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邊的葉皓軒則是暗自苦笑了一聲,他不自由主的搖搖頭,南宮音從小出生在真武世家,她是不知道普通人為了討生活的辛酸。
張蕾還算是比較幸運的那一類型,那些北漂的人才是最辛苦最沒有尊嚴的。
等飛機平穩了以後,張蕾便起來去衝咖啡了。
“怎麼過了這麼久?”許蓉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看到張蕾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接過了張蕾手中的咖啡,只是看了一眼,然後便怒道:“我不是説要喝星巴克嗎?你這是什麼?速溶的糊弄我?”
“蓉蓉姐,現在我去哪找星巴克啊?”張蕾有些為難的説。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星巴克,要不然你以後別做我替身了。”許蓉這完全是沒事找事,現在是在幾千米的高空好不好?去喝星巴克?你特媽的怎麼不去吃龍肉呢?
現在寧巧在和編劇商量着一些事情,所以在後艙,她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而劇組裏成大部分人都知道許蓉的德性,所以大家默默不言。
有些和張蕾關係好的也只是暗歎張蕾運氣不好,遇上了許蓉這麼一個煞星,一時間,室內的氣氛有些沉悶,大家都默默不言。
“這個,抱歉了蓉蓉姐,我真的弄不來。”張蕾把手裏的咖啡放下,她轉身就要走。
説真的,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平日裏張蕾忍氣吞聲的夠多了,但有些時候只要不是太過分忍忍也就算了,但是今天許蓉這做法完全就是在沒事找事嘛。
“你説什麼?剛才的話你在説一遍。”許蓉大怒,她簡直不敢相信,平日裏三句話都憋不出來一個屁的張蕾,居然也敢頂撞自己。
而且之前寧巧狠狠的罵了她一頓,現在她的心情正不爽着呢,所以説張蕾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張蕾不説話,她轉身就走,但是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許蓉拿起那杯熱咖啡,直接澆在了張蕾的腦袋上。
咖啡是剛衝出來的,水還很熱,張蕾尖叫了一聲,她感覺
自己頭上臉上一陣火熱,機艙裏面的人這才慌亂了起來,慌忙解開安全帶衝上來,拿冷水的拿冷水,想辦法降温的降温,一時間機艙裏面亂做一團。
但是張蕾的臉上已經一片通紅,很顯然剛才那杯咖啡把她的臉給燙不的輕,好在有人拿的有燙傷膏,現在正在幫她小心翼翼的抹着。
“都讓開,我教訓她,我看誰敢上前來幫忙。”許蓉怒氣衝衝的拔開了人羣,她怒道:“還反了天了,我不信你一個劇組窮打雜的,也敢這麼囂張,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正在幫張蕾塗着藥膏的燈光師不樂意了:“哪有你這樣的人啊,現在飛機天上呢,去哪給你弄星巴克?你是不是瘋了。”
“管你屁事,拿過來,塗什麼塗,死不了。”許蓉一把搶過了燈光師手中的藥膏,扔到了一邊,她指着張蕾道:“今天我就要教訓一下你這個小賤人,不然的話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許蓉的霸道是公司裏面出了名的,以前在加上她有於海做後盾,所以她現在十分的囂張,劇組裏面的人大部分都是人精,誰都不願意去招惹她。
“這藥膏不合適,這是燒傷用的,小蕾是燙傷。”
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和南宮音擠了過來,葉皓軒拿出一些水讓南宮音幫張蕾臉上的藥洗乾淨,然後自己拿出了一瓶藥膏給張蕾塗上。
“怎麼樣,還疼不疼了?”葉皓軒一邊塗一邊問。
張蕾現在十分委屈,尤其是她臉上的傷,現在疼的幾乎不敢動一下,但葉皓軒手中的藥塗上以後,她就有一股涼涼的感覺,十會的舒服。
“不,不疼了,謝謝你葉醫生。”張蕾説。
“你哪位啊,我教訓人呢,你沒聽到?”許蓉盯着葉皓軒囂張的説:“滾一邊去,否則的話我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
“你得慶幸你是個女人,不然的話我現在大嘴巴子抽你。”葉皓軒回頭瞥了許蓉一眼。
這女人,把自己
當成什麼了?一個靠無數資源砸下來才有這麼一點成就的小明星,她還當自己是大牌了?葉皓軒弄不明白寧巧怎麼會把這種人給留在劇組裏,這不是坑人嗎?
“你是誰,你知道你在跟誰説話嗎?”許蓉大怒,在這裏她就是天,除了寧巧之外,她還沒有把別人放在眼裏,但是葉皓軒的話讓她十分的憤怒。
“走吧蕾蕾,以後不要跟這種人了。”南宮音對這個小姑娘十分有好感,她拉了張蕾的手一把就要離開。
“你又是誰,這賤人是我的下人,你帶她走,至少得問問我的意見吧。”許蓉更怒,尤其是看到南宮音的氣質比自己好,她的嫉妒心理更是作祟。
“你現在最好閉嘴,否則的話我真的會大耳光抽你的。”南宮音回頭警告道。
“你又是哪裏來的賤人?”許蓉這種人,一向是口無遮攔的,她張口就出言不遜。
但是她的話剛落,南宮音就反手一個耳光抽了過去,啪……清亮的響聲在機艙裏響了起來,甚至蓋過了飛機的馬達聲。
南宮音出手,可不會説跟這賤人講什麼情面,許蓉被南宮音給打的差點撲倒在地上,她掙扎了片刻才站起來,她捂着臉,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南宮音。
“你敢打我……你特媽的敢打我。”許蓉嘶聲尖叫了起來,她在劇組裏面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呢,一直以來,所有人都像是敬姑奶奶似的把她給敬起來。
平時就算是有人跟她説話,也多半是小心翼翼的,什麼時候有人敢這樣懟她?
但是今天事實就擺在她的眼前,她拿出鏡子看的時候,只見了自己臉上已經多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她不由得尖叫出聲來。
“你這個賤人,你毀我容,我跟你拼了。”許蓉向南宮音撲了過去,她伸出爪子就要向南宮音的臉上抓去。
但是回應她的,是南宮音的另外一耳光,這一次南宮音很明顯是用上了真氣,許蓉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混着牙齒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