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關係,豈是你這麼一個小人物能理解的?”於成東冷笑了一聲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滾出去,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謝謝你於成東,你讓我真正的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葉皓軒笑了:“這裏貌似是我們的私人空間,如果説闖進來,你才算是闖進來的那個吧,趁我現在沒有火之前,你最好離開這裏,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行,行啊,一個小小的保鏢,也敢這樣對我説話,呵呵,這世道,真的是變了啊,現在的人,都變得有些無法無天了。”於成東笑了,他指着葉皓軒道:“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不好好的利用這次機會,所以我只有對你不客氣了。”
“行,我要看看,你要怎麼個對我不客氣法。”葉皓軒冷笑了一聲道:“我倒是很久沒有見過這種不要臉的人了,貌似,我才是這裏的主人吧。”
“一個小小的保鏢,也説自稱是主人,呵呵,我真的是漲見識了,行,葉無常,你等着。”
於成東冷笑了一聲,他拿出手機拔通了一個電話道:“我這裏有些情況,馬上趕過來,另外把山莊裏的安全部主管叫過來,我要問問他,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亂闖了,這還是那個打着為高端客户服務的避暑山莊嗎?”
“傻逼,我以為你要和我單挑呢。”葉皓軒冷笑了一聲道:“原來是一個沒種的傢伙,呵呵。”q11
“葉無常,你等着。”於成東大怒,他簡直被葉皓軒給氣炸了肺了,但是對方還是一幅不在乎的樣子,這讓他十分窩火。
他本來想不顧一切的上去和葉皓軒大打一場,但想想自己的身份要是和一位小保鏢一般見識的話,恐怕會掉身價。
最主要的原因是,葉皓軒既然能通過保安部的考驗來這裏做保鏢,那他一定是很有實力的,於成東可不認為自己能打得過葉皓軒。
“行,我等着呢。”葉皓軒一點頭,他又坐了下來,悠然自然的喝起咖啡來,他根本無視於成東的存在。
很快,於成東的人趕了過來。
“餘總。”為的一名保鏢一躬身,他便要把葉皓軒揪住給丟出去,但他被於成東攔住了。
“讓山莊裏的人處理。”於成東冷笑着看了葉皓軒一眼。
保鏢點頭,他一揮手,一干手下都退了下去,他要看看,葉皓軒在這裏能翻出什麼花來。
避暑山莊的安全部也匆匆的趕了過來,安全主管是一個胖子,他聽説山莊私人別墅裏闖進來了陌生人,也挺緊張的,在加上於成東的身份不一般,他便匆匆的趕了過來。
“餘總,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胖子的臉笑的像是一朵菊花一般。
“李主管,你們這裏可是高端場所啊,但是你們連我們最基本的安全保證都保證不了,你讓我們以後怎麼放心的在你們這裏消費?”於成東不緊不慢的説。
“餘總,我想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請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給查的水落石出的,要是我們的責任,我絕對不會推脱的。”李主管皮笑肉不笑的説。
“這別墅是我租下來的,現在是屬於我私人的地方了吧。”於成東道。
“對對,那是肯定的,在您沒有退租之前,這裏都是您的入人地方。”李主管連忙點頭哈腰的説。
“那這個傢伙,現在闖入了我家裏,這又算什麼?”於成東向葉皓軒一指,他冷笑了一聲道。
“這個…”李主管愣了,他有些不瞭解情況,但是出於對於成東身份的敬畏,他大步上前,喝道:“你是從哪來的,你怎麼闖到這裏來的。”
“這是我老闆休息的地方,要説追究責任,也是該我追究責任吧。”葉皓軒冷笑了一聲,他站起來道:“這別墅的租賃人,是梁佩珊,這個沒錯吧。”
“沒錯,是沒錯。”李主管查了一下信息,他點頭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這傢伙怎麼會有這裏的鑰匙,難不成租了你們的房子之後,連點私人的空間都沒有了嗎?難不成這些陌生人可以隨便的進入別人的房間?”葉皓軒雙手一攤道:“我覺得,有必要通過社交力量,向外界披露你們這裏的事情了,陌生人可以隨隨便便的進別人的房間?那這裏還有一點可言嗎?”
“那不一樣,於總是這裏主人的未婚夫。”李主管小眼睛一瞪道:“人家夫婦的事情,你跟着瞎摻合什麼?”
“未婚夫?這是這裏的主人親口承認的事情嗎?”葉皓軒反問。
“這個……沒有。”李主管愣了愣,的確,梁佩珊可從來沒有説過於成東是她的未婚夫。
“姓葉的,你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我和佩珊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這是整個滬城都知道的事情,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進入我未婚妻的房間,你還有什麼説的?”於成東冷笑了一聲道。
“你們訂婚了?”葉皓軒瞥了一眼於成東道:“或者説你們通過新聞和媒體向大家宣佈你們已經是夫妻也?”
“沒有,都沒有,所謂的婚姻,不過是你一個人在這裏一廂情願罷了,我們大家都沒有看到任何關於你們的事情,所以你以梁總的未婚夫自居,我覺得,你有些不要臉了。”葉皓軒道。
“你説什麼?”於成東大怒,他始終覺得,葉皓軒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罷了,可現在就是這麼一個小人物,居然居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他下不來台,如果今天他忍了,那以後他的名聲一定會受損的。
“我説,你有些不要臉,你説你是梁總的未婚夫,但是梁總可從來沒有承認過,另外,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吧。”葉皓軒潛近了於成東的耳邊道:“我和梁總,可一向是同居着呢,我們睡在一間院子裏,她不管到哪裏,都要帶着我,這不,我來這裏,就是她把鑰匙交給我的,你覺得,你這個未婚夫,還有存在的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