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是在嚇唬我嗎?”葉皓軒笑了,他緩緩的向前伸出手,沉聲喝道:“我説過,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死的不明不白的,可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好,我現在就讓你死,然後拘了你的魂魄,讓你留在這個世界上七七四十九天,我要你親眼看到你的死是多麼無力。”
葉皓軒右手虛空一抓,白家楚大叫了起來,他的身體裏,有一個半透明的影子被葉皓軒強行抽離了出來,然後這條半透明的影子化做一個小人,葉皓軒右後虛空一抓,把他給抓在手中。
這透明的人影正是白家楚的魂魄,葉皓軒拿出一張符紙,他笑呵呵的説:“説到拘魂,用法器什麼的,在唸半天的咒,這個太落後的,還是讓你看看我的拘魂法吧,就這麼簡單粗暴。”
“放了我,葉皓軒,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不會在與你為敵,你放了我吧。”白家楚跪在葉皓軒的手心,他不停的向葉皓軒磕頭認錯。
“放了你?”葉皓軒笑了:“哪有那麼容易?我的女人,豈是你説動就能動的?”
右手一握,白家楚的身影便化做一道光跡,驟然飛入了葉皓軒準備好的靈符中,符紙發出一道流光,符紙上血色的紋路漸漸的亮起,然後暗淡了下來,葉皓軒攤開掌心,只見符紙已經自行摺疊,折成一個四四方方的紙,葉皓軒順手把這張紙給塞入了自己的空間手鐲裏面。
然後葉皓軒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裏,而白家楚則是雙目無視的躺在沙發上,現在他還有一絲氣,但他的魂魄已經不在,五個小時之內,他會必死。
而且他死的時候沒有一點徵兆,就算是驗屍,也未必能驗出來什麼,這些與葉皓軒無關了。
三天以後,白家。
白家楚去了以後,白家所有人都感覺似乎是少了點什麼,雖然説白家楚在白家並不受歡迎,但是他畢竟也姓白。
白家楚的死,對於他的父親白良打擊是最大的,一連幾天,他都在室內不出
,他看着兒子的照片呆呆的出神。
“爸。”
門一開,白家舉走了進來,白家舉是一個看起來很沉默的人,他很少笑,更別提哭了,他的弟弟死了,他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過,似乎在他看來,他弟弟的死是必然的。
“來了。”白良收起了照片,他站起來,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道:“家楚的後事辦的怎麼樣了?”
“一切都好,現在已經辦完了。”白家舉沉默了片刻道:“也請父親節哀,人死不能復生。”
“節哀?人死不能復生?”白良怒了,他突然站起來,盯着白家舉道:“你説的容易,你沒有站在我這個位置上,如果你站在我這個位置上,你就會理解我現在的心情。”
“我理解。”白家舉坐了下來,他在擺弄着手裏的一款新手錶,這是一款限量版的勞力士,市價三百多萬,戴在他這種成功人士的手上,豪無違和感。
“不,你理解不了,你根本不懂得為人父母的心情。”白良站起來,他在室內來來回回的走着,他一邊走一邊説:“我記得,你對我下過保證的,你還記得嗎?”
“什麼保證?”白家舉放下了手腕處的手錶,他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你這是貴人多忘事啊。”白良盯着自己的大兒子,他冷冷的説:“你跟我説過,你保證會找出來兇手的。”
“經警方鑑定,弟弟的死是猝死,而有關專家也提出過,經常熬夜,縱慾過度,這才是導致猝死的最重要原因。”白良笑了笑道:“事情都説到這份上了,難道父親還要我説什麼嗎?”
“我不相信他會就這麼輕易死了,有人説,在家楚死之前,葉皓軒曾經到過他的會所,他的死,一定跟葉皓軒有關。”白良喝道。
“的確是跟葉皓軒有關,而且根本不用去想,那根本就是葉皓軒下的手,這一點,你倒是不用糾結。”良笑了笑道。
“你知道是葉皓軒
下的手?”白良盯着自己的兒子,他感覺自己的大兒子今天有些不對勁。
“我説了,這不用多想,肯定是葉皓軒下的手。”白家舉淡淡的説:“因為家楚在這之前,曾經找人陰過葉皓軒的女朋友,以那傢伙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不會放了家楚的。”
“你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不去做點事情?”白良冷冷的説:“想繼承白家的這一切,你總得做點什麼吧,我知道,你覬覦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已經很久了,現在是證明你實力的時候了。”
“也就是説,我現在和葉皓軒撕破臉,然後拼上白家所有的力量,去跟他鬥,對嗎?”白家舉道。
“你…”白良登時有些語塞。
白家現在正是發展的階段,力量有限,現在如果和葉皓軒撕破臉的話,很有可能會拼上白家現在所有的基業,而且也未必會有勝算,白良也不傻,現在葉皓軒沒有留下半點把柄,他要給兒子報仇,就得用他地下的勢力去想辦法弄死葉皓軒。
但他現在不認為自己有實力和葉皓軒真正的開戰,因為這裏是京城,他們白家才剛剛站穩腳,就想去挑戰京城一哥?這想法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父親,報仇是要仇的,但不是現在我們這個報法,你現在身負喪子之痛,我覺得你已經不適合在這個位子上決策了。”白家舉道。
“我不適合決策,誰適合,你嗎?”白良冷冷的説:“別忘了,你是我兒子…”
“我當然沒忘我是你兒子。”白家舉抬起頭,他面無表情的説。
“那現在就是證明你實力的時候了。”白良抬起頭盯着白家舉道:“不動用白家的任何力量,殺了葉皓軒,然後你就是白家未來的接班人,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免談,我的兒子,可不止你們兩個。”
“我知道你的私生子多,你不用刻意的提醒我。”白家舉笑了笑,他淡淡的説:“但是你要清楚,也只有我們兩個才是人擺到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