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俊,你真神了,你怎麼就知道紐約股市會反彈的?
這已是星期三晚上,紐約股市經歷了兩天暴跌之後,政府和金融大鱷、巨型基金紛紛出手救市,美股出現強力反彈。
小青現在和我説話,都是用的仰視。
“物極必反,這是常理!”
我微笑着,用雲山霧罩的言語答覆道。
“嗯……我剛才算了一下,兩萬手Ym合約,刨去手續費,我們總共賺了五千六百八十萬美金……”
小青以微微顫抖的聲音報出了這個令人驚心動魄的數字。
五千六百萬!
是美金而不是港幣!
我深深吸了口氣。
儘管我能預料到這個輝煌地戰果。仍然免不了好一陣頭暈目眩。
由千萬富翁到億萬富翁。許多商界精英一輩子都完不成地跨越。我用區區數天時間就完成了。基本上。可以用完美無缺來形容。
“小俊。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小青問道。
“你想怎麼做?”
我反詰道。
“嗯,我們是不是,再買進一些?”
小青被巨大的勝利衝昏了頭腦,整個人都處於極度亢奮之中。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對!”
我微笑着搖搖頭,説道:“你要記住,不要在盛怒中做決定,更不要在興奮中做決定。你的每一個決定,都要在完全平靜的狀態中,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作出!”
“嗯,我記住了!”
小青重重點頭。
見她一副“好乖巧好聽話”的神情,我心中湧動一股柔情,輕輕攬住她纖巧地小腰。
小青便温婉地伏在我懷裏,甚是滿足地嘆了口氣。
“嗯哼!”
一個人輕輕咳嗽一聲。
“俊少,柳總……”
黃妙琪俏臉微紅,站在我們身旁三米處,低聲喚道。
“什麼事?”
小青自我懷裏抬起頭來,問道。
“我們,我們想邀請兩位,一起去酒吧好好慶祝一下!”
因為得了我的嘉獎,黃妙琪現在儼然已成為這一干經紀的代言人。
“好啊,是該好好慶祝一下。
從明天起,大家放假五天,二十六號才正式上班……嗯,這個月地薪水提前至明天發放,雙薪和花紅還是照老時間發放。你去通知大家吧。”
我微笑答道。
“是,俊少!”
黃妙琪興高采烈去了。
自然,操作間又是一片歡騰。
……
八七年的酒吧,縱算是在香港,與後世的酒吧也還是有不小區別地。最大的區別是沒有碟機,鐳射燈也不是那麼刺眼。因為是凌晨三點,酒吧相對很冷清,沒有多少客人,已經準備打烊了。
這個酒吧是黃妙琪等人經常去的,因為緊挨比較高檔地寫字樓區,往來消費的大都是白領精英,因此規模雖然不大,檔次卻不低。
盛業公司的人來慣了的,一進門就吵吵嚷嚷,要酒要小吃。
“有沒有66年地拉菲?”
我問道。
聽我一開口就將八大名莊排名第一的拉菲叫了出來,黃妙琪等一干經紀人都閉上了嘴。
料不到這個內地來的年輕人,不但是“股神”,對“資產階級”的奢侈品,瞭解也不少呢。
酒吧老闆娘,一個略顯豐腴的三十幾歲半老徐娘聞言一驚,陪笑道:“這位先生,66年的拉菲沒有庫存,有82年地……”
82年的拉菲在後世,自然是名貴之極,不過擱在87年那會,就不怎麼顯眼了。
紅酒這玩意,我雖然不嗜好,卻也多少知道一點,窖藏年份越久越是香濃醇厚,回味無窮。區區五年時間,顯然是不夠地。
我扭頭對小青道:“82年的,將就一下吧,好不?”
小青温柔似水,柔聲道:“都由你作主,你怎麼説我們就怎麼做。
“那就先來六瓶吧。其他還要什麼,大家只管點,不必客氣。”
説完,我便拉着小青,徑直去到裏面坐了。
“來,我提議,為股神乾杯!”
斟滿酒,黃妙琪率先端起酒杯,高聲倡議。
我微微搖頭,看來“股神”這個頭銜,今後跟定我了。
老實説,拉菲雖然是世界上最著名地紅酒,卻真的不對我地口味。如果一定要喝酒的話,那還得是茅台。不過這個時候,卻也不得不硬起頭皮,喝起了這種據説很有身份很有氣質的紅酒。
不一刻,音樂響起,原本冷清的酒吧再次熱鬧起來。
這時駐台歌手已經下班,樂隊也休息了,放的是錄音,效果自然一般。不過大夥本就是來慶祝狂歡的,倒也並不在意這些。
十幾個經紀人在舞池裏扭動身體,盡情釋放。
我放下酒杯,微微蹙眉。
小青笑道:“喝不慣?”
“嗯!不過,我倒是建議你收藏一些紅酒,尤其是66年的拉菲,儘量多收藏幾瓶,以後或許用得上。”
到得九十年代甚至二十一世紀的時候,66年的拉菲絕對是酒中極品,無論交代客人還是用作禮品,都是上佳之選。
“好。”
小青温柔地點頭。
“小俊,一起跳個舞吧?”
小青站起來,微微屈膝,優雅地伸出一隻手來。
這時候音樂已經換了舒緩的慢四。
我微笑着握住了她潔白柔嫩的小手,緩緩步入舞池,伸手攬住了她纖巧的小腰。
小青姐個子比較嬌小而豐滿,楊柳小腰給人極度柔軟的感覺。
隨着悠揚的舞曲,小青漸漸靠緊我,飽滿地**不停地在我胸之間輕輕摩擦,逗得人心裏癢癢的,我情不自禁地緊了緊攬在她腰間的手,兩人貼得更緊一些。
見我倆下了場,經紀人都自覺地和我們保持一定地距離。到得後來,基本上就成為我倆的表演秀了。
一曲終了,掌聲響起。
忽然,“咚”的一聲,一股液體從天而降,將我倆淋了個透濕,甜香地味道隨之四溢開來,卻原來下屬們打開了一瓶香檳。
我哈哈大笑。
“俊少,股神!股神,俊少!”
隨着這一陣整齊的呼喊,“咚咚”聲大作,一瓶瓶香檳被打開,剎那間酒吧裏成了歡騰的海洋。
……
回到小青小小地兩居室,天色已經微明。
車是我開的,小青姐有些醉了。
其實醉的本不該是她而是我,公司下屬們輪番上陣向我們敬酒,我酒量本就不佳,又喝不慣紅酒,深以為苦。小青見我蹙眉,立即挺身而出,接了下來。
我知道小青能喝一點,但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人多,兩三個小時鬧騰下來,嬌怯怯地小青幾乎就被撂倒了。
好在大夥也不為己甚,這才令得威嚴的柳總多少保持了一點面子。
我泊好車,打開車門,笑道:“小青,到家了,下車!”
小青低聲呢喃一句,先伸出一條絲襪美腿,勉力往起站,堪堪站穩,又“哎呀”一聲,坐了回去。
“小俊,我……我頭好暈……”
小青以手加額,**道。
我笑了笑,彎腰將她整個抱了出來。
小青身子輕盈,抱起來毫不費力。我便這麼抱着她,一路抱回了家。
打開小青的卧室,我將她放到牀上,又給她脱掉了高跟鞋,摟起兩條絲襪美腿往牀上放的時候,那種極度的柔軟滑膩忽然令得我心裏砰砰亂跳起來。
來到香港差不多一個星期,每晚都是分房而睡。我知道小青心裏是極愛我的,只要我稍稍露出一點意思,她定然不介意將自己全都交給我。奈何我就是有些開不了口。
望着小青紅撲撲地俏臉和不住起伏的酥胸,念及剛才抱她上樓時,小巧地身子那份極度柔軟的感覺,我心裏地慾念越來越濃。
“小俊……”
小青姐嘴裏喃喃唸叨着我的名字,聲音柔媚入骨。
這傻丫頭,便是迷迷糊糊地時候,也是滿心牽掛着我啊。
柳家山柳姓經過百多年繁衍,論血緣的話,我和小青要上溯到七八代以前去,若不是住在柳家山,基本就是陌生人了。但她名義上還是我的堂姐。
我咬咬牙,拼命壓制自己內心的魔鬼,拉過薄薄的毛巾被給她蓋好,逃也似的出了房門,匆匆跑進洗手間,擰開冷水龍頭,胡亂衝了一下,沸騰的血液稍稍冷卻,這才擦拭了,回到另一間卧室躺好,頭枕着腦袋,抽了兩支煙,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
朦朧之中,感覺隔壁小青起了牀,跌跌撞撞進了洗手間。
嗯,衝一個涼,應該會好一些罷?
一連三天不分晝夜的連軸轉,小青也真是累了。她不像我,對後市瞭如指掌,心情甚為放鬆,該睡的時候睡該吃的時候吃。
數千萬的投資,不問可知在她心裏造成了多麼巨大的壓力,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安,若不是被美股接連兩天暴跌的利好刺激着,估計也撐不住了。
一個嬌柔的女孩子,獨自在香港打拼,也真是難為她了。
我心裏再次升騰起一股歉疚。
若不是因為我,她原本不必活得這麼辛苦的啊,在柳家山做個小會計,然後找一户體貼殷實的人家嫁了,豈不是十分愜意?
可見感情和緣分這個東西,有時真是説不清楚呢。
我胡亂想着,頭腦逐漸清醒起來,嗯,又到晨練的時間了。
索性起牀,活動一下再睡。
剛來到洗手間附近,忽然聽到裏面傳來一聲鈍響,似乎是重物墜地的聲音,急忙敲門叫道:“小青,你沒事吧?”
“我,我摔了一跤……”
小青在裏頭呻吟道,夾雜着一絲痛苦。
“要緊不?”
我急急問道。
“不要緊……哎呀……”
言猶未了,又是一下摔倒的聲音。
當下來不及細想,一扭門把,沒有反鎖,立即推開門闖了進去。
浴室內,水霧瀰漫,乳白色的水霧之中,小青潔白嬌嫩地身軀伏倒在浴缸旁,正掙扎着往起站。我連忙靠過去,雙手伸進她的腋下,想要將她抱起來。觸手之處,滑膩飽滿,讓人有觸電的感覺。
卻原來小青剛洗完澡,什麼都沒穿地,我如此這般,雙手正好觸及到女孩子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剎那間我有些頭暈,使勁將她抱起,雙手再往前一伸,將那兩團柔軟全抓在手中,大力揉搓。小青一聲驚呼,隨之整個人就軟綿綿靠在了我懷裏,仰起頭來望着我,雙目迷離,嬌豔的紅唇動着,極其誘人。
“小俊……”
小青低聲呻吟。
我俯下頭去,吻住了不斷顫抖地雙唇。
一條香滑的小舌立即探了進來,有
地在我嘴裏索求着,我輕輕咬住,吮吸起來。
兩行清澈的淚珠,自小青微閉地雙目裏溢出。
我悚然而驚,忙即停止了動作,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小青,對不起……”
“為什麼?為什麼要説對不起?”
小青喃喃着,反過身來緊緊摟住我。
“我……我等這一天……很久了……我一直在等你……小俊……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連忙大力搖頭。
“沒有,我怎麼會瞧不起你?”
“那……你是不是害怕?”
我默然。
“不要擔心,我……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名分,地位,還有金錢,我都不要……我只要你對我好就夠了……你……你難道要看着我去嫁給別人嗎?”
小青最後這句話將我徹底擊倒。
當下也不打話,緊緊摟住了她嬌小豐盈的身軀,熱烈擁吻。
熱戀中的女人都是不經吻地,一吻就渾身發軟,更何況小青本就沒有了任何遮掩屏障,我身上也不過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而已,一陣纏綿,那睡袍早滑落到了濕漉漉的地板上,幾乎就是徹底的坦誠相對了。
小青嬌柔的身軀在我懷裏軟成了一灘泥,雙頰紅彤彤的,如火焰般燙人。飽滿地雙峯,堅挺的花蕊在我**地胸口不斷摩挲,酥酥癢癢的感覺直透入骨頭深處。
我引領着小青地手,慢慢向下……
一碰到那團火熱,小青宛如觸電一般,渾身都抖起來,卻是伸手握住,不肯放鬆了。
“不……不要在這裏……”
眼見得我喘息越來越粗,小青喃喃道。
“在哪裏我説了算!”
我惡狠狠地從嘴裏迸出一句,使勁將她嬌小的身軀壓到牆上,一手抱住她滑膩膩地大腿往上抬起,憤怒的小兄弟直指而前,猛力往上一頂,小青“啊”的一聲驚呼,隨之雙手緊緊勾住我的脖頸……
……
“小俊,你……你好狠!”
這已經是第三次之後了,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力氣的小青膩在我懷裏,水汪汪的桃花眼盯住我的臉,撅着嘴巴説道。
我哈哈一笑,拉過毛巾被給她蓋上,側過身子去牀頭櫃上拿起一支煙來點着,猛吸兩口,極其愜意地吐出一串煙圈。
小青側身伏在我身上,調皮地伸手搶過香煙,我抽一口她就移開一點點,等我呼出煙霧之後再又放回我嘴裏。
我望着懷裏嬌俏的小女人,嘴角帶着一絲壞壞的笑意。
“怎麼啦?”
小青有點奇怪。
“嘿嘿,我看你還怎麼去嫁給別人!”
“去……你好壞!人家都這樣了,還怎麼去嫁給別人啊?”
小青將煙塞進我的嘴裏,不依地打了我一下。
“再説了,我從來也沒想過要去嫁給別人……嘻嘻,這一輩子,我跟定你了,你休想把我甩掉!”
我笑了笑:“那你就跟着我吧。不過我和你有言在先啊,七伯七娘那裏,你自己去應付,我可幫不上忙。”
小青咯咯笑着:“原來無所不能的小俊大俠,也有害怕的時候。”
我丟掉煙蒂,輕輕打了一下她的小臉,笑罵道:“別在這裏充大老闆了,你不怕?”
小青便苦了臉。
“老實跟你説,這是我最煩心的事了,每次打電話回去,他們就問我對象了沒有,害得我連電話都不敢打了……”
我哈哈大笑。
當真是我心有慼慼焉!
“你還笑你還笑……我就告訴他們,説……説是小俊那個了我……害我嫁不出去……”
我嚇了一跳,死死盯着他,臉上露出凌厲的神色。
小青也知道這個玩笑開的不妥,忙笑着説道:“和你開玩笑的,別介意……嗯,小俊,你説我們盛業公司,往後怎麼運作?”
這個事情我倒是早就想好了,經過這一次大勝,估計盛業公司很快便會聲名在外。
“你可以利用這個有利時機,組建一個基金,嗯,就叫盛業基金吧。我們自己賬户的資金,要調一部分回內地去。在股市投機,永遠只是臨時性的動作,要穩定賺錢,還是要做長線,比如港股的幾隻大象股,都可以趁機吸納,長線持有,回報會很穩定,也會很豐盛。”
“好,我都聽你的,你要怎樣就怎樣……”
小青連連點頭,忽然察覺我神情有異,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貌似有些語病,登時紅了臉。
而這個壞壞的男人已經被撩撥起來,一個翻身壓了上去,惡狠狠地道:“這可是你自己説的,我要怎樣就怎樣……”
……
十月二十六日,港股休市四天之後重新開盤,恒生指數當日大跌一千一百二十點,恒生期指更是狂跌一千五百五十四點,每手期指合約的盈虧值高達七萬七千七百港幣,當月共有八萬手期指合約未曾平倉,累計交易金額達到驚人的六十多億港幣。
而香港期交所用於恒指期貨交易的保證金不過區區一千五百萬港幣,根本無力支付。港府外匯基金及多家金融機構共同出資,拯救保證公司,勉強渡過一劫。
盛業投資公司一萬手沽單至月底交割完畢,總共盈利達到六億多港幣,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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