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忽然間一陣陣鐘磬之音自中域傳開,無數天地玄妙之音突然間自天庭之間響起,卻見諸天星斗此時大放神光,數不清的星光垂落,向着那中域籠罩而去。
乾天大婚了。
你沒看錯,就是乾天大婚了,這次大婚乾天籌謀已久,對於乾天來説,攔在路上的的最大絆腳石是誰?。
如果説,以前是妙秀的話,那麼現在就變成教祖了。
教祖已經成為了乾天統治諸天的最大絆腳石,最大的攔路虎,甚至於為此引入莽荒,背叛人族也要與之抗衡。
權柄,乃是帝王的威嚴所在,容不得任何人冒犯,一個帝王更是不會被任何人控制,真正的帝王,可以隱忍,但是絕對不會有半點妥協的。
乾天大婚,諸天無數神祗卻是紛紛登臨中域,趕去慶賀。
雖然九大無上宗門修士自廢神位,但那些凡人成為神祗之人,對於乾天的獨霸並不以為然,在這些凡間的英傑眼中,帝王天生就應該統治世間,而不是成為一個任人擺佈的傀儡。
更何況那乾天乃是凡俗之間的最大戰勝國,席捲整個中域,乾天的威名是絕對不容置疑的,無數普通人或許不知道教祖是誰,但絕對不會忘記,乾天的威風。
此時此刻,無數大小神祗滿面歡喜的捧着禮物,向着中域走去。
不單單是大小神祗,就算是那三流宗門、二流宗門也是不敢違逆了乾天的意志,不得不巴結討好,以期望可以獲得那天庭的一官半職,求一個長生果位。
一流宗門二流宗門是滿面阿諛的向着那中域趕去,一些一流宗門也是悄悄派人向着中域趕去,不管這乾天與教祖之間有何矛盾,這乾天乃是真正的帝王。乃是人族名義上的至尊,自家也有不少修士在天庭之中依仗乾天的鼻息討生活,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乾天中域別府,卻見此處別府氣勢威嚴,排布整齊,充斥着一股別樣的玄妙,此地靈氣濃郁,九天星光垂落,將此地化為了一處人間神域。
此時此刻,方圓幾萬裏之內天音陣陣。無數仙女宮娥紛紛起舞,往來之間的力士不斷搬運着一罈罈美酒,各種佳餚美味俱都是莽荒之中難得一見之物,在人族少有,對於那些不能進入莽荒的修士來説,卻是被各種奇珍之物,饞的直流口水。
不單單是那莽荒的支持,人族九大無上教祖不支持乾天,那只有莽荒妖神的支持。莽荒是何其廣大,一位妖神隨便指尖露出點東西,都夠眾人受用無窮的了,更何況莽荒那麼多妖神。每一位妖神隨便拿出一點,便足以將這婚宴舉辦成一次盛會。
更何況,支持乾天的不單單是莽荒妖神,還要四海龍族。
卻見那宴席之上。各類四海奇珍俱都是一一擺放整齊,祥光閃爍,流漏着無窮的神韻。
四海龍君可不會忘了。這四海正神之位乃是乾天給與的,日後四海若是還想在人族混,在人族分得那九大無上教祖的氣運,就不能不看乾天的臉色,不敢拿架子。
這四海奇珍,莽荒異物,俱都是數不盡數,那往來的賓客看的是眼花繚亂,紛紛感慨不虛此行。
看着那各色的祥雲自自家不遠處飛過,玉獨秀眼中露出一絲絲詫異:“倒是沒想到,這乾天大婚,人族居然有這些不怕死的,在眾位教祖沒有表態之前,紛紛趕往了中域進行慶賀”。
那一邊的扶搖輕輕一嘆:“本座之前細細的數了數,往來之間路過此地的大小宗門怕是已經超過了千家,一流宗門也有不少,甚至於有的準仙老祖親自前去祝賀”。
扶搖話語凝重,神情嚴肅道。
什麼是一流宗門?。
就是有無上準仙人鎮壓的宗門,那可是不死不滅的準仙人,一位準仙人足以叫末流宗門化為一流宗門。
“看出來什麼沒有?”扶搖看着玉獨秀。
這話語落下,還不待玉獨秀言語,卻見虛空扭曲,一道靈光閃爍,已經搶先回答了:“現在眾位準仙人明顯是對九大無上教祖不滿,不然也不會在眾位教祖尚未表態之前,紛紛搶着趕了過來,看來你我今世證道有望,極有可能逆襲那幾個老傢伙一把”。
玉獨秀聞言向着那先天不滅靈光看去,卻見那朝天的身形緩緩自虛空之中凝聚而出,此時朝天雖然面色嚴肅,但眼中卻是流漏着一股痛快之意。
看着那朝天,玉獨秀眼中點點流光閃爍,在朝天之後一股血紅色海浪緩緩自虛空之中滲透而出,下一刻那血海之中走出一道模糊人影,正是血魔無疑:“朝天説的不錯,如今眾位準仙人對於教祖獨霸人族氣運,卻是已經心生不滿,以前教祖一家獨大,眾位準仙人當然不敢表露出來,但如今卻是不同,如今人族九大無上教祖有了莽荒妖神的牽制,有了四海龍君你扯後腿,卻是顧不得人族準仙人了”。
聽着那朝天與血魔的話語,玉獨秀卻是苦笑:“我人族沒救了,九大無上教祖齊心抵抗莽荒、四海,但你們這些傢伙在後面扯後腿,卻是將教祖陷入了兩難境地,你等有機會成仙了,但我人族卻是危矣”。
“只要能成仙,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別説是這芸芸人族,就是將天地毀滅,只要能證就仙道,也是值得的”那血魔聲音冷酷道。
玉獨秀聞言沒有接話,而是看向那往來的流光,卻是輕聲道:“這些傢伙倒也識趣,懂得繞開此地,沒有直接飛過,不然本座非要教他們如何做人”。
那扶搖聞言卻是苦笑:“你如今威震諸天,有你坐鎮此地,就算是眾位準仙再囂張,也萬萬不會隨隨便便的想要招惹到你,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會去做”。
玉獨秀聞言不置可否,看着遠處的九天之上流光,然後目光轉移,落在了血魔身上:“你怎麼還沒有奪取肉身?難道要等到大爭之世開啓?這陳奇也是太一道天之驕子,別一不小心雞飛蛋打,那陳奇有太一道氣運加持,隨時都有可能獲得不可預測的機緣,你若是錯過奪舍時機,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那血魔聞言面色一變,卻是苦着臉道:“我也想奪舍,只可惜那最後一絲絲沒有轉化完成,須知仙道艱難,任何一絲疏忽都有可能是造成仙道失敗的罪魁禍首,沒有完全把握,我也不敢動手”。
説到這裏,那血魔看着玉獨秀:“現在只能盯緊那陳奇了,不斷製造殺戮,催促那陳奇完成最後的進化”。
“邪魔外道”一邊的扶搖聞言卻是冷冷一哼,滿面不屑的道。
這扶搖與朝天、血魔之間恩怨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説清楚的,此時那扶搖看着朝天與血魔,卻是冷冷一哼,出言諷刺道。
此言一出,卻是捅了螞蜂窩,不待那血魔開口,一邊的朝天已經冷着臉道:“哼,你這老傢伙還好意思説別人,你走的是正道,怎麼落得如此境地,至今不見你證就仙人之道,還不是落得和我等一樣的下場”。
這句話卻是夠歹毒的了,直接將那扶搖憋得面紅耳赤,這扶搖子嗣之事,乃是其一輩子的痛,此時被朝天一句話給咬到了骨子裏,一時間居然訥訥無言,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看着那朝天與血魔,玉獨秀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怪異感覺:“果真那句人以類聚物以羣分是沒錯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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