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封神不簡單啊”玉獨秀揹負雙手,站在封神祭台前,眼中閃過一抹迷惑之色:“教祖對於封神榜的掌控到了什麼程度,自從本座見到米茨之後,心中突然沒底了”。
説到這裏,玉獨秀不斷來回踱步:“當年米茨入了封神榜,肉身被我埋葬,但是上次去太鬥道之時,本座居然發現米茨已經脱離了封神榜,以前是我小瞧了眾位教祖,封神榜真的那麼簡單嗎?”。
玉獨秀不斷沉思,封神榜懸掛之後,對於神祗基本上失去了約束力,甚至於神祗可以趁機脱離封神榜,但是在這之前,米茨的肉身是哪裏來的?。
“教祖不可能有我這般塑造肉身的本事,教祖若是可以塑造肉身,當年本座第一次替人塑造肉身之時,也不會造成那般大的驚訝了”玉獨秀摸了摸下巴。
正在想着,突然間天空中一道靈符划來,在其身邊停住。
拿住玉符,玉獨秀頓時眉頭一皺:“血魔,這傢伙又要玩什麼幺蛾子”。
説完之後,玉獨秀看了看封神祭台,一截髮絲脱落,形成了一具化身之後,瞬間消失在原地,不見了蹤跡。
卻説那血魔見到了無邊的戰場,翻滾的血液之後,眼睛之中露着興奮之色,這般血染江山的大戰可不多見,尤其是今古諸天被眾位教祖、妖神、龍君壓制,想要爆發大規模的種族大戰,也是不容易。
此時血液當前,血魔當然不會客氣,瞬間身體化為了一灘血水,先天不滅靈光隱匿其中,悄無聲息滲入大地,來到了戰場中心,循着那血液匯聚之地,血魔來到了一處一望無際的‘血海’。
所謂的‘血海’其實就是地下斷層、溶洞之類的,被上面大戰的血液灌溉。
“嗯?”就在血魔欲要吸取那無邊的血液之時,下一刻卻是眉頭一皺,看着遠處影影綽綽的人影,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居然是他們,居然來到了陽世,這件事要趕緊通知妙秀”。
説完之後,血魔手中一道靈符悄無聲息間飛了出去,向着封神祭台趕了過去。
“發生了什麼事?”就在血魔盯着遠處影影綽綽的人影之時,卻見身邊虛空一陣扭曲,玉獨秀的身形出現在其身邊。
“快隱匿身形”血魔一聲低呼。
晚了,血魔這句話説晚了。
“大膽,什麼人,膽敢在此地窺視”卻聽到血海之中傳來一聲暴喝,只見無數道影影綽綽的人影自血海深處飛了出來,這些人影身穿黑白之衣,手中拿着哭喪棒、鎖鏈,在那鎖鏈之上捆綁着一道道虛幻的人影。
“他們是什麼人?”玉獨秀沒有理會那無數的人影,而是轉過頭看向身邊的血魔。
此時玉獨秀看着那無數人影,眼中露出沉思之色,似乎略有猜測。
“陰司的人”。
“陰司的人?”即便是玉獨秀看着那哭喪棒與黑白無常,以及那拿人的鎖鏈,心中已經有了推測,此時聽到血魔確認之後,依舊是無比的震驚,玉獨秀對於此方世界的陰司好奇無比,多次探尋陰司的蹤跡而不得,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遇見了陰司的修士。
“你可要小心,千萬莫要大意,這黑白二使乃是陰司之中的大能人物,準仙之下無敵手,那根棍棒一般的東西喚作哭喪棒,只要沒有證就準仙之道,捱上一棒子,立即將你的元神、魂魄自體內打出來,絕無倖免道理,那鎖鏈可以拿人魂魄,一旦被套上,準仙之下任何人都沒有反抗之力”血魔此時在玉獨秀身邊顯露身形。
“喲,真沒想到,閣下對我我陰司的事情知道不少嘛”那白使者拿着哭喪棒,黑使者手中拖着鎖鏈,鎖鏈之後乃是數之不清的人影。
“哼,陰司之人不許久留陽世,本座問你,為何在此地駐留”血魔眼中殺機繚繞:“妙秀小子,咱們陽世和陰司可不對付,若有機會下死手,決不能留情”。
“為什麼?”玉獨秀看着血魔。
不等血魔回答,那黑使者一陣怪笑:“怪我們咯,要不是你們弄了一個狗屁勞什子封神榜,使得陽世魂魄無法進入陰司,老子才不願意在陽世多呆”。
看着那黑使者身後鎖着的無數魂魄,玉獨秀心中瞭然,原來是自己搶了陰司的生意,這地府之人居然跑過來偷人了。
“你們既然發現咱們蹤跡,那可怪不得咱們心狠手辣,今日送你歸西了”白使者一陣怪笑,那黑使者也為之附和,二人笑聲合在一處,頓時天地萬物模糊,有一種勾人魂魄的力量,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種玄妙的召喚,欲要將人的魂魄給拉出來。
“小心,這是黑白使者的勾魂奪魄音,準仙之下難以抵擋,有什麼疑惑稍後再説,咱們先將這黑白使者拿下來,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陰司的情況嗎?只要拿下黑白使者,陰司之中的情況自然是瞭如指掌”血魔周身瞬間血海翻滾,向着那黑白使者捲去。
看着那濤濤血海,黑白使者頓時一驚,笑聲戛然而止,那白使者驚呼:“不好了,這老傢伙居然是血魔,咱們快跑,不然被這血海卷中,可就真的要留在這裏了”。
“想要走,沒那麼容易”血魔嘎嘎怪笑,血海鋪天蓋地向着黑白使者捲了過去。
“哭喪棒”。
那哭喪棒猛然間揮舞,向着血海打了過去,這血海的勁頭居然被哭喪棒給擋了一下,瞬間頓住,只見那黑使者手中一條鎖鏈呼啦啦的伸出來,跨越虛空向着玉獨秀脖子糾纏而來:“就算是血魔咱們也未必怕了他,這小子既然與血魔在一起,對於血魔來説必然是重要無比,你先抗住血魔的攻擊,待我拿下這小子,血魔必然投鼠忌器”。
“那你可快點,我這哭喪棒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白使者一聲高呼。
對於那黑使者攻向玉獨秀,血魔視而不見,心中冷笑:“找死,居然敢對着妙秀出手,今日有你受的”。
“白使者,咱們可又見面了”血魔看着那白使者,眼中閃過戲虐之色:“不知道你這哭喪棒能擋住老夫多長時間?”。
“呸,咱們可懶得和你這敗類見面,上古之時你毀掉了老子肉身,在咱們和你沒完”白使者吐了一口吐沫。
“這可不怪我,當時你的肉身已經被人斬了,老祖不過是吸取了你的血液罷了”血魔搖搖頭。
“我呸,你還好意思説,要不是你吸取了老子的血液,壞了老子的大計,老子早就重生了,哪裏還用躲到陰司永世不得見天日”那白使者聞言跳腳大罵,氣急敗壞的對着血魔吼道。
此時玉獨秀在血液上方站定,看着那嘩啦啦而來的鎖鏈,玉獨秀眼中古井無波,這鎖鏈飛舞的過程中,碰撞之音有一種震撼魂魄的力量,似乎封鎖整個天地,這一擊攻向的不是肉身,而是修士最脆弱的魂魄。
“怪不得準仙之下少有敵手,原來是直接剋制人魂魄的力量,怪不得,怪不得”玉獨秀心中瞭然,不過自家的魂魄力量可不弱小,魂魄已經被玉獨秀以神通凝結成元神,看着那嘩啦啦而來的鎖鏈,玉獨秀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笑容:“來得好,來得好,正要看看這所謂的陰司地府有什麼玄妙”。
説着話,卻見玉獨秀周身無數星光閃爍,那鎖鏈在靠近玉獨秀的一瞬間,扎入了星河之中,轉瞬間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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