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葉皓軒一步一步的壯大,甚至得到了謝春雨的認可,她這才覺得葉皓軒有點與眾不同。
只是現在她貼上來,葉皓軒並不吃她這一套,這讓她有一種挫敗感,而且她十分生氣。
“你對我不感興趣?”妖姬笑了,她臉上的笑意越發越顯得明顯了起來,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笑的越歡,就代表她越生氣。
這是一個不喜怒於形色的女人,她始終就是那幅妖嬈的模樣,不認識她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她是在生氣。
“不感興趣,而且我對你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反感”葉皓軒盯着妖姬,他呵呵一笑道:“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妖姬笑了:“沒有哪個男人有夠拒絕我,呵呵,你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真的好嗎?”
“因為,你和龍淵的關係不一般啊。”葉皓軒湊近妖姬的耳邊,他微微一笑道:“我做人有我做人的準則。”
“即使是在禁閉之地,也不例外,我恨的人,我討厭的人,我都記的清清楚楚的,你和龍淵的關係這麼好,但他偏偏是一手把我送到這裏來的人,你覺得,我會對你笑臉笑迎嗎?”
“咯咯,小傢伙,你挺記仇的嘛”妖姬咯咯笑了,她盯着葉皓軒,幽幽的説:“這裏是禁閉之地,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麼人,是龍,你得給我卧着,是虎,你得給我盤着……”
“做不到。”葉皓軒笑了,既然他打算得罪一個人,那麼他就決定把這個人給得罪死。
他呵呵笑道:“你挺漂亮的啊,呵呵,在禁閉之地裏面呆久了,母豬看起來都十分漂亮,可惜的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如果沒錯的話,這是為了遮你的狐臭吧。”
“你…”妖姬大怒,她身上是有狐臭,她身上的香水味的確也是為了遮狐臭而存在的,但是葉皓軒這樣明目張膽的説出來,在禁閉之地裏還是頭一份
她右手一伸,一把短劍已經出現在手中,她上前一步,翻起手中的短劍就要
向葉皓軒刺去,但是葉皓軒對於她的威脅似乎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我三天之後,還要給謝春雨複診,如果今天我受點傷,恐怕他那裏不好交待吧。”葉皓軒微微一笑道:你覺得,對於一個下半身癱瘓二十多年的人,本來是有希望復原的,但是你把他的希望給斷了,他會怎麼樣對你?”
“咯咯,你的如意算盤打的挺好的嘛。”妖姬冷笑一聲,她緩緩的收起了短劍,葉皓軒説的沒錯,他現在是謝春雨的貴客,如果他有什麼損傷,謝春雨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這算不上是什麼如意算盤,我只是説了一句實話罷了。”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心裏現在十分不爽,但是那又能怎麼樣?你拿我沒有辦法”
葉皓軒哈哈大笑,他打開車門,走到了駕駛室上,然後自己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妖姬怔怔的站在當場,她直恨的咬牙切齒,但是她卻對葉皓軒一點辦法也沒有,最終,她恨恨的一甩袖子,然後離開。
葉皓軒開着那輛車,一路開回了懸壺居,這車雖然不是什麼好車,但是在禁閉之地裏面,有一輛車已經十分不錯了。
在這裏,汽車可是奢侈品,而且車上的通行證,能讓這輛車暢通無阻的進入禁閉之地各個地方。
葉皓軒知道,今天算是把妖姬徹底的給得罪死了,有句話説的好,寧願得罪小人,也千萬不要得罪女人,他相信那女人絕對不會善罷甘體的。
但是眼下嘛,葉皓軒覺得無所謂,得罪了就得罪了,他覺得自己在禁閉之地裏面呆不了太久。
“兄弟,你回來了?”鐵頭李及一干人看到葉皓軒從汽車上走下來,不由得大喜,他們幾乎是一同湧了上來。
“回來了。”葉皓軒微微一笑,他走下了汽車,然後順手把門一關,把鑰匙甩給了鐵頭李。
“車是哪來的?”鐵頭李有些吃驚的看着手中的鑰匙。
“謝春雨的,我順手開回來了,以後
這些就是我們自己的坐駕了。”葉皓軒微微一笑道
“厲害,你把他的病給治好了?”鐵頭李向葉皓軒伸出了大拇指,他知道謝春雨,這可是三大巨頭之一啊,他的病有些年頭了,也看了不少的醫生,但是沒有人治好,葉皓軒這一出手,居然就把他的病給治好了,這確實厲害。
“暫時還沒有,不過多去幾次,問題應該不大。”葉皓軒微微一笑道。
其實謝春雨的病,對於葉皓軒來説根本算不了什麼,他只要稍微用點心,現在就可以讓他站起來,但是葉皓軒覺得,那樣的話就太便宜他了,而且他想多和謝春雨接觸幾次。
“那也挺厲害了,嘿嘿,我們這樣,是不是已經算是得到他的認可了?”鐵頭李嘿嘿一笑道。
“差不多吧。”葉皓軒説:“那傢伙癱瘓了二十幾年,現在好不容易有希望了,他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以後,我叫你大哥了。”鐵頭李哈哈大笑道。
“好了,兄弟們,今天晚上找個地方好好玩玩去。”葉皓軒大笑道:“我保證,跟着我,你們一定比以前過的更好。”
“好,以後,你就是我們大哥。”鐵頭李哈哈大笑道。
在禁閉之地裏面,也是有風月場所的,但是這些風月場所,不是一般人能進得去的,傅明看着禁閉之地城中心那高端的會所,在門口徘徊着。
以前這種地方,他是經常出入的,門口的門衞見他跟見到大爺似的,但是現在,他只能站在門口看看,而門口的那門衞,乾脆裝做看不見他。
這落差太大了,讓傅明的心情極度不爽,但是沒有辦法,有些時候人就是這麼現實。
看着這富麗堂皇的地方,傅明咬咬牙,他背起包,徑直向大門口走去。
“站住,你幹什麼?”門衞及時的把他給攔了下來
“不認識我了?”傅明抬起頭看了門衞一眼,他認識這傢伙,他不相信這傢伙不認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