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宇文拓咧嘴一笑,他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巨斧,沉聲喝道:“那好,想死,我給我們一個痛快…”
黑色的氣息從巨斧上傳了出來,宇文拓已經把自己的這一身實力給提到了極致,這一週,註定是要見生死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湛藍色的光柱在天際亮起,隨着呼嘯聲,光柱緩緩的化形為一把巨劍,而在這一刻,天上的星辰彷彿都為之一亮。
無盡的星力,從銀河之上紛紛落下,注入到光柱之中。
“是誰,誰在這裏,居然能調動九天星河之力,你是誰?”宇文拓的眼神一滯,他握着巨斧的手都不自由主的有些發抖了起來。
是的,他是在害怕,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調動星河之力,這一定是高人,對方甚至能秒殺宇文拓。
“哦,真族的小傢伙,才多久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聲音彷彿是從九天落下,但是那淡定又熟悉的聲音,讓邵清盈露出一絲驚喜的神色來。
“他回來了。”邵清盈喃喃的説:“他已經回來了。”
“是誰,到底是誰,不要在那裏裝神弄鬼了,有本事你出來,我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宇文拓憤怒的吼道,他彷彿是被人戲弄了一般。
因為對方的劍勢已經懸在了他的頭頂,但他遲遲不肯現身,這等於説是不尊重他這個對手,所以宇文拓十分的憤怒,他們宇文真族,受不了這個侮辱。
“是我啊,還記得我吧。”遠處,出現了一條身影,這個身影瞬息而至,葉皓軒那張讓宇文拓幾乎要抓狂的臉出現了。
“是你,你是葉皓軒,不,不可能,你中了我的刑天之傷,你不可能還活着。”宇文拓像是見鬼似的看着葉皓軒,他不相信這是個事實。
他們刑天家族的刑天之傷是極厲害的,即使是遠古的大能,也不願意與刑天戰鬥,因為他們也承受不了刑天之傷。
葉皓軒不過是一個區區凡人
之軀,他受了自己的刑天之傷,不可能還活着。
儘管宇文拓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但是他改變不了葉皓軒站在他眼前的事實。
“我活的好好的啊,而且我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好過。”葉皓軒笑呵呵的説:“我要感謝你那一斧,如果不是你那一斧,激起了我的鳳魂,提升了我的這力,我的鳳魂之力,現在還是虛無縹緲的呢。”
“葉皓軒。”宇文拓憤怒的説:“你活着,便是逆天。”
“即使是逆天又如何?”葉皓軒淡淡的説:“從此以後,我的命運,由我自己做主,天算什麼?”
“呵呵。”宇文拓突然笑了,他邊笑邊説:“你以為你活着回來,你就算是贏了嗎?不,現在我的刑天之界已經開啓,必須有人死,刑天之界才能打開。”
“你的實力是變強了,但是我覺得你還是突破不了我的刑天之界,呵呵,我要你眼睜睜的看着我在結界裏面,把這兩個女人給殺死。”宇文拓笑呵呵的説。
“信不信,在你動手的前一秒,我能毫不費力的先把你給幹掉。”葉皓軒笑呵呵的説。
“是嗎?我怎麼不信呢,要不我們試試?”宇文拓舉起了手中的巨斧。
“殺你,一秒就夠了。”葉皓軒微微一笑:“我可以讓你先動手。”
“葉皓軒,你太自負了,你想玩是吧,行,我陪你玩,呵呵,不管怎麼説,一個對上兩個,我怎麼都是賺。”宇文拓的神色猙獰無比,他右手一揮,舉起了手中的巨斧。
宇文拓舉起手中巨斧的那一瞬間,葉皓軒右手一抓,太常出現在手中,他右手一抖,太常嗡的一聲響,與此同時,懸在半空的那把巨劍光華四射,向着那虛空中黑色的屏障斬了下去。
九天之上的星河之力源源不斷的被吸入巨劍中,轟的一聲響,一劍斬落,那巨大的屏障晃了一晃,然後驟然崩塌。
一道藍色的劍芒驟然出現,劍芒化形萬千,從宇文拓的
喉嚨處劃過,宇文拓剛剛舉起手中的巨斧,他還保持着剛剛攻擊的姿勢,但他的姿勢,就在這瞬間定格。
右手一收,太常消失在手中,葉皓軒不在理會宇文拓,他徑直走到了兩女身邊。
“謝謝你,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對她們的照顧。”葉皓軒對着南宮音道。
“記着,這是你欠我的。”南宮音嫣然一笑,她轉過身去,一步踏出,人已經是消失在數丈開外。
“你,你居然能破我的刑天之界。”直到這個時候,宇文拓才艱難的吐出了這句話。
“那是你無知,你不知道何為九天星河之力。”葉皓軒微微一笑:“安心去吧,你們宇文家族,我會對他們特殊照顧的。”
説到特殊照顧這幾個字,葉皓軒的聲音陡然變沉。
不管是自命不凡的闖子奇,還是敢動邵清盈的宇文拓,他們都已經深深的觸怒了葉皓軒。
撲通一聲,宇文拓的身形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雙眼大大的睜着,抽搐了幾下,然後徹底的不動了,緊接着,他的身形化為劫灰,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九天星河之力,哪怕葉皓軒現在只能發揮出萬分之一的力量,也不是宇文拓這個級別所能承受的,葉皓軒不由得感嘆,七殺的星力確定強悍,宇文拓雖然只是玄道的力量,在他們真武者的境界劃分中只是最低等的存在,但畢竟他們真族宇文氏,是以戰力見長的,但是這麼一個猛人,居然也撐不到一個回合,如果是顛峯的七殺本尊到來,豈不是舉手抬足間就能毀滅地球?
“你終於回來了。”邵清盈看着葉皓軒,她的臉上滿是笑意,她張開雙臂,緊緊的抱着葉皓軒,一時間捨不得鬆開,她怕,她害怕自己一旦鬆開手,葉皓軒就又會從她眼前消失。
“我回來了。”葉皓軒抱着邵清盈,感受着她的嬌軀因為激動而微微的發抖,葉皓軒不由得有些感動,他笑道:“怎麼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