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是真的。”葉皓軒想了想,他微微一笑道:“白家楚那孫子,我和他的交集不多,但是之前在美顏見過他一次,那一次,他在追我女人,我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又來作死了。”
“葉少,白家現在雖然在帝都有着一席之地,但是説真的,現在是葉家不想與他們爭,如果葉家不那麼低調,分分鐘乾死他們。”花道:“那傢伙欺負到葉少的頭上來了,葉少難不成還打算這麼忍下去?”
“當然不打算繼續忍下去了。”葉皓軒笑的有些殘忍:“白家楚是吧,呵呵,幫我查一下他今天晚上在哪裏,我去會會會,我要看看他到底哪裏來的底氣,敢這樣欺負我的女人。”
“好的葉少,我現在就去找人幫你查。”鬱峯點點頭,他轉身走了出去。
“這小子怎麼辦?”花指了指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張夜道。
“你先出去吧,這傢伙交給我。”葉皓軒笑了笑,只是他的笑意裏摻雜着一絲殘忍。
“好的葉少,我就在外面候着,如果你有事情,隨時叫我就是了。”花走了出去,他回頭看了一眼張夜,只是他的眼神里有些憐憫。
做為葉皓軒身邊的人,花知道葉皓軒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張夜可以對葉皓軒施陰招,施絆子,但是他不能動葉皓軒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如果動了,那麼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可惜的是張夜不懂,他只是覺得這個京城早已經變天了,以前的葉皓軒,已經不適應這個世界了,他覺得他身後的那個白家,有和葉皓軒叫板的機會。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葉家,更低估了葉皓軒。
現在葉家之所以這麼低調,那是因為葉家已經向隱藏世家步入了,這種隱藏的世家,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如果他露出他的冰山一角,那麼它的力量就能讓所有人生畏。
這也是葉家越來越低調的原因,不僅是葉家,京城其他的老牌世
家也在一點一點的走向低調,因為那些大世家,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他們如果不改變的話,那麼極有可能會在這個世界的變故中粉身碎骨。
有一些小世家趁機崛起,也有一些被暗中扶持的世家趁起吞食各方的力量,這些世家雖然看起來厲害,但終究不過是曇花一現。
毫無疑問,白家就是那個曇花一現的世家,但是有些人卻認為,白家是帝都未來能僅存不多的世家之一,這個想法,不得不説真的很可笑,也很幼稚。
“葉,葉少,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我以後在也不敢這樣做了。”張夜伏倒在地上,拼命的磕頭。
直到現在,他才想起來葉皓軒到底有多可怕,那個傳説中的人物,那個一已之力能攪得京城風雲突變的人。
當初白家楚交給他這個任務的時候,他也有片刻的猶豫,但是他並沒有多想,他覺得葉皓軒就算是在厲害,但他也不過是一個過氣的公子哥。
因為葉家現在越來越低調,所以這給了他一種錯覺,這讓他覺得葉家不如以前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葉家還是葉家,而且就算是葉家不如以前了,那麼瘦子的駱駝,也註定比馬大。
“你現在知道怕了嗎?”葉皓軒湊近了這傢伙,他笑呵呵的説:“可惜的,是現在知道的話已經晚了,如果你早點清醒過來,或許就不會有現在吧。”
“葉少,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有眼無珠,我豬油蒙了心,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做你的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你想做我的狗?”葉皓軒看着這傢伙,他不由得笑了,他站起來,霸氣十足的喝道:“這個世界上,想做我狗的人多了去了,又何止你一個張夜?”
“呵呵,你用姝招對付我,怎麼樣我都不會生氣,但是張夜,你知道你是錯在哪裏了嗎?你不該動我身邊的女人,你敢動她們,那就是動我的逆鱗,所以現在你就算是想做我的狗,你也沒有這個
資格。”
“葉少,我知道白家楚的很多秘密,我有的是辦法板倒白家楚,只要你饒我一命,你讓我怎麼樣都行,我就是一條狗,可千萬不要弄髒了你的手。”張夜現在是真的怕了。
他知道葉皓軒的手段有多少,所以他才會怕成這個樣子,他知道只要葉皓軒願意,他隨時都會死的不明不白的,只可惜的是,葉皓軒恐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
“行了,下輩子做投胎的時候,要學會怎麼做人。”葉皓軒笑了笑,他站起來轉身就走。
張夜看着葉皓軒的背影,他呆呆的出神,他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葉皓軒這是要去幹什麼,他以為葉皓軒現在就這樣放過他了。
等葉皓軒離開了之後,他爬着到了自己的手機前,他拿起了手機,給白家楚打了個電話。
“白,白少。”通過三維的虛擬影像,他看到了在一間豪華的包廂裏面喝酒的白家楚。
“你誰啊。”影像裏的白家楚看到張夜這幅模樣,他不由得嚇了一跳,他吃驚的説。
“我啊,張夜啊白少,你不認得我了。”張夜哭喪着臉回答道。
“張夜?”白家楚看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他盯着張夜道:“你這是玩的哪一齣?你這是幹什麼?”
“我是被人打成這樣了。”張夜想哭,想想剛才的經歷,他就好像是做了一場惡夢一樣,他哭喪着臉道:“白少,剛才葉皓軒來過了,是他把我給揍成這樣了。”
“哦,是嗎,那傢伙放了你一馬?”白家楚呵呵笑道:“我就是説嘛,現在的葉皓軒,夠慫,他們葉家已經不是以前的葉家了,你儘管放心好了,你看,你一説你是的人,他馬上就慫了,他不是不敢拿你怎麼樣嗎?”
“可是,可是…”張夜結結巴巴的説,他真的想告訴白家楚,剛才自己可是從鬼門關那裏走一趟啊,如果不是葉皓軒最後神經病犯了,饒了他一命,説不定現在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