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袁真真,她是一個有正義感的記者,她發佈新聞,也是嚴謹的,而且這節目審核比較嚴格,恐怕是有人做了公關吧,否則的話是不可能上了這期節目的。”葉皓軒皺眉道。
“那我覺得,這背後的人,一定是想抹黑我們中醫學院,然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王鐵拄説。
“先盯着吧,他們説的死者和哪位領導有關係?”葉皓軒問。
“鄧強,教務處的主任。”王鐵拄道:“這是我們從別的地方挖過來的,鄧強的能力也是十分強的,而且能進我們中醫學院裏面的人,為人做風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好,回頭我去看看,你先盯着吧,明天我到中醫學院裏走一趟,看看事情到底辦的怎麼樣了。”葉皓軒説。
“好。”王鐵拄這才走出去,葉皓軒看了一眼地下的劫灰,他也走了出去。
出去了以後,葉皓軒和鄭雙雙打了一個電話,他要了解一下關於鄧強這個人的事情。
“鄧主任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鄭雙雙聽了葉皓軒的話之後,她直接否定了新聞上的事情。
“我也覺得不可能。”葉皓軒説:“我相信我們中醫學院的任何一位老師,他們是老師,不像是某些披着外衣的禽獸。”
“我明天去問問鄧主任吧,他不是那樣的人。”鄭雙雙説:“現在的媒體,太不負責了。”
“他家在哪裏,我現在過去一趟。”葉皓軒説:“我覺得江燕跳樓的事情,是有些人蓄意製造出來的,幕後有人操縱着。”
“好,我現在把地址發給你,不過這麼晚了,他還沒睡嗎?”鄭雙雙説。
“你放心吧,他睡不着。”葉皓軒微微一笑,然後掛斷了電話。
片刻以後,他手機上發過來了一個地址,葉皓軒看了一下手機上的地址,然後便向那裏趕了過去。
一個不算太舊的小區,葉皓軒看地址上的三樓,果然,樓上還亮着燈。
葉皓軒走到了三樓,敲了敲門,片刻以後,一個男人過來把門打開了。
學校教務處主任,鄧強,也是一位資深的中醫基礎講師,他看到葉皓軒的時候,明顯的一愣,然後説:“葉先生,你來了。”
“鄧主任,還沒睡呢?”葉皓軒笑道。
“我現在怎麼睡得着啊?”鄧強一臉的鬱悶,他苦笑了一聲道:“葉先生請進吧,家裏有些亂,別見怪。”
“好。”葉皓軒點點頭,他跟鄧強走了進去,走進了門以後,葉皓軒不由得一愣,難怪宋強説家裏有點亂,這已經不能用亂字來形容了。
只見家裏能摔的東西已經全部被摔了,除了一張沙發還算完整以外,家裏的一切傢俱家店都遭了殃。
“鄧主任,你這是…家裏遭劫了嗎?”葉皓軒有些鬱悶的看着鄧強,這肯定是有事。
“葉醫生,一言難盡啊。”鄧強苦笑道:“新聞你也看了吧,新聞是含沙射影的説,教務處鄧姓主任跟女生私通,導致女生心理障礙跳樓。”
“教務處有幾個姓鄧的?這不是明擺着説我是説誰?”鄧強苦笑一聲,他指着自己的半邊臉道:“你看我臉都被抓成什麼樣了。”
“這是您太太做的?”葉皓軒看向了鄧強,果然,鄧強的一張臉上被抓出了無數個爪痕來。
“不然還有誰呢?”鄧強苦笑了一聲道:“本來我們關係就緊張,在説又有這件事情的發生,她不跟我翻臉才怪呢,這不打完砸完之後回孃家了。”
“估計明天警察也會找我來問話,你説我招惹誰了?”鄧強一臉的垂頭喪氣。
“鄧主任,沒事,我們大家都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葉皓軒笑了笑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那新聞上了,是他們的不負責,我一定會讓你們在新聞上給你道歉的。”
“葉先生,那真的要謝謝你了,你不知道,我一輩子還真的沒有背過這樣的鍋。”鄧強激動的站起來,他簡直
要激動的哭了。
説真的,鄧強還算是個不錯的人吧,他對學生好,也熱愛他自己的事業,他現在背上這樣的鍋,這讓他心裏十分難受。
剛才老婆在家裏大鬧了一場,揚言要跟他離婚,他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那你得詳細的跟我説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皓軒微微一笑道:“雖然大家都知道,你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但你得讓我們瞭解一下事情的起始才行。”
“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鄧強嘆了一口氣道:“江燕家庭情況不好,我對她有些關照,在生活活對她的關心比較多。”
“但是我真的把她當成學生,沒有其他任何意思,倒是她……對我產生了點感情。”鄧強説。
“恩,這也是正常的,江燕的家庭我也瞭解過,她在家裏沒有什麼地位,在家得不到關懷,你這樣對她這麼多關心,她對你產生感情也是正常的。”葉皓軒微微的點點頭道。
“可是她就從來沒有對你表白過嗎?她應該知道你是有妻兒的人吧。”葉皓軒説。
“我説過,她也經常打聽我家裏的情況,我也都如實回答,她對我表示過,但是我裝糊塗不回答,我也是怕對這孩子造成傷害。”鄧強説。
“可是後來,你們兩個之間發生過什麼嗎?她跳樓的事情,一定是有原因的,你知道有什麼原因嗎?”葉皓軒説。
“她之前一直對我窮追不捨,後來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告訴她我們兩個只是師生,我們兩個不可能,但是我不想,這孩子的心理居然會這麼脆弱。”
“她因為這個跳樓?”葉皓軒皺起眉頭道:“應該不至於吧。”
“不,不是因為這個,我拒絕了她之後,她就開始自暴自棄,追逐名利金錢,經常和社會上的人出入酒吧等娛樂場所。”
“我也勸過她,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她似乎對我的話一點也聽不進去,後來我也沒辦法,不理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