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重心的本體,他的本體醜陋不堪,就好像是一隻剝了皮一般的青蛙一般,只是體型比起青蛙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他六手六足,背部生着一排的眼珠。
“好嘛,這就現出本體來了?”葉皓軒退一了身形,看着重心的本體,他呵呵一笑道:“我以為你還能在我手裏多掙扎一會兒呢,可是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拿出你的絕招來了。”
“地魔重心,看起來是徒有虛名啊,不過如此。”葉皓軒笑道。
“螞蟻,我今天要撕碎你。”重心的聲音十分洪亮,它瞪着背部的一排眼珠,鎖定着葉皓軒的方位,突然,他的手足同時動了,向葉皓軒移動而去。
同時他身體兩側展開了一雙肉翼,隨着像嬰兒啼哭一般的聲音響起,他的肉翼不停的顫動着,他向葉皓軒發動了攻擊。
龐大的軀體,肉山一般的體型,讓他行動起來不便,但是他的六足每一腳落下,都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葉皓軒身邊的土地不停的下陷,他閃身向後退去。
“呵呵,不跟你動真格,你以為我是病貓嗎?”重心的笑聲直接在葉皓軒的內心中響起,他沉聲喝道:“螞蟻,今天我就要把你給留在這裏,我要把你烹了當下酒菜吃。”
六隻手上各持一把武器,這才是天魔真正的形態,這體型巨大的傢伙,就算是神仙來了恐怕也頭疼吧,畢竟它太大了,如果上前去制服他,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葉皓軒不與這傢伙硬槓,畢竟他的體型在這裏擺着呢,要是硬槓的話,葉皓軒肯定會吃虧,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他一邊後退,一邊想着禦敵之策。
剛才的九陽真火,在這傢伙變身的時候已經被撲滅了,地魔重心畢竟是九幽諸位巨魔中的其中之一,雖然他是墊底的存在,但巨魔終究還是巨魔,這傢伙真正的面目一旦流露出來,那才是真正的惡夢開始。
“有膽量,你別跑,跟我堂堂正
正的打。”重心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他揮動着手足,不停的向葉皓軒攻擊而去,而葉皓軒則是一味的躲閃,他儘量不與這傢伙硬抗。
“跟你硬抗?呵呵,你腦子不好使,別人可不跟你一樣。”葉皓軒嘲笑道:“你這麼大的體型,鬼才跟你正面硬抗呢。”
“可是説真的,説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話可是一點也不假啊。”葉皓軒哈哈大笑道:“地魔重心,你也就仗着你個頭大了。”
“我要撕碎了你。”地魔重心氣的哇哇大叫,他現在已經是現出了本體了,他已經是露出了原本的形態了,但是他還是拿葉皓軒一點辦法也沒有,而且他還要承受葉皓軒的嘲諷,這讓他接受不了,他發誓,他要把葉皓軒給撕碎,他要把葉皓軒給扯成碎片,讓他閉嘴。
猛的揮動着爪子,不停的向葉皓軒攻擊,而葉皓軒只是一個勁的躲閃,但是閃着閃着,葉皓軒的身體不見了。
重心停了下來,他瞪着背部一排燈炮似的眼珠,尋找着葉皓軒的身形,説真的,他背部的這一排眼珠看着似乎是有點嚇人,但是説真的並沒有卵用,他找葉皓軒身形的時候,也是得側着身子才能勉強看到周邊的東西。
但是他怎麼側身子,可就是找不到葉皓軒的身形,本來葉皓軒就在他前面的,而現在葉皓軒就好像是憑空消失在他的眼前一般。
找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難道是葉皓軒自知不敵,然後逃走了?正在重心疑惑不解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後一陣刺痛。
他背部的一溜眼珠同時向後翻去,他這才看清楚,原來葉皓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他的背部,現在葉皓軒正提着手中的長矛,在他背後不停的刺着。
葉皓軒的長矛雖然不小,但是跟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一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小了,哪怕是手中的長矛直入沒柄,也動不了這傢伙分毫。
“呵呵,你那東西,對我來
説還不如一根牙籤來的利索點。”重心呵呵笑了,他覺得葉皓軒真的幼稚,因為那長矛根本傷不了他,他的皮甲雖然不是太硬,雖然也能被戳穿,但葉皓軒這樣打,幾乎是不掉血的。
這種傷害真的有意義嗎?不,沒有任何意義,他充其量只是感覺到身上有點刺罷了,這點小痛對他來説跟沒有是沒什麼區別的。
“我想你一定是沒有聽説過愚公精神吧。”葉皓軒笑道:“你就算是在大,只要我堅持下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你還是抵受不住的,要不然,你就在這裏別動,讓我拿着長矛捅。”
“呵呵,你是不是以為我傻?”重心笑了:“我的身上,容不得你這隻螞蟻在這裏胡作非為。”
重心説着,猛的一抖身體,然後它六足在地上一撐,猛的跳了起來,然後他的身體從高處頓到了地上,轟的一聲,附近就好像是起了一場地震一般。
但是葉皓軒一矛刺入了他的身體當中,然後右手緊緊的抓着長矛,轟的一聲,葉皓軒的身體在上面巍然不動,重心活蹦亂跳的,不停的抖動着身體,但是他試了半天,還是沒能把葉皓軒從他身上甩下來。
“你站的倒挺結實的嘛。”重心冷笑道。
“那是必須的。”葉皓軒道:“我們人間界,有一種職業叫做馴獸師,呵呵,他們能把各種猛獸給馴的服服貼貼的,他們其實也沒有多少特殊之處,他們只是相對而言比較有耐心罷了。”
“猛獸在猛,也只不過是一隻畜生罷了,你説呢?”葉皓軒笑道。
“你罵我是畜生?”重心大怒。
“哦,我可沒有這麼説啊,是你自己説的,不過説真的,你現在跟一隻畜生有什麼區別?”葉皓軒哈哈大笑道:“不過我現在覺得,你變聰明瞭,至少,你知道剛才我是在罵你。”
“混蛋。”重心大怒,他不掉葉皓軒,所以他只得六足一趴,然後就地打了一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