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家一旦競爭不過蘇家,你覺得背後的神秘力量會放過白家舉的父親?”葉皓軒道。
“你的意思是?”紅姐有些疑惑的看着葉皓軒。
“助白家舉上位,拿下他父親的位置,然後白家舉掌控白家大權,他就可以迎娶你過門。”葉皓軒微微一笑道。
“可是白家舉現在的能力,做不到這些,白家背後的人,也不允許這麼做。”紅姐道。
“那可不一定。”葉皓軒道:“他們要的只是利益,而白家舉才是他們最適合的人選,他那個無能的父親,其實也就是一個走了點狗屎運的人罷了。”
“如果你有顧慮,我或許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葉皓軒微微一笑道。
“你?”紅姐警惕的看着葉皓軒道:“我不認識你,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能力,我憑什麼要相信你有這個實力?”
“因為我是醫聖。”葉皓軒淡淡的一笑,他把自己跟前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你是葉皓軒?”紅姐吃了一驚,她下意識的要拿起槍,但是她手伸出去以後又縮回來了,她清楚,就算是手裏有槍,對葉皓軒也構不成太大的威脅。
“沒錯,我是葉皓軒。”葉皓軒微微一笑道:“張紅小姐,你的一句評價是……咬人的狗不叫,呵呵,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不叫的狗吧。”
“你…”紅姐心中的駭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和葉皓軒之前並沒有交集,但是剛才她和白家舉説過的話,葉皓軒居然能説出來,這足以證明葉皓軒到底有多可怕。
醫聖不愧是醫聖,整個京城,就是他的地盤,那些新崛起的世家就算是在厲害,也不可能和葉皓軒比。
“我相信你是醫聖,但是我憑什麼相信你會幫白家舉?”紅姐盯着葉皓軒,她想知道原因,她清楚白家舉的一切,也清楚白家在中醫學院裏面安插的那些人。
按理來説,葉皓軒和白家舉是競爭對手,兩人應該有仇才對,可是他今天的出現,所説
出來的話讓紅姐有些意外。
她不清楚這是什麼原因,難道葉皓軒的腦袋有坑嗎?
“聽着,我和白家舉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那弟弟嚴格來説跟他沒有什麼真正的血緣關係。”葉皓軒道:“白家舉的能力不錯,如果我們合作,或許能在京城裏相處的很愉快。”
“這不是你的風格。”紅姐搖搖頭道:“葉皓軒到底有多霸道,大家都清楚,你會和一個外來户共存在京城?我不相信。”
“不然呢?大家拼個兩敗俱傷,然後在讓另外一家乘勢衝進來,這樣很好?”葉皓軒笑了,他幹了手中的酒道:“我想這個結局,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對吧。”
“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這個結局。”紅姐微微的點點頭,她盯着葉皓軒道:“但是我想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有其他的原因,你斷然不可能和白家舉共事。”
“當然有其他的原因。”葉皓軒聳聳肩膀,“不過這個原因我不會説出來,這是白家舉的一個機會,也是你的一個機會,你覺得怎麼樣?”
“我需要考慮一下。”紅姐思索了半天,她説:“這個我做不了主,畢竟我不是白家舉。”
“白家舉最相信的人就是你。”葉皓軒微微一笑道:“而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我想你比我清楚,你不用做其他的,只需要把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給她講清楚就行了。”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紅姐對葉皓軒的態度還是報着一百個不相信的態度。
“因為我葉皓軒説話,向來是言出必行的。”葉皓軒笑了:“而且白家舉的病,不能在拖了,想好了之後,打這個電話,我為他治病,順便扶他上位。”葉皓軒道。
葉皓軒説着放下了一張名片,他笑呵呵的説:“白家舉是當局者謎,他只道你是一個很愛他的女人,但是他並不知道你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
“混跡風塵這麼久了,你難道不想有一個好的歸宿?你難道不想出人頭地?”葉皓軒微微一笑道:“你閲人無數,懂得拿捏男人的心理,所以白家舉對你死心塌地的。”
“哈哈,英雄難過美人關啊。”葉皓軒哈哈大笑道:“如果白家舉真的死了,你到頭什麼也落不到,你甘心?”
“你這是在威脅我?”紅姐盯着葉皓軒憤憤的説。
“不不,我不是在威脅你,我只是讓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本質而已。”葉皓軒搖搖頭,他笑道:“但是你敢否認我説的話是假的嗎?”
紅姐不説話了,的確,葉皓軒的話讓她無法反駁,她是一個風塵女子,在這個間漂留的久了,所以她只想找一個歸宿而已。
但是白家舉現在面臨的情況很嚴重,白家舉的父親,並不是真心要把白家交給白家舉的,如果白家舉想得到家主之位,必須先殺了葉皓軒。
而在京城,殺掉葉皓軒基本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所以到頭來,他還是一場空,與其坐以待斃,那為何不拼博一次呢?
“心動了?”葉皓軒笑了,他指了指名片道:“心動了的話,就給我打個電話,呵呵,我保證,和白家舉合則雙贏。”
“我在考慮一下。”紅姐咬咬牙。
“這種人生大事,是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葉皓軒看了一眼紅姐道:“但是你要清楚,如果考慮的時間長了,白家舉知道了你是怎麼樣的一樣人,那樣的話就毫沒意義了。”
“這件事情即使是你不去作,我也會找人説服白家舉的,我今天來,是想給你一個機會罷了。”葉皓軒道。
“那我還要多謝醫聖了。”紅姐冷冷的説。
“謝字不敢當。”葉皓軒微微一笑道:“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好了,這是酒錢,我等着你的電話。”
葉皓軒放下了酒錢,然後站起來離開了酒吧。
偌大的酒吧,又只剩下紅姐一個人了,她看着空蕩蕩的酒吧,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冷戰,她回想起了過去的種種,她覺得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