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一枚銅錢居然化為兩斷,隨後彷彿是連鎖反應,一枚枚銅錢噼裏啪啦的開始斷開。
“怎麼可能”牛來福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命運反噬”又有一個老者瞬間面色萎靡,周身精氣神瞬間折損過半。
“噗”第三個老者口中逆血噴湧不斷。
玉獨秀周身災劫之力瘋狂湧動,看着那牛來福三人,嘴角露出森然的笑意:“哈哈哈,想要暗算小爺我,居然想讓道爺給你們頂鍋,真是痴心妄想”。
面上顯露出得意,但玉獨秀心中卻是暗驚,一滴冷害自發鬢之中滲出來,還好自己有逆天神通“道友請留步”,不然今日自己就要替這幾個老傢伙應劫了,成了這幾個老傢伙的替罪羊,這太易道術法涉及到命運之道,夠邪乎。
玉獨秀周身災劫之力瘋狂湧動,不過十幾個呼吸,那二品蓮花居然徐徐開放,花開三品。
玉獨秀微微一愣,花開三品倒是意外之喜,玉獨秀對於天地間大劫之力的掌控又強了幾分。
抬眼去看那太易道三個修士,卻見此時三位老者周身腐朽之氣不斷迸射而出,無數的銅錢迎空飛舞,貼在了幾人的周身竅穴上。
“鎮”三人齊齊一呼,暫時將那命運反噬鎮住,眼見着玉獨秀抬手就要攻擊,那卻見牛來福噴出一口逆血:“我們認輸”。
玉獨秀手掌停在半空,心中的殺意緩緩散去,此時若是想將這三個傢伙剷除,估計要不了玉獨秀花費太大的力氣,但這三個老傢伙現在卻不能死。
玉獨秀與其定下賭約,若是將這三個老傢伙煉死在這裏。沒有這三個老傢伙壓着,對方反悔了怎麼辦?。
“哼,能殺你第一回,就能殺你第二回”玉獨秀心中暗道。
見到玉獨秀收了殺意,那三個老者鬆了一口氣,慢慢收斂氣息。開始對抗命運的反噬。
不得不説,太易道對於命算之術玩到了極致,逆改天命也不過在轉眼間。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三人周身銅錢散發着黑氣,緩緩脱落,被其收起,牛來福深深的看了玉獨秀一眼:“這一次算我們兄弟栽了”。
説完之後,三人轉身飛回營帳。
玉獨秀深吸一口氣,身子一縱返回陣前。看向對方的大營:“這第二場,哪位道友想要與我做過”。
“貧道領教道友的高招”卻見對方陣營飛出一轡頭散發的大漢,這大漢衣服邋遢,不修邊幅,腰間跨着一個酒葫蘆。
玉獨秀打量着這修士,正要説話,卻忽然間自身後飛出一道人影,劈手向着那大漢打去:“哼。何須妙秀出手,我來領叫你高招”。
那大漢舉起腰間的葫蘆。瞬間與來人戰作一團。
玉獨秀一愣,誰來攪局?。
細一看,居然是薛舉這廝。
玉獨秀心中驚疑不定:“薛舉怎麼出來了?”。
轉過頭向着城牆上看去,卻見宏源與梁遠等人俱都是滿面迷茫,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薛舉,你怎敢不聽本座法詔。擅自動手,誰允許你出戰的”宏源回過神來暴跳如雷,太平道已經勝過一場,這一場若是叫玉獨秀勝了,哪裏還有那麼多事情。這風野嶺就算守住了,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薛舉居然跑出來攪局,徒增變數。
玉獨秀雙目中黑白之光閃過,心中閃過無數的念頭,看了看遠處的大營,身子瞬間縱身來到城牆,面色陰沉的看着宏源:“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本來咱們在贏下這一場,算是大勝了,卻沒想到這廝居然突然跑了出去,咱們都沒反應過來”宏源也是滿臉迷濛,很委屈道。
玉獨秀袖子一甩,看着城下與對方打得火熱的薛舉,面色陰沉,薛舉這傢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玉獨秀現在有一種將其劈死的衝動。
“妙秀師兄連番大戰,法力定然消耗嚴重,師弟替你與這廝走一遭,師兄儘管回覆法力就是”薛舉趁機回頭對着城牆上的眾人道。
玉獨秀眼中冷光閃爍,卻沒有説什麼,只是冷冷一哼,雖然自己消耗了不少法力,但像是邋遢大漢這樣的修士,自己三招之內就可以將對方制服,哪裏用得着他出來攪合。
玉獨秀也不多説,閉上眼睛恢復法力,心中暗道:“薛舉這廝有點不正常,從薛家的舉動,再到薛舉的舉動,,,,”。
玉獨秀心中突然一動,開口道:“你等傳信掌教,令其密切監視薛家的舉動”。
“師侄,,,,”宏源不解。
玉獨秀冷冷道:“照做就是”。
宏源閉嘴,雖然他輩分比玉獨秀高,但神通術法及不上玉獨秀一半,只能乖乖閉嘴,遵從玉獨秀的法令,給掌教傳書。
下面打得火熱,雙方你來我往鬥個不停。
那太易道三個修士返回大帳,鎮住體內的反噬之後,看着場中爭鬥不休的二人,牛來福重重的錘了一下胸口:“失算了,那妙秀小兒不知道用何手段抵住了我等的命運之力,反敗為勝,不然這第二場我等贏下來,這風野嶺就是我等囊中之物,卻未曾想到妙秀這傢伙神通如此高絕,就算是贏了第二場,這第三場也是不可預測,變數徒生,我等必須慎重以待”。
其餘兩位老者也是面色難看,一邊的黃普奇摸摸手中的官印:“先前道長説有十成把握贏了這一場,本將才答應道長與對方賭陣,如今這般變故,道長還需給我個交代才是”。
那牛來福咳嗽了幾聲,看着黃普奇,胸前血跡斑斑:“將軍勿急,雖然之前預算我等前兩局順利取勝,現在出了變故,只能贏下第二場,但這第三場我等強者盡出,勝負尚未可知”。
如今場中的雙方明明並未定出輸贏,但這牛來福卻篤定邋遢大漢會贏下這一局,實在是怪哉。
“趁着戰局還未結束,我等好生謀劃一番”太始道的一個修士道。
瞬間眾人議論紛紛,尋找破解之道。
場中二人鬥了一炷香的時間,那邋遢大漢與薛舉鬥得不分勝負,忽然一個轉身避開薛舉的一擊,抽身將腰間的葫蘆打開蓋子,一股水流猛地飛出,化作一道道繩索,不待薛舉反應過來,已經將其擒住。
“哈哈哈,這第二局算是貧道勝了”那邋遢大漢一笑,瞬間扛起薛舉就返回大營。
“將薛舉留下”玉獨秀此時越發感覺這薛舉不正常,見到大戰結束,縱身而起,手中一道雷霆射出,阻住了大漢前進的路。
那大漢見到玉獨秀親自出手,畏懼玉獨秀的威能,眼見着玉獨秀周身殺意蔓延,輕輕一嘆:“也罷,就將這薛舉留給道友”。
説着,將薛舉扔在地上,去了繩索,轉身返回大營。
薛舉面色慘白,慘白中透漏着鐵青。
玉獨秀居高臨下看着坐在地上的薛舉:“這件事你要給本座一個解釋”。
説着,一把將薛舉抓起,帶回城頭:“你還有什麼想説嗎?,若不是你,本座這一局已經定下來輸贏,你兩次壞我大事,今日留你不得”。
“師兄饒命,我也是為你好,你連番苦戰,我怕你消耗的法力過多,來不及回氣,所以擅自出戰,師弟都是為你好啊,師兄法力高強,若是真的認為我有過錯,就儘管出手吧,反正我也反抗不得,不是師兄的對手”薛舉面容悲切。
“妙秀,這第三局咱們的人選已經準備好了”玉獨秀正要説話,城下傳來了聯軍的喊話之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