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慌了,本能的想幫忙,但是看這頭狗象是瘋了一樣的咬自己的主人,一時間都束手無策,開玩笑,俗稱狗臉子,狗這東西喜怒無常,冷不防的就上來咬你一口。
而且看這頭狗象是瘋了一樣,連自己的主人都咬,別人上去還不是挨撕的份,好不容易,幾個八寶山的工作人員拿來一張網,把狗套在網裏面,這才把中年婦女救了下來。
“快打死它,打死它。”女人被人扶到一邊,她的臉上滿是驚恐,而且她的腿上和身上被撕咬的傷痕累累,她在也顧不上自己的狗了,指着那條哈士奇尖叫道。
“這條狗瘋了,通知公安部門來處理了吧。”一名工作人員説。
不一會兒,幾名警察來了,給這頭狗注射了麻醉劑,然後裝上車帶走了,同時救護車也趕來了,那中年女人哭哭啼啼的被人抬上了車。
“你不是愛狗嗎?怎麼他們處理你的狗,你沒意見?”葉皓軒冷笑道,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虛偽,這個女人剛剛説狗是人的朋友,就算咬幾口又怎麼樣?你不是愛狗人士嗎?狗咬你幾口你別哭啊。
“不……不,我以後在也不養狗了。”女人拼命的搖頭,剛才的事情給她留下太多的陰影。
“你記住,這個世上人命是最重要的,畜生就是畜生,狗命在金貴,也不能和人命相比,你剛才説的輕鬆如意,那是因為事情沒有發生到你身上。”葉皓軒道。
“我……我記下了,我以後在也不養狗了。”女人哭着説。
幾個醫生抬着擔架,把女人送上了救護車,然後開着車離開,剛才這女人態度惡劣,葉皓軒實在是氣不過,給她點教訓,讓她長點記性,狗就是狗,不能和人比。
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禿頂男人也愣在了當場,直到女人被送走,他才回過劉來,他攔住葉皓軒道:“站住,我的狗死了,你要賠。”
“説吧,賠多少錢?”葉皓軒眉頭一皺道。
“我的狗買的時候是六萬……我養了好幾年了,我養出來感情了,你要賠我的精神損失費,一共是五十萬,少一分都不行。”禿頂男人喝道。
“一條狗而已,你要五十萬?”葉皓軒眉頭一皺,本能的要發火抽這小子一頓。
“狗是我的,現在被你打死了,我就算是要一百萬你也要拿出來,否則的話你今天就別想離開。”禿頂男人冷笑一聲説。
“好,我給你支票,不過你要先説説你是哪個單位的,叫什麼名字”葉皓軒抽出支票本説。
“我不過是移動公司的一家老總而已,楊明就是我的名字。”禿頭男人自我感覺良好的説。
“不錯,油水夠足的一個單位,我給你寫個一百萬的欠條吧,你拿着這個欠條,到曙光醫院、長濟製藥……美顏國際都能要來錢,當然,你要有能力的話可以去直接找葉家的葉慶辰要錢,他是我爸。”葉皓軒冷笑一聲,寫下了一百萬的欠條,甩到了那禿頂男人的跟前。
禿頂男人心中一驚,他不可能不知道誰是葉慶辰,葉慶辰位高權重,不僅發展經濟,最近查過移動通訊單位壟斷,他要是不清楚葉慶辰是誰,他這麼大歲數也就白活了。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葉慶辰的兒子?禿頂男人感覺到雙腿打顫了,因為他發現葉皓軒和經濟上電視的葉慶辰長的很象,況且……在京城,誰沒有聽説過葉家?
“你,你是葉少?”禿頂男人感覺到膀胱裏一陣尿意湧了上來,他真的被嚇尿了。
“去要錢就是了,管那麼多幹什麼?”薛聽雨淡淡的説。
禿頂男人現在已經基本確定了葉皓軒説的話是實情,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世界竟然這麼小,本來最近移動通訊出了問題,上面在嚴查,他又要死不死的得罪了大老闆的兒子,他是嫌自己吃的不夠快吧。
“葉……葉少,我是跟你開玩笑的……”男人送還手中的支票,他感覺手裏的支票就是一個湯手的山芋。
“不不不,你怎麼會開玩笑呢?你剛才那麼認真的樣子,一條狗都值五十萬,看起來你是很有錢啊,收下吧,我打死了你的狗,我向你賠不是,回頭別忘記了去要錢啊。”
葉皓軒邊説邊拉着薛聽雨走,他拿出手機,拔通了葉慶辰的電話:“爸……查一個人吧,他叫楊明,是移動公司的一名老總……還有,八寶山這裏該整治整治了,這裏是革命基地,今天我這裏來,山下全是溜狗的……”
葉皓軒的聲音並不小,他的話等於説是叛了楊明的死刑,坐到他這位置的,他敢説他屁股下面很乾淨?一查一個準,他雙腿一軟,坐倒在地上,在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八寶山幾公里外有一個別墅羣,住在那時的人都是錢多了沒事,所以每天跑到這山下來溜狗的人很多,經葉皓軒提議,這裏被整頓了一番,高層也很惱怒,那裏是革命墓葬地,這些人跑去溜狗算怎麼回事?他們不怕驚擾到了先人的英靈?
順帶着又把住在附近的官員們也查了一番,又整出來了一批落馬的。
空手道茶社,一間暗室之中。
千葉景子和村正一木相對而坐,室內的氣氛有些沉重,村正一木沉聲道:“我建議出動上忍,在出動家族秘密武器,一舉殺掉葉皓軒,他不僅僅是我們的絆腳石,更是我們的敵人。”
對於葉皓軒出手毀掉家傳寶刀的事情村正一木仍然耿耿於懷,他現在對葉皓軒恨之入骨,如果不是他們空手道館裏全是普通的武士,在葉皓軒跟前一值一提,他恐怕早就動手了。
“三名上忍,以及數十名中下忍,現在已經在飛來的路上了,另外有數名強大的基因戰士會隨同全來,如果他有那麼容易對付,早就被人幹掉了,他還敢談發揚中醫?”千葉景子淡淡的説。
“他是我人生的恥辱,我眼睜睜的看着他毀掉了天皇御賜的劍,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村正一木霍的站起來沉聲喝道“千葉景子……如果你不敢去……我去,我不能失了武士道精神。”
“如果你敢走出武館,我保證明天你將被遣送回國,你帶着你的恥辱,去向家主謝罪吧。”千葉景子不為所動的説。
“你……你不過是我父親收養的一個野種,你也敢這麼對我説話?”村正一木惱怒的説。
千葉景子目光驟然變冷,她纖柔的手掌一掌抽出,一股強大的力道凌空而來。
啪……
伴隨着清脆的耳光,村正一木左臉高高的腫了起來,千葉景子是中忍,比起他只懂點空手道的花架子強太多了。
“你敢打我……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敢打我。”村正一木簡直是受到了奇恥大辰,他一聲大喝,從一邊的刀架上抽出一把倭刀,向千葉景子橫砍而來。
只是他的刀剛剛舉起,動作就僵在了當場,千葉景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她手中一把短劍抵在村正一木的喉嚨處,短劍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膚,他要敢在動一下,這把短劍就會毫不猶豫的刺破他的喉嚨。
直到現在,他才想起來千葉景子是一個強大的中忍,對付他就象是對付一條小魚一樣,他的神色僵了僵,頹然的鬆開手,手中的倭刀掉落在地上。
“你要清楚,父親讓我全權負責華夏的市場,在這裏,我的話就代表着家主的話,如果你下次敢在出言不遜,我保證讓你滾回去。”千葉景子冷冷的説,她右手一收,手中的短刃驟然消失不見,她衣袖一拂,轉身離開。
站在當場的村正一木的臉色就象是豬肝一樣的難看,一直守在一邊的一名中年倭國人默默的撿起地上的劍,還劍入鞘,然後放到木架上。
“一木君,在這裏,你應該聽她的話的。”中年人淡淡的説。
“柳生君,我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把華夏區域的大權交給她,她不過是一個身份不明的野種,為什麼會有凌駕我之上的權利?”村正一木憤怒的説。
“家主既然這樣做,那就一定有他自己的考慮,千葉小姐心思縝密,而華夏之地卧虎藏龍,這裏也許只有交給她最合適,況且……我們最大的目標是葉皓軒,家主説過,如果我們觸怒了他,或許他會看在千葉子小姐的份上,留我們一命。”柳生緩緩的説。
“為什麼?葉皓軒為什麼會對她手下留情?就因為她是個女人?”村正一木不解的説。
“具體因為什麼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個下人而已,我跟隨家這麼多年,他做的決定,一向是對的。”柳生緩緩的搖搖頭。
“柳生君……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是關於千葉景子的事情,她從小被父親收養,但她確確實實是最近才出現在我們家族的,為什麼以前我不清楚她的存在?”村正一木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千葉小姐一直在秘密的地點隨家族忍者修練,除了我和家主之外,別人不知道她的存在。”柳生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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