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下子更熱鬧了,來了一個太始道祖還不夠,諸位教祖中最精通於謀算的太易教祖也趕了過來。
虛空中太平教祖與太元教祖相互怒目而視,雙目中怒火噴湧,拔劍弩張,就好像是一堆火藥,遇到火星就會爆炸。
太平教祖毫不妥協:“哼,這件事本座佔着理,太元老兒欺人太甚,派人策反我教中家族叛逃也罷了,居然還對着我太平道小輩出手,你問問他,活了幾百萬年,臉皮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看着太平教祖吐沫星子滿天飛,太始教祖無奈一嘆,轉過頭看向太元教祖:“太元,這件事是你做下的,你給太平一個説法吧”。
太元教祖等着太始教祖:“説法?,什麼説法?你想要什麼説法?策反薛家又不是我一個人收益,當時若不是薛家從內部傳遞出消息,中域早就被太平道吞了”。
説到這裏,太元教祖陰陽怪氣道:“要不是本座策反了薛家,人家太平此時説不定已經掌控中域,開始準備威逼咱們投降,同意封神了”。
説完此話,大家臉上面色都不好看,就連一直怒氣沖天的太平教祖氣焰也壓低了幾分,畢竟此事是自己算計大家,理虧在先。
“哼,本座雖然算計了中域,但如今已經付出代價,中域已經被你們瓜分,那一篇早就揭過了,如今本座在與你算策反我太平道弟子這筆賬,你若是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則罷了,若是不能讓本座滿意,本座定然讓你成為孤家寡人,策反你太元道所有弟子,本座就不信,本座親自上門勸説,有那個敢違背本座的意志。若敢違背,直接打殺,畢竟這件事你太元做在了前面,你能做的了初一,本座就敢做十五”。
現在太元教祖對玉獨秀出手,被太平教祖抓了小辮子,遲遲不肯鬆開,太元教祖心中叫了一聲晦氣,對小輩出手也就罷了,卻偏偏還被人家長輩抓個現行。
“本座只不過是教訓教訓罷了。並未對這小子下殺手”太元教祖強辯道。
太平教祖嘴角露出冷笑:“那好啊,本座日後也對你坐下的弟子教訓一番如何?”。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太元教祖差點被氣死。
“你都做下了,難道本座提都不能提,你是不是覺得本座好欺負”太平教祖眼冒寒光。
“你欲要如何,趕緊劃出道來,本座接着就是”太始教祖懶得和太平教祖耍嘴皮子,不管怎麼説,這件事他理虧,既然做下。就要有被人抓小鞭子的準備。
太平教祖雙目中流光閃過,面無表情道:“交出薛家所有人,這件事則作罷”。
“不可能,本座已經答應保全薛家性命。不可能交出去,若是出爾反爾,你讓本座如何做人”太元教祖斷然拒絕。
太平教祖目顯冷光:“看來你根本就沒有誠意”。
太元教祖搖搖頭,雙目直視太平教祖:“本座身為一宗之主。言而有信,説了要保住薛家,就絕不能食言。除此之外,你再換一個條件吧,本座隨便你開”。
“隨便我開?”太平教祖雙目中冷光更甚。
“隨意我開?”太平教祖再次重複了一遍。
“隨便你開”太元教祖道。
太平教祖目漏冷光:“既然如此,那你太元道在中域吞併我太平道的土地都吐出來吧,並且送上三件法寶,用以贖罪”。
太平教祖此時也是沒有辦法,本身太平教祖在中域的事情已經引得大家不滿,犯了忌諱,即便是後來太平道兵敗,各家得到不少好處,但並不代表大家將這件事忘了,只是沒想到能奈何得了太平教祖的辦法罷了。
就像是現在,即便是太元教祖犯了忌諱,但太平教祖卻沒有辦法,狠話只是狠話,不能實際做出來不是嗎?。
人族雖然佔據天地中心,劃分九州,但與無盡的莽荒相比,還是太小了,莽荒有多大?。
沒有人知道莽荒有多大,只是知道莽荒中強橫的妖王妖神雌伏,人族有九大仙人合力,才能在這天地之中站穩跟腳,若是起了內亂,保不準會被莽荒的妖仙有了可乘之機。
這天地間人族仙人有九尊,那比人族地盤更廣闊,比人族數量更多的無盡莽荒中存在多少強者?誰也不知道,龍族佔據四海,四海龍王不算,仙人還是有幾尊的,就像是那成就仙位的錦鱗。
除了龍族,或許不知道某一個角落裏是不是藏着一尊先天神獸,自上古之時遺留下來的先天神獸,那可是與仙人一樣恐怖的強者。
太元教祖麪皮一陣抽動,要説將中域吞噬的太平道領地吐出來,倒不是不可以,但交出三件法寶,卻實在是為難人,法寶在哪裏都是稀缺物,即便是太元教祖身為仙人,除了本命法寶之外,其餘的法寶都已經交給門下弟子用了,手中那裏還有存貨。
“容稟教祖,弟子有話要説”此時太元道山川之間,一道流光沖天而起,落在了眾位仙人不遠處,恭敬一禮。
“轟”太平教祖無盡的氣機向着那男子壓去,那氣機鋪天蓋地,欲要將那男子轟為齏粉。
太元教祖氣機波盪,擋住了太平教祖的氣機,對着那男子道:“有何話説?”。
“弟子家族中尚有一件寶物,願意獻給教祖,將功贖罪”説着,卻見男子手中拿出一顆珠子,這珠子散發着清幽之光,似乎是九天明月灑落世間。
看着那男子手中捧出來的珠子,太平教祖面色更加難看:“看來這薛家對你死心塌地到極點,居然將家族中的傳家寶物交出來了”。
太元教祖不理會太平教祖的話,手掌一動,瞬間將那珠子攝入手中,看着那清冷的月光,輕輕一嘆:“可惜了”。
也不知道太元教祖可惜的是什麼。
太元教祖手掌一動,寶珠飛向太平教祖:“這是一件寶物,其餘兩件寶物本座百年之內必然籌備齊全,送上太平道,那中域侵佔的太平道領土,我太元道弟子即日撤回,咱們所有因果一朝清了”。
太平教祖揮手將珠子納入手中,冷冷的看了眼太元教祖,又看了眼薛家家主:“薛平川,太元教祖可以保得了你一時,但卻保不了你一世,你膽敢背叛我太平道,這諸天中必然沒有你薛家存身之地,日後我太平道弟子遇見薛家之人,不死不休”。
説到這裏,似笑非笑的看向太元教祖:“今日這薛家能夠背叛本座,就同樣能夠背叛你,有你哭的時候”。
説完之後,也不去看周邊的眾人,只是拿眼睛看向玉獨秀:“咱們走吧”。
説着,手指一指,那金拔瞬間被擠開,裏面的冰魄脱困而出,化為白光落入玉獨秀懷中,太平教祖捲住玉獨秀,化為流星消失在天際。
“呼”太元教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面露苦笑:“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次賠本了”。
太易教祖白了太元教祖一眼:“你就知足吧,如今太平兵敗,肚子裏面正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泄,今日若不是我們過來給你壓陣,你這青州都要被掀翻”。
“現在太平就是火藥桶,咱們沒事別理會他,免得被他咬一口,現在他的火邪乎着呢”太易教祖雙眼中星光閃爍。
“走吧,這件事就這樣了”。
“你自己多多保重”。
太易教祖與太始教祖見到事了,也不停歇,直接告辭離去。
太元教祖輕輕一嘆,身形也消散在空中,唯留下傻了眼的碧水道人與鐵軍木青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