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説真的,龍兄,如果不是回為家裏的老爺子十分的看重我,我是絕對不會回來的,呵呵,沒辦法啊,責任重大啊,家裏的老爺子也説了,家族的位置給我留着,除了我之外,他是不會傳給任何人的。”
“餘兄,你這就是有點站着説話不腰疼了,誰不羨慕你餘少一身的身家啊。”龍無炎也喝多了酒,他的舌頭也有點發直了起來。
“哈哈,龍少,咱們大家都是一個圈裏的人,千萬別這麼説話,説真的,因為我回來,所以我們走到了一起,因為葉皓軒,我們兩個成為兄弟,這些都是緣分。”
“對,這些都是緣分,不管怎麼説,我們兩個人同仇敵愾,一定要把葉皓軒給幹趴下才行,姓葉的那王八蛋,不是什麼好東西。”
“放心吧,我們兩個加在一起,還能不是姓葉那小子的對手?呵呵,我就不相信了,那小子難不成是三頭六臂不成?”
兩人提到葉皓軒都是一肚子的火氣,他們兩個在包廂裏面破口大罵,把葉皓軒的祖宗八代都給罵過來了,説真的,他們當着葉皓軒的面絕對不敢這樣,也只能在背後逞逞威風了。
兩人正在説着的時候,砰的一聲,包廂裏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誰啊,幹什麼?你特媽的沒有看到老子在這裏喝的正開心嗎?你……”龍無炎霍的一聲站起來,對着門口破口大罵了起來。
但是他的話沒有罵完,就被他硬生生的嚥了回去,因為門口站着一個女人,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
龍無炎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形容這個女人了,他是個粗人,找池內來太多華麗的言語來表達,他只知道,這個女人很漂亮,漂亮的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一般,她就好像是從天上下凡的仙子。
“你,你哪位啊?”龍無炎的舌頭有些大,他晃晃腦袋,向門口這個女人問道。
“你們兩個請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門口的女人正是薛
聽雨,兩人來的地方也正是養生膳坊。
本來薛聽雨平時不怎麼在帝都的,但恰巧這一次她回來,這麼長時間不回來了,她想在膳坊裏轉轉,順便看看有沒有改進的地方,恰好,她路過這裏的時候,這裏面的兩個人正提着葉皓軒的名字破口大罵。
而且他們罵的肆無忌憚,聲音很大,門口其他幾個包廂裏的人都聽到了,但是大家不知道這裏面的兩個人是不是瘋子,在背後這麼瘋狂的罵別人。
別人管不着,但是薛聽雨不可能裝做不知道,即使是她和葉皓軒之間劃清了界限,但是她也不允許有人這麼對葉皓軒破口大罵。
“憑什麼?”餘少恭天生就是一幅浪蕩的樣子,他帶着醉意,走到了薛聽雨的跟前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啊,這還是位美女呢,美女,你哪位啊?”
“我就是養生膳坊的總負責人,你們兩個在這裏罵的污言穢語,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我的客人用餐,所以,現在請你們兩個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薛聽雨冷冷的説。
“呵呵,知道你是誰了,薛聽雨?”餘少恭哈哈大笑道:“我倒差點忘了,這養生膳坊也是姓葉的產業啊,呵呵,今天真是巧了。”
餘少恭説這話的時候,肚子裏還是帶着一肚子的火氣的,因為他感覺,不管走到哪裏,都會遇到葉皓軒的產業,他們不過是吃個飯而已,但是他們卻還是來到了葉皓軒的養生膳坊。
似乎葉皓軒的蹤跡在這裏已經無處不在了,這讓他十分憤怒,他自認為自己比葉皓軒強了十倍,百倍,但是他真的和葉皓軒比的時候才發現,他和葉皓軒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差地差。
小小的一個餐飲行業,就離不開葉皓軒的影子,其他的地方更加可想而知了?説真的,他一廂情願的認為,自己和葉皓軒的距離差不了多少,但是當他真正的瞭解葉皓軒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和葉皓軒的差距簡直就是天差地差。
就憑他這樣
,他還想跟葉皓軒鬥?説句不客氣的話,他拿什麼和葉皓軒鬥呢?他有什麼資格和葉皓軒鬥?
“你是誰?”薛聽雨看着餘少恭,她有些訝然,她這些日子,一直是在幕後做老闆的,膳坊的事情也是由別人專人打理,她一向是不怎麼露面的,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她居然知道自己。
“呵呵,第一次見到薛小姐,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餘少恭,帝都餘家,薛小姐應該知道吧。”餘少恭伸出手。
薛聽雨盯着他伸出來的那隻手,並沒有理會他,相反,她有些厭惡,她皺了一下眉頭道:“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你應該聽説過餘家吧。”餘少恭略顯得有些尷尬,他這麼殷勤的伸出手去,結果薛聽雨卻來了這麼一句,這讓他有點沒面子,但是想想薛家的千金,有點傲氣也是應該的,所以他也就忍了。
“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你在這裏粗魯的罵人,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我們這裏的客人,現在請你們離開。”薛聽雨一點面子也不給。
帝都的餘家,一向是低調的,一般人還真不知道,但是薛聽雨生在這種豪門世家,她當然聽説過,只不過她不想理會這傢伙,不為別的,就因為他風暑對葉皓軒破口大罵。
餘少恭的臉色有些變了,他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消失,他收回手,盯着薛聽雨,眼神有些玩味,他淡淡的説:“薛小姐,你這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啊。”
“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薛聽雨笑了笑,她的語氣雖然不善,但是她的樣子還是讓人生不起氣來。
“呵呵,不給餘少面子?”龍無炎覺得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他冷笑道:“美女,不帶你這樣的,你知道餘少是誰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薛聽雨淡淡的説:“你們罵人了。”
“那又怎麼樣?”龍無炎笑了笑道:“嘴在我身上長着,我罵幾句人又能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