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掌教下山了,悄無聲息沒有和任何人告別,對於仙道無望之人來説,神道就是唯一稻草。
回到別府,玉獨秀不斷回憶着掌教之前給自己的‘地圖’,那地圖上所顯示的畫面玉獨秀有些熟悉,細一回想豈不是自己騰雲駕霧之時,鳥瞰整個太平道景色,看到的後山地圖。
太平道主峯的後山,乃是太平道的一個禁地,所有弟子太平門人都不許前往那後山一步。
思忖的片刻,玉獨秀身子一陣扭曲,下一刻化為了灰不溜秋的上古一寸,向着後山鑽了過去。
化為一寸在山川之中潛伏,玉獨秀在樹葉潛行,儘管化為一寸之後速度有些緩慢,但玉獨秀還是在半日之內到達了後山,與前半山腰不同,前半山腰太平弟子你來我往,熱熱鬧鬧,山川之間鳥獸飛縱,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但這後山卻不一樣,這後山充斥着一片死寂,儘管後山草木依依,山清水秀,靈氣勃勃,但在玉獨秀看來,這後山之中沒有鳥雀,沒有絲毫動物活動的生機。
“這後山不愧是封印先天神火所在,那鳥獸俱都是六感敏鋭遠超常人,已經察覺到了這後山有大恐怖存在,所以早早的撤離了後山”玉獨秀看着那沒有絲毫生氣的後山,突然將想起了前世中每次地震都會有各種異象,被動物提前得知。
“掌教説後山封印着先天神火,但是先天神火具體封印在哪裏,掌教卻也不知道”玉獨秀所化的小蛇尾巴撫了撫下巴,吐了吐芯子,不斷感受着虛空中灼熱氣機。
蛇類陰冷,就算是上古異獸一寸也免不了這個獸性,對於虛空中的氣温濕度變化特別敏鋭。
“教祖下令眾位弟子不得前往後山。卻是將這先天神火封印起來,搞什麼灰機”玉獨秀在山石之中穿梭,太平教祖絕對不會想到這世間還有亁旋造化這種逆天之術,可以逆改身體,化為一隻蛇類在山中穿梭。
爬了一會,玉獨秀突然心神一動:“這裏是教祖眼皮子底下,還需在謹慎一些才好”。
説着玉獨秀鑽入泥土之中,亁旋造化運轉,身子逐漸化為石質,四肢僵硬的在地上游走着。
“將身子化為石頭。封鎖周身生機,卻是再好不過,就算是教祖念頭偶爾掃過此地,也不會發現半點異常,更何況我這亁旋造化敏鋭無比,對於教祖氣機感應迅捷,教祖應該發現不了我的動作”玉獨秀心中不斷思忖着自己所化的石獸在地底穿梭景象。
玉獨秀在地底穿梭,循着感應,在後山之中不斷亂竄。下一刻卻見玉獨秀動作一僵,猛地停住了腳步,慎重的看着前面的泥土。
“不對勁,這個地方的泥土不對勁”玉獨秀心中嘀咕。周身瞬間扭曲,化為一塊石頭,只是這石頭卻伸着一隻手臂,小心翼翼的在扒拉着前面的泥土。下一刻卻見一層泥土輕輕吹落,一抹採光映入玉獨秀瞳孔。
“果真,這裏就是先天神火所在之地。只是此地被教祖符咒給鎮壓,我若想借用那先天神火,就必須要穿過這符籙防護”玉獨秀喃喃自語,心中驚疑不定。
“怎麼辦?如何才能不驚動太平教祖,順利進入這符籙內部”玉獨秀看着那符籙形成的光罩,心中在不斷沉思。
正想着,卻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由遠逐近,向着此地走來,卻聽到地面傳來微微振動,清晰的話語聲不斷傳來:“也不知道教祖是怎麼想的,居然派咱們兄弟過來過來巡視這鳥不拉屎的後山”。
“就是,這後山也太詭異了,居然連一隻螞蟻都沒有,寂靜的有些害怕”有人搭話。
“別亂説話,這後山保不準教祖鎮壓着什麼魔頭,咱們還需謹慎一些的好,這可是教祖的吩咐,咱們萬萬不可翫忽職守,一旦這後山有了變故,你我百死莫辭”又有人道。
聽着那話語以及逐漸遠去的腳步聲,玉獨秀心思有些活躍起來:“這後山還有人過來鎮守,怪不得掌教知道這後山的秘密,原來以前也曾經執行過這般任務”。
想到這裏,玉獨秀卻又是起了疑心:“雖然這後山比較怪異,但是掌教如何得知此地封印着的是先天神火?”。
“不去管它,只要確定此地封印着先天神火就好”玉獨秀心中暗道。
下一刻卻見地面上一處泥土漸漸拱動、翻滾,一個石頭所化小蛇出現在地面,這小蛇周身半點生機也無,就好像是一個真的石頭雕像。
抬頭看着那遠去的五個人影,玉獨秀不敢施展神通,生怕教祖察覺到此地的異變,迅速的邁動四肢,向着那五個巡視的人影追了過去。
這五個人影的年紀都不大,此時看着那周邊死寂的風景,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
“師兄,你説這後山到底有什麼東西,掌教居然派咱們幾個鎮守”跟在最後的那個青年嘀嘀咕咕抱怨道。
“龔書宇,就你話多,教祖既然派咱們過來鎮守後山,必然是這後山有值得守護的東西,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領頭的青年略帶不耐煩道。
那後面的青年自顧自的嘀嘀咕咕道:“上次聽師兄説,如今中域正在舉行封神之事,那可是長生的機會,也不知道這封神之事何時結束,要是咱們在這裏耽擱了,錯過封神長生,那可是一輩子的遺憾”。
此言落下,五個人俱都是一陣沉默,卻見那師兄轉過身狠狠的瞪了龔書宇一眼“哼,就你話多,我等只要做好教祖交代的事情,這神位自然是有你我一份,教祖是何等人物,豈會虧待你我兄弟”。
“就是,龔書宇你小子上次欠我一爐丹藥,出去之後可要記得還我,那可是我叔叔在妙秀首座哪裏求來的,珍貴得很,你小子可別賴賬”走在中間一位濃眉大眼的青年轉過頭看着龔書宇,眼中閃過一抹不放心的神色。
“放心,放心,我龔書宇是那種説話不算數的人嗎?我告訴你,我和妙秀首座可是好朋友,只要我能出去,見到妙秀首座,隨便求他煉幾爐丹藥就好了”那龔書宇拍着胸脯道。
“你認識妙秀首座?我怎麼不知道?咱們可是發小,穿一條褲子長大,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妙秀首座?”就在此時,走在龔書宇前面的一個修士轉過身,滿面疑惑道。
這青年面色蒼白,神色有些木訥,就像是讀書過多的書呆子一般,滿臉疑惑的看着龔書宇。
龔書宇頓時憋得臉紅脖子粗:“我,,,,,這件事是秘密,用得着和你解釋嗎?”。
説着推開那青年,向前走去。
玉獨秀跟在幾人身後聽的倒也有趣,只是他卻不認識那個叫做龔書宇的,很明顯那龔書宇根本就是在吹牛。
“且先跟在這幾個人後面探清此地情況再作打算”玉獨秀默默思忖。
這幾個青年在山中走走停停,轉悠了一大圈之後,眼見着夕陽西斜,那龔書宇忍不住道:“咱們今日就到這裏吧,這天色要暗了下來,還沒有準備口糧,這後山可是連個鳥毛都沒有,咱們喝西北風啊”。
那領頭青年看了看天色,點點頭道:“説的也是,咱們回去吃飯吧,剩下的地方明天在巡視”。
説着,領頭的青年化作遁光沖天而起,向着後山的某一處密地飛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户請到m。qidian。com閲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