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着大龍一幅誠意的樣子,葉皓軒也就不嬌情了,他騎到了大龍的身上,然後在龍呼的一聲衝入了雲霄。
約瑟夫等人回程的時候,有了大龍的那個鱗片,這片鱗片在叢林裏面簡直就是通行證,一路上暢通無阻,在加上隊伍裏有些異能者能時不時的進行一些短距離的空間傳送,所以回程比起去的時候要快了很多。
現在這個點,他們已經在出口處了,各國的負責人已經到這裏來了。
居然沒有看到葉皓軒回來,雲霄簡直要炸了,她抓着這幾個人不肯讓他們離開,如果約瑟夫等人不給她一個説法,她是不會讓這些傢伙們離開了。
而且她固執的認為,葉皓軒一定是被這些老外們給謀害了,因為這些人太陰險了,任由萊恩和約瑟夫兩個人怎麼解釋,她就是不肯放人。
“如果今天不給我一個説法,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的。”雲霄憤怒的説:“憑什麼你們出來了,醫聖沒有出來?他比你們每個人都強,一定是你們把他給丟下去了。”
“雲小姐,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是我們把醫聖丟下了,而是一個女人,女人。”萊恩耐心的解釋,他發現不管哪裏的女人幾乎都是一個樣的,她們不跟你講道理,她們會胡思亂想一些東西,這讓兩人都很無語,也很蛋疼。
就在大家爭執不休的時候,在雲霄一邊的約瑟夫大嘴張開了,他看着半空中,呆住了。
“約瑟夫,你跟她解釋吧,我怕我會忍不住拔劍了。”萊恩第n次解釋被質疑之後,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憤怒的説。
“哦,天啊,你看,你看那是什麼,龍,大龍。”約瑟夫指向半空中。
他認出來了虯龍,這個險些讓他們團滅的大傢伙,據外面的人説,叢林不是已經被封閉了嗎?但是裏面的東西怎麼可能還能出來?
大龍在半空中一個盤旋,落到了地上,葉皓軒從龍身上走了下來,大龍向葉皓軒點頭示意,然後轉身在次飛回了叢林。
“葉皓軒”雲霄顧不上震驚,她連忙跑到了葉皓軒跟前,對華夏人來説,葉皓軒就是一塊寶,所有人都能出事,但是唯獨葉皓軒不能出事。
“哦,天啊,葉,你剛才騎的是龍嗎?那隻大龍?”瓊不可思議的説。
“是,我回來的時候路過他那裏,所以他就送了我一程。”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我沒事,謝謝大家的關心。”
“以你的實力,我們一點也不擔心你在裏面會有意外,但是你的這個上司,不相信我們的話,她固執的認為我們拋下了你。”
“摸着自己的良心説,葉,我們拋下你了嗎?沒有。”萊恩憤怒的説,如果不是他紳士的風度,不能對女人動手,現在他早已經拔出自己的劍找雲霄決鬥了。
“沒有,是我自己要求他們出來了,我在裏面處理了一些私事。”葉皓軒道。
“你沒事就好,剛才你騎的是龍?”雲霄這才想想送葉皓軒回來的生物。
“是。”葉皓軒道。
“虯龍?它真的存在?”雲霄屏住呼吸,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現實,那居然是虯龍,如果不是葉皓軒親自騎着它回來,打死她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龍的。
“如假包換。”葉皓軒微微一笑道:“因為龍是我們華夏遠古的神獸,所以它不受光明之神封印的約束,所以它能在這裏來去自如。”
“它會不會傷人?”雲霄最擔心的是這個。
“不會。”葉皓軒搖搖頭道:“要是它出來的話,給它弄點好吃的就行了,現在它可不生啃活人了。”
確實,嘴巴被養叼的人,是不可能在去吃那些血肉之物的,而且它本來就是神獸,之所以剛開始的時候連吞六人,是因為沒有遇到人類這種生物,所以好奇才吞下去的。
“走吧,我們得回去了,有些事情,我們得好好的商量商量了。”葉皓軒看了雲霄一眼道。
“好,我們回去。”雲霄點點頭。
在一間會議室裏,和龍鱗以及特勤局的人進行了一次視頻會談,葉皓軒把裏面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據你所説,裏面動物的晶體,是分級別的,越是厲害的動物,體內的晶體能量越大?”龍傲問道。
“是這樣的。”葉皓軒點頭道:“我想,我們有必要研究一下,然後派出一個小組,去把裏面的怪於進行實力劃分了。”
“這個做起來有點難度,因為這裏面的動物,可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啊。”雲霄道:“你們各國聯合起來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但是進去之後,傷亡還是過半,如果普通人進去,是根本沒有活路的。”
“總會有辦法解決的,不是嗎?”葉皓軒道:“只不過,我們需要的是一個過程。”
“這件事情,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龍翔點點頭道。
“會議先到這裏結束,葉皓軒,儘快收尾飛洲那裏的事情,然後回國來,我們覺得,玄無涯最近有可能會出關了。”
“出關了,就找人收拾他唄。”葉皓軒淡淡的説。
“命中註定,你是他的剋星啊,所以他的事情,只有你着手去解決才行。”龍翔道。
“狗屁的剋星。”葉皓軒突然憤怒了起來:“龍鱗明明有很多實力的人足以能對付得了他,可是你們為了保存自己的實力,就是不肯讓他們出山。”
“我算什麼?我只不過是你們一個跑腿的罷了,一個炮灰,什麼狗屁的事情都要找我”葉皓軒怒道:“老子受夠了。”
突然而來的暴怒,讓所有人都有些詫異,誰也不清楚葉皓軒為什麼會突然生這麼大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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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皓軒,你怎麼了?”龍傲有些詫異的看着葉皓軒道:“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了?”
“沒有。”葉皓軒淡淡的説:“我累了,玄無涯的事情,你們看着辦吧,另外,女媧石我交出來,你們愛找誰做就找誰做去,什麼責任?什麼定數?這些都與我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