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欲則剛,沒有求到你的地方,我為什麼要低聲下氣的給你問好?難道就因為你是教祖嗎?,你是不是教祖和我有一毛錢關係嗎?難道給你下拜我就能長生不死了?。
看着那太元教祖,玉獨秀嘴角勾勒出一絲絲嘲諷的弧度:“卻是找不到給閣下下拜的理由,貧道不需要閣下庇佑,更不需要閣下指導,卻不知道為何要給閣下下拜?”。
此時諸天大能當面,太元教祖被人族一個後輩如此折辱,卻是氣的差點控制不住出手,那太元教祖目光一轉,看向了太平教祖:“這是你們太平道教導出來的好弟子,天之驕子,你自己看看吧”。
那太平教祖聞言卻是將目光看向了玉獨秀,緩緩開口:“你不要太元指導,不需要太元庇佑,那麼本座呢?本座是否庇佑過你?是否指點過你?”。
玉獨秀聞言略作沉默,卻是緩緩站起身,對着太平教祖行了一禮,然後慢慢坐回去,話語之中透漏着一絲絲淡淡的嘲諷:“有些事情不用弟子挑明瞭説吧?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我玉獨秀何罪之有,居然有人整日裏想着對我百般謀劃,算計不停,真是不可思議,何罪之有啊”。
此話一出,眾位教祖頓時面色一變,就算是那太平教祖也是面色猛地不好看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玉獨秀:“你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只是一隻螻蟻罷了,所有的道路都要按照教祖的安排走下去,就算是知道了,也不過是徒增傷感而已”玉獨秀話語之中透漏着一絲絲傷感。
此時太平教祖面色不好看了,其餘幾位教祖也是面色陰沉不定,你看我,我看你,卻是不知道誰將要泄了玉獨秀氣運的事情泄露出去。此時眾位教祖尷尬了,之前還在背地裏百般謀劃人家,現在被人家當場揭穿,卻是無地自容。
一邊的妖神、龍君卻是默不作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眾位教祖面孔五顏六色的變幻不定,俱都是心中狂笑,好久沒有看到眾位教祖這般出醜了。
一邊的乾天身為此地的東道主,按理説出現這種尷尬的情況,是應該出來解圍的。但此時卻是樂得在一邊看熱鬧,看眾位教祖被打臉。
這回算是尷尬了。
“你在哪裏聽到這些風言風語,你乃是我人族新一代天驕,乃是我人族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我等對你關照都來不及,又如何會暗算與你,休要聽哪些閒言碎語,免得誤了道途,到時候悔之晚矣”一邊的太易教祖聲音平淡。不緩不急道。
此時眾位教祖是萬萬不會承認的,諸天大能當面,這種事情背後裏商量一下就好了,可不能光天白日之下宣之於大眾面前。
太易教祖的話語。卻是打破了凝滯的氣氛,那太易教祖看了玉獨秀一眼,然後再看看朝天、血魔、扶搖,眼中閃過一抹沉重道:“大道之途。千難萬難,稍有不慎走錯了道路,卻是萬劫不復。這求道之路須有三寶,第一曰:名師,第二曰:機緣,第三曰:益友,你可千萬莫要自誤,整日裏和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誤了道途”。
太易教祖這句話卻是含沙射影,一邊的朝天與血魔、扶搖卻是不高興,但此時幾人都沒有達到巔峯狀態,卻是不想和眾位教祖浪費口舌,平白受辱,只是冷冷一哼,不言不語。
玉獨秀聞言輕輕笑一笑:“弟子多謝教祖指點,只是有一句話弟子聽了很久,但卻一直不得要領,不知能否向教祖請教?”。
“你且説來聽聽”此時諸天大能當面,太易教祖是絕對不會拒絕玉獨秀的話語,若是拒絕就等於自己露了怯。
“弟子當年尚未踏入修行之途時,曾經聽過一句話,喚作: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而誤了唧唧性命。聽着這句話之後,弟子日夜思索,卻是大有所獲,今日教祖當面,弟子正要請教教祖,不知道是否有什麼好的解釋賜予弟子”。
玉獨秀眼中精光閃爍,毫不示弱的看着太易教祖。
這指桑罵槐,卻是頓時叫太易教祖心中怒火升騰,但卻是不好出手,只是依舊不動聲色道:“這等雜言聽之無益,一心鑽研大道方為真,你好生修煉,切莫走了歧途,誤了性命”。
説完之後,將目光看向乾天:“本座已經來到這大殿門口,難道陛下不打算請我等進去敍話?”。
見到太易教祖明顯在轉移話題,將事情牽扯到自己身上,那乾天頓時不動聲色道:“是是是,是朕失禮了,還請眾位裏面敍話”。
那東海龍君、莽荒妖族、人族教祖相互看了一眼,卻是互不相讓,共同化為流光沖天而起,落在了那座椅上,你看我,我看你,具是虎視眈眈。
“這是我人族婚事,不知道陛下請這些莽荒的畜生來此地是何道理”剛剛落座,那憋了滿肚子怒火的太元教祖驟然向着乾天發難。
乾天聞言卻是不緩不急的輕輕一笑:“好叫眾位教祖得知,朕娶的乃是莽荒狐族女子,這莽荒妖神乃是朕的孃舅,理應請來才是”。
“乾天,你好大的膽子,上次你妄自赦封二十八星宿,致使我人族氣運被莽荒分割不説,如今還膽敢與莽荒勾勾搭搭,糾纏不休,這位置你是不是坐的累了,想要歇息”太鬥教祖目光陰沉。
這句話卻是不好回答,乾天要的是在教祖與妖神之間平衡,絕對不是倒向某一方陣營,他要的是夾縫取利。
好在這莽荒妖神也不是吃素的,聽着那太元教祖當面罵畜生,頓時怒火沖天,憋不住火氣道:“好好好,好你個老雜毛,居然敢辱罵我等,咱們可都是不死不滅的無上境界,萬物皆空,你在罵我,可是就是罵你自己,你是不是想要打架,想要打架你就直説”。
那獅神眼中怒火翻騰,看着那太元教祖,卻是周身氣機湧動,欲要出手。
“哼,打就打,難道我等還怕你不成”那太元教祖毫不示弱道:“我們可是九個,你們只有四個,怎麼打,隨你們”。
一邊的四海龍君看了一眼,那東海龍君輕輕咳嗽一聲:“萬事和為貴,何必打打殺殺,引得這天地動盪,眾生蒙了劫數,卻是不好”。
一邊的玉獨秀看着眾位教祖、妖神、龍君之間的交鋒,心中暗自揣摩:“到了妖神這種境界,決然是不會有這般怒火的,之前可是逼迫乾天表態,倒向莽荒的最好時機,但這獅神突然開口,居然解開了乾天的尷尬與抉擇,看似是怒而喝罵,但卻未嘗不是這獅神真的想要在此時動手,然後逼迫那四海龍族表態,相助人族還是相助莽荒,這些傢伙不愧是活了無數年的老王八,念動之間有這麼多彎彎道道,一個不注意就要被對方給帶到溝裏去”。
看着那眾位教祖、妖神、龍君之間的交鋒,玉獨秀暗自心驚,這唇槍舌劍雖然沒有直接廝殺那般來的震撼,但卻是更加波瀾詭異,考驗智商。
那四海龍君自然是不願意被拖下水,這四海龍君打的注意與乾天一樣,都是夾縫取利,可不想真的表態倒向哪一方,是以東海龍君輕輕開口和稀泥,打斷了雙方的話題。
“哼”聽了那東海龍君的話,那獅神冷冷一哼:“我莽荒與人族月缺難圓,非要做過一場不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