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涼拌。”張文彬冷冷的説:“先讓邵清盈清閒幾天吧,呵呵,清閒完了之後,我們在慢慢找她算賬,我就不相信了,我還能拿她這麼一個人沒有辦法。”
“好吧。”小王微微的點點頭。
“我給你這麼長時間了,你説,你這些天來都做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葉皓軒還好好的活着?”白良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睛,盯着白家舉。
距離自己的小兒子死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本來現在他應該得到葉皓軒已經死了的消息,可惜的是,葉皓軒現在還好好的活着,不僅活着,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比起以前更加滋潤了。
“父親,你也知道葉皓軒是什麼人,我們想對付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白家舉低着頭道:“如果不能對他一擊致命,那麼我們將會後患無窮。”
“而且,我還是那句話,現在的白家,不適合和葉皓軒正面撕破臉,因為我們有些方面比起葉皓軒來真的是太薄弱了。”
“薄弱?”白良憤怒的吼道:“這些都是你的藉口罷了,我們沒來京城之前,誰會想到我們白家會有今天?”
“你不要為你自己的無能找藉口,我要葉皓軒死,我只要他死。”白良按着腦袋,他的頭很疼,他在室內來來回回的走着,他一邊走一邊吼道:“你聽到了沒有啊,我只讓他死,我只讓葉皓軒死。”
“父親,做為家楚的哥哥,他的死我也很悲痛,但是我們不能被仇恨給矇蔽了雙眼。”白家舉抬起頭道:“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韜光養晦,直到有給葉皓軒一擊致命的實力。”
“你看着我。”白家良突然站住了,他盯着自己的兒子。
白家舉抬起頭,坦然的看着白良,白良惡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兒子,他一字一句的説:“白家,不要你這種懦弱的人,我説過,我兒子太多了,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能在扶一個上位。”
“你是不是以為,你這
些天來在這裏做的成績夠多了,所以你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裏了?我告訴你,我是你父親,因為有藥物的維持,所以我活的可能比你的更長。”
“所以,你永遠都不可能經得過我,這一句話,你記清楚,另外,一星期之內,我要看到葉皓軒死,如果葉皓軒不死,那只有你死了。”
“呵呵,別怪我殘忍。”白良笑了:“我只是在找一個比較合適的繼承人罷了,如果你不合適,那你只有面臨被淘汰的境地。”
“他不過是一個私生子罷了。”白家舉猛的抬起頭:“你不要忘了,在你最難的時候,是誰助你度過的那一關,是我媽媽。”
“你幾次創業失敗,幾次都悔的要自殺,是她救下了你,可以説,如果沒有她就沒有你。”白家舉嘶竭底裏的吼道。
“啪。”白家舉的臉被白良重重的抽了一耳光,他向地下一指,喝道:“跪下。”
白家舉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父親,他一邊臉上已經多了半邊手指印,但他的雙眼中滿是不屈,他冷冷的説:“我媽媽才是你身邊最值得你珍惜的女人。”
“可惜,她死了。”白良冷冷的説:“你知道嗎?你現在正在挑戰我的權威,我説了,跪下。”
“她是死了,她是累死的。”白良沉聲道:“她死去的那些年,每年的忌日,你有去看過他嗎?呵呵,白良,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發現我回來是錯誤的,我現在簡直就是在認賊做父。”
啪…白良大怒,他一耳光把白家舉給抽飛了,他是經過某方面改造的,他的壽命可達一百五十歲,而且他的身體強度很強。
白家舉在他跟前,簡直沒有一點還手的能力,他大步上前,一腳踩在了白家舉的身上,他冷冷的説:“給我一個機會,向我認錯。”
“你休想。”白家舉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我受夠了,去特媽的白家繼承人,去他媽的榮華富貴長生不死,我不需要了,我現在什麼也不
需要了。”
“你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白良冷哼一聲道。
“呵呵,來啊,殺我啊,你把我殺了啊。”白家舉有些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他邊笑邊吼:“你把我殺了,在找一個繼位的,去繼續你的氏白帝業。”
“我真的不知道背後的人是不是真的瞎了眼了,找了你這麼一個人做他們的代言人,呵呵,你這一個自以為是,剛愎自用的傢伙,你今天有本事,就殺了我。”
“你這個傻逼,當初老子應該忍住那幾秒的快感的。”白良大怒,他對着白家舉的胸口一腳踩了下去。
噗,白家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他兩眼一黑,暈倒了過去。
白良盯着白家舉,他真的想在上去補一腳,把這傢伙給殺了,但他還是忍住了,虎毒不食子,這傢伙在怎麼樣,也是自己的種,自己的兒子。
“來人。”白良一臉的戾氣。
“老闆,有什麼吩咐。”保鏢走了進來,他看到地上的白家舉,不由得有些詫異,不過他隨即恢復了正常,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老闆,其實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傢伙,他大怒的時候,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
“拖出去,另外,幫我聯繫一下金陵的家天,讓他火速趕到京城來。”白良淡淡的説。
“是,老闆。”保鏢點點頭,他把白家舉給拖了下去,他的心裏已經有數了,白家天也是白良的一個私生子,他的老闆,年輕的時候是一個風浪人物啊。
白家舉被他打成這樣,現在又讓白家天來京城,這已經能説明了一切,白家的繼承人,恐怕要換了。
拖着白家舉走了出去,畢竟這是位大少,保鏢帶着他到醫院去了。
“白少,你沒事吧。”好一番折騰,白家舉終於醒了,他睜開眼睛,保鏢便上前去問。
“沒事,暫時還死不了。”白家舉勉強坐了起來,他淡淡的説:“謝謝你了,我那位父親,沒有交待你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