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門,宗主大殿。
一名築基期修士跪在大殿正中,臉色蒼白,大氣不敢喘一口,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他額頭上滾下。
在他身前,一名五十餘歲的老者,來回踱着步子,眉頭緊皺。
“廢物……都是廢物……”老者突然發瘋似的怒吼起來,一伸手,便將那築基期修士抓入到手中。
“宗主師兄,我已經盡了全力了……”
“死”此人話音未落,已經被那老者扭斷了脖子。
這五十餘歲的老者,正是青雲門的宗主,柏飛書,乃是築基後期的修士。作為一宗之主,他的兒孫不少,但是讓他最為中意,靈根資質最佳的三個兒子才得以在青雲門修煉。
在上古遺蹟開啓之前,第三子離奇失蹤,據説是因為門內一個練氣期的女修去了點蒼山,結果一去便杳無音訊。
而柏飛書最為器重的長子,已經達到練氣期十層的巔峯,只要得到上古修士賜給的築基丹,便可以立刻築基,沒想到竟然突然死去,而且還是在青雲門門內死去。要知道長子的身上有遠古修士賜給的青色飛舟,遁速堪比築基期修士,而且身上的寶物也是不少。
這不由得讓柏飛書,大為惱火。
柏飛書作為修真之人,能夠修煉到築基後期,也是心性極為堅韌之人,失去這兩子的痛苦,他也完全可以承受的起。
但是比痛失兩子更重要的是,他無法向那神秘的遠古修士交代、。
在數月之前,遠古修士曾經交代他把所有的築基期修士召集回來,開啓上古遺蹟,搜尋一名練氣期十層的修士。
柏飛書自然唯命是從,不過數月過去,根本杳無音訊。
而由於青雲門大量擊殺其他門派的修士,眾門派前來討伐,所以柏飛書便自作主張,撤回了大部分築基期修士,將周邊幾個小門派滅門,同時慢慢侵佔其他的門派。
一切都是如此順利,但是卻在今天,被打破了。
那名遠古修士點名要抓住的練氣期十層修士,竟然逃跑了。
柏飛書,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遠古修士的怒火。
而那名練氣期十層修士的逃遁方向,竟然是門派禁地,傳聞青雲門建立門派之處,宗門內的長輩共同創建了一個護山大陣。青雲門的後山,便是護山大陣的一部分。
雖然年代久遠,此陣的已經失去了當年的效用,但是對於練氣期修士而言,依然如同天澗一般,難以逾越。
柏飛書沉吟一番,手中打出一道法決,不多時,三名築基期修士,出現在大殿之中。
其中一人一見柏飛書,便立刻説道:“柏師兄,我正在閉關到關鍵時刻,怎麼突然讓我們出關幹什麼,莫非門派之內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現在門派內的築基期修士多得是,幹嘛非要我們三人。”另外一名女修有些不滿的説道。
柏飛書清清嗓子説道:“解師弟,王師弟,苗師妹。此事事關重大,我也不得不請你們出關。”
“什麼事情?”
“三位還記得當年我在外得到那隻劍鞘嗎?”。柏姓修士問道。
“師兄説的是那遠古修士?”苗姓女修急忙問道。
“正是事關此人。否則我怎麼會打擾三位的靜修。”柏姓修士搖搖頭説道:“被遠古修士拔苗助長的築基期修士,根本不堪大用,其餘幾位長老,又在外討伐其他門派,現在門內能用的,也只有你們三人了。”
三人對視一眼,點點頭説道:“還望師兄明示。”
“大約八個月前,上古遺蹟即將結束之時,那遠古修士曾經分出一絲神念,進入到上古遺蹟之中。之後,便讓我停止所有的行動,派出全派所有人,去上古遺蹟之內,搜尋一名練氣期十層的修士。”柏飛書揮手拿出一副畫像,遞給那三名築基期修士。
繼續説道:“此人不過是練氣期十層的修士而已,我不知道,那遠古修士為何對他感興趣。在連續搜尋了四五個月之後,也沒有結果。我便把人手撤回一部分來,沒想到,此人今天竟然從上古遺蹟之中逃了出來。”…,
“從上古遺蹟之中逃了出來?”一名男修驚訝的説道:“依照柏師兄的行事風格,就算把大部分弟子召集回來,上古遺蹟之中,也最少有數百人看守吧?不少字”
柏飛書苦笑的搖搖頭説道:“上古遺蹟之中,實際上有上千名弟子,其中築基期修士,也有五六十名,真正的築基期修士也有兩名,我根據遠古修士的要求,設了十幾道關卡。而且在傳送法陣之處,也有四五十人看守。沒想到,就在這麼嚴密的看守之下,那人也逃了出來,而且還破壞了傳送法陣,殺死了勝兒。”
“什麼?勝兒也也死在他的手中?”王姓修士驚訝的喊道“柏師兄節哀。”
苗姓女修沉吟一番,説道:“那遠古修士,實力深不可測,竟然能夠把普通的練氣期十層修士強行提升到築基期,雖然實力遠遠沒有築基期修士強悍,但是此種做法,可謂驚世駭俗。而他卻對一名練氣期十層的修士感興趣,大家不覺得奇怪嗎?更為奇怪的是,這名練氣期十層的修士,竟然能從如此嚴密的包圍之中跑出來……”
“苗師妹的意思是,這名練氣期十層修士身上大有文章?”解姓修士突然醒悟道。
“上古遺蹟之內的看守弟子如何説?”苗姓女修又問道。
“進入上古遺蹟的陣法已經被他徹底破壞,若是想要修復,可不是十天八個月就能完成的,所以跟上古遺蹟之中的人,失去了聯繫。”柏飛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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