披肩中映出女主人公皮膚的雪白,三千青絲自然的披在肩上,一張素面,沒有過多的修飾但足以顯示出她的迷人與高貴。
只是她的表情冷漠,雙目中的那絲憂鬱人不自由主的心中一沉,淡淡的憂傷更是襯托出她迷人的氣質。
陳若溪一出場,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有號稱京城兩朵金花之一的陳若溪因為自身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大多數的人都沒有見過,只是圈子裏盛傳她的冷豔與美貌。
現在真人驟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她那傾國容顏,至少讓一半的男士幾乎不能呼吸。
“現在,有請我們帥氣的薛鴻雲先生和漂亮的陳若溪小姐,手挽着對方,走向典禮台。”
典禮台上,一名身穿職業裝的主持人帶着甜甜的微笑,手裏拿着麥克風説道,雖然她的身段相當的好,尤其是那身素白色的職業套裝,更是把她的身材襯托的玲瓏透徹,但是在陳若溪的面前,她有種光芒盡失的感覺。
薛鴻雲微笑着走上前,就要牽陳若溪的手,豈料陳若溪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雙眼之中的殺意驟然發出,那從小就在刀山火海中鑄就的殺意讓薛鴻雲不自由主的打了個冷戰,手僵在當場。
陳若溪不想理會他,撇下一邊的薛鴻雲,快步走到了典禮台的上邊。
薛鴻雲這才回過神來,只是當他回過神來以後,卻惱怒的發現,陳若溪已經獨自走上了典禮台。
一瞬間,在場所有的人都盯着薛鴻雲看,那目光,有疑惑、有不解、更有嘲弄與幸災樂禍。
大家都是圈子裏的人,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他和懸壺居小醫生的事情,雖然家世良好的薛鴻雲看似贏了這場撕逼大戰,但是今天做為準未婚妻的陳若溪,似乎不買他這個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的賬。
薛鴻雲的嘴角抽了抽,強忍住自己破口大罵的衝動,勉強笑了笑,鎮定的走上了台上。
台上的主持人有些傻眼了,她這才發現,原來這場訂婚儀式,好象並不是那麼好主持,她後心的**胸紋不自由主的被汗浸濕了,因為她明白今天主持訂婚的男女雙方是什麼人,如果真的搞砸了,有她好受的。
不過這個主持人的素養還是極好的,只是微微的一愣神,她就回過神來,她的心一橫,按照原先排練好的套路繼續下去,如果女方不配合鬧出烏龍,那也不能怪她呀。
思及於此,主持人勉強笑了笑,她帶着甜甜的笑意道:“薛鴻雲先生能跟美麗的陳若溪小姐認識並走到一起,這本生就是一種緣分,現在,讓我們大家用熱烈的掌聲為他們祝福,希望他們在今後的日子裏和和美美、幸福安康!為表達薛鴻雲先生追求矢志不喻的愛情,現在,有請薛鴻去先生為陳若溪小姐戴上愛情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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