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此人膽敢殺我師姐,卻是欺辱我碧秀峯無人,師兄忍得下去,我卻是忍不下去,這件事卻不能這麼算了,所有殺死我師姐的人,都要給其抵命”忘塵的臉上帶着一抹煞氣,呼吸間將虛空中的三味真火給收納一空。
“好,仙子好豪情,在下必然助仙子報了這大仇”李雲輝這老狐狸卻是見風使舵,順着忘塵的話説。
看地上的一抹灰灰,忘塵登上了青冥:“咱們走吧,那大琉皇朝膽敢對我碧秀峯不敬,不然叫其亡國滅種”。
“好好好”眼見着忘塵如此神威李雲輝屁顛的上了青冥獸,駕馭着青冥獸向着無盡虛空衝去。
太平道,某一個大殿中顯露着無數牌位,一個弟子正在若無其事的擦拭着這些排位,下一刻卻聽“咔嚓”一聲,在這大殿中分外刺耳。
那擦拭牌位的弟子突然間動作一頓,循着聲音看去,下一刻卻是驚得魂飛魄散,着急忙慌的向着大殿外跑去,高聲呼喝:“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魂飛魄散了”。
這弟子一路上叫叫吵吵的跑向了掌教大殿,但現在掌教已經下山,這弟子卻是傻了眼,有人魂飛魄散了這可是大事,但是該和誰彙報?。
掌教不在,那些長老下山了,剩下的長老正在準備下山,這弟子也不知道該去找誰,不得已再次返回那牌位所在的大殿,看着那大殿上的牌位,輕聲道:“這是流雲峯的牌位,我就將此事稟告給流雲峯主,這一切自然有流雲峯主拿主意”。
説完之後腳步匆匆的向着流雲峯走去。
流雲峯在太平道也算是頂尖的山峯,雖然沒有十大山峯那般底藴深厚,但卻也不可小視。
這一日,流雲峯主正在做下山前的最後準備。卻忽然聽到山下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呼喊,接着就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卻聽童子道:“峯主,看守弟子本命牌位大殿的師兄過來,説有緊急之事稟告”。
那流雲峯峯主動作一頓,放下了手中之物,眉頭皺了皺:“現在中域封神,死了一兩個人不是很正常麼,這看守本命牌位的弟子來此有何要事?”。
“叫他進來吧”流雲峯主道。
不多時,卻見那弟子走進來。對着流雲峯主一禮:“啓稟峯主,流雲峯剛剛不久有一位弟子魂飛魄散了”。
“什麼?”流雲峯主悚然一驚。
“你説什麼?”兩道鋒鋭的光華自流雲峯主眼中射出。
那弟子感受到流雲峯主身上喧騰的壓力之後,面露苦色,但卻不得不頂着壓力,硬着頭皮道:“流雲峯一位弟子魂飛魄散了”。
魂飛魄散與死亡絕對不是一回事,如今封神乃是長生之機,死亡乃是正常,但魂飛魄散卻是不對勁了。
“帶我去看看那弟子牌位”流雲峯主道。
那弟子領着流雲峯主來到那大殿,卻見一塊玉牌已經碎裂滿地。按照常理,若是有弟子死亡,那玉色的牌位只會光華黯淡,如今牌位破碎。卻是説明已經魂飛魄散,徹底消失在天地間了。
看了那牌位一眼,流雲峯主轉身走出大殿,回到流雲峯。對着身邊的童子道:“去查查死掉的是誰”。
看着流雲峯主壓抑的面孔,童子不敢多説,恭敬一禮轉身離去。
卻説中域大陳皇朝。李雲輝與忘塵沒用多久就來到了大陳皇朝與大琉皇朝的交戰之處。
二人下了青冥,自然有士兵迎上來,將那青冥牽走。
下了青冥,忘塵卻是一下就驚呆了,眼中透漏着一股迷茫。
一眼望去,卻見鐵血煞氣鋪天蓋地衝天而起,大帳連綿直至天邊,不見蹤跡,彷彿是一條長龍橫卧在大地上。
無數精裝的漢子,身穿甲貴的士兵正在校場上哼哼哈哈的演武,一舉一動只見殺氣四溢,一股濃郁的血腥之味在空中飄散,甚是難聞。
“嘔”。
“嘔”。
忘塵聞到那血腥味卻是受不了,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這就是邊疆校場,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空氣中無時不刻瀰漫着血腥的味道,初次上戰場的人都不習慣,等上了幾次戰場之後,就會適應,甚至是喜歡上這裏”李雲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嗅着空氣中的血腥味,露出一絲絲陶醉之色。
“走吧,忘塵仙子初來乍到,我先帶仙子去找一個休息之地,至於破敵之事,來日在商討也不遲,不差那一天兩天”李雲輝輕輕一笑。
忘塵再次乾嘔了一聲,跟隨着李雲輝身後,進入了那鐵血大營。
軍營絕對沒有想象中的美好,但卻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雜亂,慌亂中透漏着秩序,秩序中透漏着隱約之中各種雜亂,看起來有些令人眼花繚亂的樣子。
忘塵隨着那李雲輝進了大帳,自然有士兵送來整齊的被褥,那李雲輝對着忘塵一禮:“仙子遠道而來,不打擾仙子休息”。
李雲輝也看出忘塵不適,趁機告退。
看着李雲輝遠去,忘塵盤坐在牀榻之上,想要修煉,但這空氣中無時不刻充斥着鐵血煞氣,稍有不注意就會侵蝕人體內的法力,根本就不敢修煉,只能慢慢閉目養神,只是呼吸間口鼻之中的那股血煞之力卻是始終都連綿不絕,甚是令人討厭。
“這中域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待我擊殺了對面修士,為我師姐報了仇,就趕緊離開此地”忘塵皺着眉頭道。
卻説李雲輝一路迴轉大營,遠遠有偏將對其行了一禮,李雲輝道:“趕緊召集眾位將士議事”。
那李雲輝説着步入主帳,卻見一面容消瘦,身穿鐵甲的中年男子正在書案上看着地圖,聽到有人進來,立即抬頭,卻是面色一喜:“主將回來了,可是請來了援兵?”。
李雲輝哈哈大笑,那中年男子讓開主位,請李雲輝落座,李雲輝道:“本將出馬,自然是大功告成,這次不但請來了援兵,還請來了一位厲害的人物”。
“可能克敵制勝?”那將領道。
“廢話,不能克敵制勝,本將軍請他來有什麼用”李雲輝瞪了那主將一眼,然後道:“去將門外的免戰牌摘去,就説明日我軍出征,與其做一了斷”。
“是是是,屬下這就吩咐去辦”那主將滿面歡喜。
大琉皇朝軍營,大琉皇朝主將乃是一白髮老翁,這老翁看起來雖然老邁,但周身氣血濃郁,雖然頭髮全白,但面色紅潤,呼吸如牛,顯然是身子壯碩得很,老當益壯。
在這主將下手端坐着許多人影,左面坐着的是一位位修士,這些修士氣勢通天,即便是鐵血大營中,也是周身法力湧動,顯然是修為不凡。
在主將的右邊是大琉皇朝的武將。
那主將端坐在案几前,看着地圖,皺眉苦思:“這大陳皇朝遲遲不肯屈服,這幾日又不肯應戰,高掛免戰牌,咱們該如何是好?須想個法子破掉對方的大營才是”。
“大將,咱們何不全軍出擊,逼那大陳與咱們一戰?”一個武將站出來道。
老將眉頭深皺:“與對方硬拼,不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罷了,如今中域這麼亂,若是折損過重,咱們大琉皇朝怕是也要被人家瓜分,除非是諸位道長施展神通,破了那敵方的大營”。
此言落下,卻見那眾位修士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坐在最前面的修士道:“這卻是不好辦,對方怕不是有百萬兵力,氣血煞氣沖天而起,我等神通能起到作用到底有多少,卻不好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