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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教祖太鬱悶了,隱藏了這麼些年,不知道自己這次因為什麼,居然將老底泄露了出去,簡直是鬱悶的想要撞牆。
玉京山中此時也是風起雲湧,狼神帶着一隊人馬,穿越了世界屏障,看着那翻滾的混沌之氣,狼神道:“你等緊跟在我身邊,若是被混沌之氣消融了身子,可莫要怪我。”
狼神的話當然是對身邊抬着轎子侍衞説的,眾位抬着禮物的準無上強者雖然懼怕混沌之氣,但卻也可以在混沌之氣中生存,甚至於準無上強者能將混沌之氣化為自己進化的養料,尤其是對於魔神來説,想要真正的練成魔神真身,混沌之氣是必不可少的。
玉京山外,狼神帶着侍衞站定,下了轎子,對着玉京山拱手一禮:“狼神求見鴻鈞冕下。”
禮下於士必然有求於人,此時狼神這般恭敬,反而叫人感覺不安。
“嗡。
虛空扭曲,世界屏障打開,老烏龜的腦袋伸出來,遮天蔽日彷彿是一座山嶽,俯視着狼神一行人,面對着老烏龜的目光,狼魔神居然一陣心驚肉跳,一絲絲恐懼傳來,恨不得立即逃離。
“怎麼會這樣?難道説這老王八的力量已經強大到令本座都為之恐懼的地步了嗎?”狼神心中震驚,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無盡虛空中伸出的大腦袋。
“見過龜丞相!”狼神對着龜丞相抱拳一禮。
“狼神有禮了,我家主上已經在玉京山中等候閣下,還請閣下進來敍話”老烏龜腦袋縮了進去。
狼神心中壓迫感稍微減弱,帶着手下侍衞來到了玉京山中。
看着玉京山的景色,狼神驚歎道:“鴻鈞對於天地之道的造詣,已經是此方世界第一人,鴻鈞對於世界之道的領悟已經是化境矣,就算是太易的世界比之也猶若是寒舍與皇宮之別。”
“行了,神陛下莫要吹捧我了,還是進來大殿一述,咱們都是老熟人,哪裏那麼多客套”玉獨秀聲音在玉京山大殿之中傳了出來。
“哈哈哈,倒是本座落了俗套”狼神大笑,侍衞在大殿前站定,自己走入了玉京山大殿中,看着端坐在大殿主位上的玉獨秀,輕輕一笑:“冕下近日可是好手段,大千世界風風風雨,俱都由冕下一手操之。”
玉獨秀搖搖頭:“過獎了,我做的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逆天而行的事情,我可不敢做。”
玉獨秀砌上茶水,看着對面的狼神入座,然後輕輕一嘆:“最近妖族與魔神一族大戰,我這玉京山也是不太平,各路賓客往來不斷,本座連閉關修行的時間都沒有。”
“閣下此言差矣,若無必要,那個願意登臨玉京山,這也足以説明冕下在諸天萬界的地位”狼神苦笑,無事不登三寶殿,大家沒事那個願意登臨玉獨秀這裏受氣。
玉獨秀聞言不語,只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靜靜看着狼神,狼神苦笑道:“鴻鈞冕下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説了,妖族當初施展詛咒之術,那般大的動靜,應該瞞不過閣下的耳目吧?。”
玉獨秀點點頭:“怎麼了?。”
玉獨秀心中暗道:“我豈止是知道,這件事還就是我一手促成的。”
“魔神一族中了血脈詛咒之術,這神通若不化解,日後我魔神一族不用妖族討伐,就已經斷子絕孫,亡族滅種矣,還請冕下出手相助”狼神聲音悲切。
玉獨秀聞言手指輕輕的敲了敲身前的案几,看着狼神:“詛咒想要化解,代價太大,怕是得不償失。”
“不論多大的代價,只能要能破解了詛咒,我魔神一族都能忍受”狼神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玉獨秀,眼中滿是緊迫感。
玉獨秀伸出了一根細膩剔透的手指:“這第一,就是要擊殺蒼天。”
“擊殺蒼天?”狼神震驚,愣在那裏,隨即道:“蒼天雖然強大,但我十二魔神起了大陣,未必不能將蒼天鎮殺。”
“這第二個,我若是出手解了這詛咒,所有因果都要落在我身上,我與你魔神一族關係還沒好到那種程度,替你們扛因果吧”玉獨秀似笑非笑的看着狼神。
狼神聞言抓了抓腦袋,覺得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但若是玉獨秀不出手,魔神一族只能退出天地中心,是以硬着頭皮開口:“只要鴻鈞冕下能答應了這條件,其餘一切都隨冕下的意思,隨便開口。”
玉獨秀搖搖頭,狼神看着玉獨秀,瞪着眼睛道:“不需要冕下出手,我魔神一族想要獲得那術法的口訣,還請冕下成全,我魔神一族願意用一切來置換,只要冕下開口。”
狼神是真的急眼了,一雙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玉獨秀。
“主上,狐神來了”門外傳來靈玉童子的聲音,人未到香風已經襲來。
狐神與虎神見到狼神帶着人去了玉京山,便已經坐不住了,狐神生怕玉獨秀給妖族設套,所以瞬間站起身,駕馭着神光降臨玉京山。
“娘娘來了,我家主上有客人,還請再此稍後,小的前去為你通報”靈玉童子上前擋住了狐神的路。
狐神看也不看靈玉童子,一隻腳直着往大殿中走,聲音清脆:“你休要攔我,本座來了何須通秉,我可是你主母呢。”
一邊説着,已經來到了大殿,看到了端坐上方的玉獨秀與狼神,狐神陰陽怪氣道:“喲,這是誰來了?狼神怎麼有空來玉京山?。”
説完之後,狐神搶白玉獨秀:“本座到來,沒有通秉就闖了進來,冕下不會怪罪吧。”
看着狐神,玉獨秀鬆了一口氣,狐神來的是剛剛好,他正想着怎麼拒絕了狼神的話。
“不會!不會!哪裏會,還請上座”玉獨秀伸手對着狐神行了一禮,然後對着靈玉童子道:“還不速速上茶。”
看着狐神落座,狼神頓時面色一變,心中暗道:“不妙!”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玉獨秀:“本座的提議,不知道冕下可否應允?冕下即便是是沒有法訣,但玉石老祖手中執掌着法訣,還要請冕下在其中牽橋搭線,還請冕下成全。”
狼神姿態放低,玉獨秀也不好拒絕了狼神的麪皮,只是這種事情若是找到玉石老祖,就怕這老傢伙給自己穿幫了。
正想着,狐神插話道:“狼神,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本座在這裏,你豈能如願,我與鴻鈞關係親密,他怎麼會答應你的要求,你還是快快離去,莫要在做無用功了。”
狼神面色不變,只是看着玉獨秀,手中行禮。
玉獨秀道:“靈玉。”
“弟子在。”
靈玉童子走了進來,對着玉獨秀恭敬一禮。
“去請玉石老祖來這大殿一述”玉獨秀手指敲了敲案几。
“鴻鈞!”狐神瞪着玉獨秀,聲音拉高,秀目中滿是火氣。
玉獨秀搖搖頭:“還請狐神稍安勿躁!。”
“鴻鈞,聽説你小子有事找老祖我”還不待靈玉童子走出大殿,玉石老祖已經邁着細布,揹負雙手走了進來,眼中滿是奇光,對着玉獨秀擠眉弄眼。
玉京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玉石老祖的性子怎麼會不好奇?怎麼會不想着攙和一腳?。
看着玉石老祖,狼神站起身,對着玉石老祖一禮:“見過老祖。”
“喲,是你小子啊,你小子來玉京山做什麼”玉石老祖看着狼神,老氣橫秋的揚了揚脖子,轉的脖子‘嘎嘎‘響,然後來到了狼神身邊,端起茶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