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心情不好?”來人微微一笑,他反手把門掩上,然後右手一按,只見那把合金製成的門把手便彎曲在門上,把門給結結實實的別住,如果沒有專門的切割機,門是打不開的。
“你是什麼人?”法蘭克的眼皮一跳,他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起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他手上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我是誰,你不認識?”葉皓軒笑了笑,他坐到了辦公桌前,指着法蘭克桌子上的一疊照片道:“你手裏,有這麼多我的照片,你現在竟然説不知道我是誰?可笑。”
“你是醫聖,葉皓軒?”法蘭克吃了一驚,隨即他鎮定了下來,他坐到了椅子上道:“哦,你今天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的。”葉皓軒站起來,他走到了酒窯前拿出了一瓶年份不低的紅酒,他打開了酒瓶,也不用杯子,就這樣對着瓶子吹了起來。
一陣牛飲,葉皓軒把酒瓶子放下,他笑道:“之前關於我,關於中醫的不良言論,都是從你這裏流出來的吧。”
看着那瓶價值幾千鎂金的紅酒,法蘭克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惱怒的説:“我不知道你在説些什麼,你這個粗俗的傢伙,你浪費了我一瓶好酒。”
“哦,這酒的確算是好酒了,很正統的紅酒,比起國內一些假酒以次充好的酒多的多了,葉道也很醇正,加工的工藝也十分的成熟。”葉皓軒一點頭道:“的確是一瓶好酒。”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這裏是私人地方,你喝了我的酒,你也毀了我的門,現在你最好給我一個説法,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報警的。”法蘭克叫道。
“報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葉皓軒又飲了一口酒道:“因為我會在你拔通你們的報警電話之前,把你的腦袋給打爆。”
他説着在法蘭克的辦公桌上重重的一拍,只聽啪的一聲,他的右掌在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法蘭克的雙眼瞳孔猛的一抽,他不敢在説話了,他的辦公桌是實木的,木材也很結實,很厚重,就算是挪地方,沒有三五個漢子也是抬不動的。
但是這個傢伙,他竟然用手掌在他的辦公桌上拍下了這麼大的一個缺口,這一巴掌如果拍到他的腦袋上,他的半邊腦袋豈不是都要被扇飛了?
“現在,我們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了吧。”葉皓軒微微一笑,想拿捏着這孫子,簡直是太容易了,他可不相信這傢伙會多有骨氣。
“告訴我,你之前做的事情,是誰指使的。”葉皓軒悠悠的説。
“我不明白你在説些什麼。”法蘭克定了定神,他決定和葉皓軒耗上一陣,他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他鬆了鬆自己的領帶道:“我們堅果網,一向是以公正,嚴明,敢講真話出名的,我們會對我們説的每一句話負責的。”
“哦,是嗎?”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我現在覺得你在挑戰我的耐心,是不是?”
“我一點也不想挑戰你的耐心,我説的都是實話,我們對於你們中醫,做了很深的市場調查,而調查顯示,你們中醫,是治不了病的。”
“我們中醫,治不了病?”葉皓軒笑了,他站起來,向法蘭克一指道“那麼,我們現在打個賭吧,就由你的過敏性哮喘為賭注。”
“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病?”法蘭克吃了一驚。
“因為我是醫生,我們中醫想弄清楚一個人的病,簡直是太容易了。”葉皓軒微微一笑道:“首先,你的病,已經伴隨你有二十年了,而且這有遺傳性,你的父親,你的哥哥,以及你的兒子,都有這個病,我説的對嗎?”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法蘭克吃了一驚,他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葉皓軒,他怎麼也弄不明白葉皓軒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