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只要是教祖插手了,下面的教眾有選擇的權利嗎?。
端坐在營帳內,玉獨秀吸納着戰場的劫之力量,即便是現在法力不能增加,但若是能助長劫之力本源的增加,也是好的。
“幾位師弟不必多想,我等只需遵從宗門命令就好,這一切的種種,自有教主做主”玉獨秀嘴角勾勒着一絲笑容,眼中黑白之色閃過,明明是笑容,但卻絲毫看不出笑意。
幾位太平道修士聞言無奈一嘆,他們修為低微,是萬萬不願意攙和到這次大戰之中的,在大戰中死了人,對於普通人來説沒什麼,人死燈滅,萬事俱空,但對於修士來説,擅自干涉凡間爭鬥,會有大因果,大業力,於修行之途無益,若是能有長生之機倒還好,若只掌教編織出的一場夢,那可就真的毀了道業了。
對於幾位師弟的擔心,玉獨秀心中有些瞭解,但卻也沒説什麼,既然有教祖插手,並且以黃天圖隔斷中域與其餘九州的聯繫,這件事怕是**不離十。
閉上眼睛,玉獨秀開始參悟法天象地,若能參悟出法天象地,則其戰鬥力必然會暴漲一大截。
西散關外,一夜征戰,城牆下留下了無數的屍體,有的在火焰中灼灼燃燒,有的萬箭穿心而亡,慘不忍睹。
天明之時,妙法腳步匆匆的走進來:“師兄,地道挖好了”。
玉獨秀眼睛一亮。地道挖好的速度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去將李雲輝將軍請來”。
西散關外,正在修整兵馬的李雲輝見到妙法之後,立即快馬加鞭來到了東散關營帳內。
“坐吧。無須多禮”不待李雲輝行禮,玉獨秀直接道。
李雲輝抱拳一禮,隨後坐在右側的首座:“不知道長召集末將前來有何要事?”。
“地道已經挖開,今夜就是總攻之時,你今日要不斷對城牆上的敵兵進行騷擾,叫對方得不到休息,今夜子時一過。本將軍施展呼風喚雨之術,滅了對方城牆上的火把,沒有了火油。破城只在眼前”玉獨秀面無表情道。
“末將遵命,主將神機妙算,在下遠不如也”李雲輝恭維道,他也不是傻子。即便是軍伍眾人性情耿直。但卻也不是不會拍馬屁。
“下去準備吧,只要今夜子時風吹雨起,就是總攻之時,到時候本將就不出面了,你主持戰役將那西散關拿下吧”。
“遵命”李雲輝領了命令,出了營帳,看着天空中的雲層,遙望西散關。雙目中露出一絲感嘆:“任憑你黃普奇奸猾如鬼,也不是要喝道長的洗腳水”。
説着滿面興奮的跑出去開始一系列安排。
是夜。西散關戰未休,這場戰事從昨夜一直到今夜,城牆上的士兵已經換過幾輪,但戰場附近,如何睡得安穩,是以都是滿面瞌睡,強打精神應付城下的敵兵。
一盆盆火油傾瀉而下,城牆下成為了一片火海,阻隔了東散關士兵的衝擊,只是這火油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有大勝帝國士兵將一袋袋的泥土鋪撒而下,將火油壓滅。
“放箭,放箭,不能讓他們將火油壓滅”城牆上黃普奇怒吼,雙目猩紅。
看着依舊沒有絲毫退意的敵軍,黃普奇此時眼中閃過疑惑,為何大勝士兵要做無謂犧牲,區區五千人想要攻下這座險關,簡直是痴人説夢。
眼見着子時將至,突然間天地間湧起一陣狂風,花生粒大小的雨滴噼裏啪啦忽悠而至,打的那城牆上火把明滅不定。
火把是怎麼製成的?。
火油沾染到布匹上,然後再將布匹纏繞在木棍上,此時雨水滴下,火油自布匹上滲出,瞬間將整個火把點燃,甚至有向着城牆上蔓延的趨勢。
在城牆上有一個又一個的火盆,火盆中火焰沖天而起,盆中滿是油水。
此時雨水滴落,那火盆中的油水欲要流出,頓時城牆上的眾人一陣慌亂。
“不要慌,不要慌,趕緊熄滅火把,落了火盆”黃普奇大喊。
下一刻狂風湧起,支撐火盆的支架居然搖搖欲墜,一羣士兵趕緊上前扶住支架,但此時雨水太過於兇猛,火油飛濺而出,卻見眾位士兵的衣物被火油低落,瞬間引燃。
人被火油滴在身上第一個反應是什麼?。
有的人滿地打滾,有的人脱掉外衣,還有的人到處奔跑,本來就搖搖欲墜的支架經過這麼一陣慌亂的撞擊,瞬間就掀翻在地,火焰瞬間佈滿整個城牆。
“穩住,都穩住,大家不要慌”黃普奇手中馬鞭揮舞,將那慌亂的士兵抽的抱頭鼠竄。
就在此時,城門下突然間喊起了一陣喊殺聲,隨後卻見城中烈焰沖天而起,一處又一處的房屋被點燃。
“將軍,城中混入了敵人,到處放火,此時城中大亂,根本就難以維持秩序”。
“將軍,有人衝擊城門”。
“將軍,有城中潑皮趁機作亂”。
“將軍快看,外面來了好多大勝兵馬”一個士兵突然間驚吼道。
下一刻,黃普奇向着城門外望去,卻見一隊又一隊的兵馬整齊排布在城外,怕是有幾萬人馬。
而此時城中不知何時混入了敵軍,趁機作亂,衝擊城門,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馬。
此時黃普奇心情沉重,內憂外患,雙重打擊之下,他知道,這西散關今夜估計是守不住了,只是明知道如此,黃普奇卻不甘心放棄,對着身邊的眾位將領吼道:“整軍備戰,速速平定城中內亂”。
“報”一個士兵滿身血液,身形狼狽,跌跌撞撞的向着此地跑來。
有親兵欲要攔住那士兵,黃普奇擺擺手:“快讓他過來,這般狼狽,城中必然是有大事發生”。
眾位親衞不在阻攔,只是警惕的護持在黃普奇身邊,生怕暗中有人趁機作亂。
那士兵在黃普奇三步之外停住,撲通一聲跪下:“將軍,不好了,城中突然間多了許多敵軍,王將軍要末將前來通知將軍,城中怕是被對方混入了一萬兵馬,根本就難以短時間撲滅,,,,,並且,,,,並且,,,,”。
士兵説到這裏支支吾吾,卻是話語含糊不清。
黃普奇,包括黃普奇周邊的將領聞言都是一驚,城中居然混入地方一萬兵馬,對方是如何做到的。
“並且什麼?”黃普奇心中焦急,不由自主上前一步。
“稟告將軍,王將軍説,看守城門的李將軍叛變了,偷偷將對方的兵馬放進來”士兵聲音沉重。
“我沒有,你胡説,簡直是血口噴人”黃普奇身邊的一位將領怒吼。
此言一出,下一刻黃普奇周邊的眾位親衞猛地拔出長刀,對着那李將軍進行防備。
眾親衞防備李將軍,自然將黃普奇對面的那個士兵空門打開,毫無防備。
此時黃普奇腦中發暈,有些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眾親衞緊張的樣子,趕緊將注意力轉移過去:“都給我住手,,,,”。
“噗嗤”一聲,黃普奇話沒説完,就感覺胸口一陣疼痛,一截閃亮的刀刃從後背穿過,止住了黃普奇的話。
下一刻,卻見那全身血液狼藉的士兵身子輕盈的穿過人羣,跳下了城門,向着城內跑去。
“刺客,此人乃是刺客,快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此時眾人就算是再遲鈍,也知曉中了地方的離間計,這刺客好手段,居然藉着這麼一個機會,刺殺了黃普奇。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刺客早就消失在人羣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