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頭髮也散開了,臉上腫的跟南瓜似的,這一次她是真真正正的毀容了,南宮音兩巴掌,徹底的震住了場子,這女人哭哭啼啼的,但是她不敢在罵了。
“走。”南宮音拉了目瞪口呆的張蕾一把,然後兩人就走向一邊若無其事的坐下了。
“怎麼回事?”寧巧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當她看到一臉衰像的許蓉時,她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她驚呼道:“這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葉皓軒無奈的跟寧巧解釋了一下發生的事情,寧巧的臉色也不由得沉了下來。
“許蓉,拍攝你不用去了,到達目的地之後,你馬上坐飛機回去,另外,因為你的品行不端正,我們公司正式跟你解除合同。”
“我們會賠償你錢,但是你在三年之內,不得在拍戲。”
“為什麼呀寧姐,是她打我的,她把我打成這樣了,你還幫着她説話。”許蓉尖叫了起來。
“打的好。”空巧恨的牙癢癢的:“不然的話你這種人永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後長點心吧,這是忠言逆耳,否則的話總有一天你還會吃更大的虧的。”
寧巧説完,轉身就要走,但是許蓉還不甘心的尖叫道:“我要聯繫於海。”
“於海?呵呵,他現在已經退股了,嚴格來説,他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了,也不是我們的股東了,你想聯繫他,隨便,如果你不想坐這趟飛機,那行,現在你可以跳下去。”寧巧冷笑不已。
“啊,為什麼?”許蓉徹底的蔫了,於海是她在公司裏面最大的靠山,兩人不止有一腿,她在公司裏面不管惹出來多大的事,於海都能替他兜着。
可是這一次於海居然不在公司了,那是肯定保不了她的,這讓她傻眼了。
一邊的一個女二拉了她一把,小聲道:“坐下吧,回頭找寧總説説好話,你這樣不行的。”
許蓉這才醒悟,現在不是她任性的時候,現在於海不在公
司了,那是説寧巧已經徹底的掌控了公司,如果她在這個時候還和寧巧對着幹的話,那就是不明智的想法。
所以現在她得低調點,等寧巧氣消的時候找到寧巧去説説好話,這樣的話寧巧可能還會不跟她一般見識。
“可是,可是我的臉現在成這樣了,我該怎麼辦?”看着鏡子裏被打的兩邊腫脹不已的臉,許蓉簡直要哭了,她做這一行的,最愛惜的就是自己的這張臉,但是現在她的臉被抽成這樣了,她沒法見人了還不説,拍戲怎麼拍呢?
“音姐,你怎麼動手了啊,許蓉在公司裏面是有後右的,她跟的人是寶島的於家,很有勢力的,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連累了你。”張蕾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在她看來,寶島的於家都是十分厲害的角色,只要他抬抬手,舉手抬足間就能毀了一個正常人的星途,可是南宮音居然動手打了於海的馬子,這怎麼辦才好?
“放心吧,我還沒有把那些人給放到眼裏呢。”南宮音微微一笑,她伸手撫摸了一下張蕾的臉道:“還疼不產了?”
“不疼了,葉醫生的藥真管用,我回頭得好好的謝謝他,啊,現在紅都不紅了,跟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張蕾驚喜的看着鏡中的自己。
“這點小事情,對他來説根本算不了什麼。”南宮音笑了笑,的確,葉皓軒如果連這一點燙傷都搞不定,那麼他還有什麼資格稱為醫聖?
“小蕾,我問你,你對你現在的生活現狀滿意嗎?”南宮音話裏有話的問。
“什麼生活現狀?”張蕾微微的一愣,隨即她反應了過來,她低下頭道:“沒有什麼滿意或者不滿意的,我本來就是一個討生活的罷了。”
“我的家境條件並不好,我只是想有一份不錯的工作,能貼補點家用罷了。”
“所以,你就這樣低聲下氣的嗎?”南宮音道。
“不然呢,我還能怎麼樣?”張蕾笑了笑,她幽幽的
説:“我之所以這麼低聲下氣,之所以這麼拼命的做替身,這樣笑臉迎和別人,完人理為了我自己的生活。”
“我不抱怨什麼,真的,因為生活嘛,就是生下來,活下去,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路,所以大家相互之間,誰也不欠誰的。”
“有些人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一出生,就大富大貴,有些人一生下來,就註定清貧,因為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窮人,也永遠都不缺富人,所以我覺得現在我沒有什麼好抱怨了,至少,我比天橋下面的流浪漢要好的多。”
“你的心態不錯啊。”葉皓軒湊了過來笑道:“怎麼,有沒有動心?如果你動心的話,就收了吧,多個徒弟對你來説不算什麼吧。”
“你怎麼知道我要收徒弟?”南宮音回頭看着葉皓軒。
“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啊,呵呵,別隱藏你內心的想法了,你的想法已經這麼**裸的了。”葉皓軒笑了笑道:“這小姑娘的資質不錯,能傳承你們真武世家的一些武技。”
“你們真武世家來到我們普通人的世界,説是歷練,但説白了,是培養自己的一些勢力,然後做出一些成績給家族裏面的長輩看,這小姑娘不錯,我相信有她在,你一定能壓過同族人的。”葉皓軒道。
“你們,在説什麼?”張蕾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是太清楚葉皓軒和南宮音到底是在説什麼,她只是覺得兩人説的話好神秘。
“一會兒在跟你解釋。”葉皓軒微微一笑,然後道:“考慮清楚了沒有?考慮清楚了我就先回避了。”
“那你先回避吧。”南宮音瞪了葉皓軒一眼,她覺得有些不服氣,她是有意收張蕾為徒,但是讓她不爽的是葉皓軒居然能看出來,這讓她覺得自己在葉皓軒的跟前完全沒有任何的隱秘了好不好。
葉皓軒剛離開,南宮音便伸出了手,她的手潔白如玉,就好像是一件混然而成的藝術品一般,她看了一眼張蕾道:“看我這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