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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甄通急於獲悉‘失心丸’之解藥,因此,一見愛珠已經消失不見,立即不顧一切的撲向荊立安。

    只見他將右掌貼在荊立安的胸口連按數下,湊在他的耳邊沉聲喝道∶‘失心丸的解藥在何處?’荊立安受此激震,好似遭電觸及,連吐三口鮮血之後,弱聲道∶‘沒┅┅有┅┅不過┅┅讓丫頭┅┅爽可┅┅’説至此,頭一偏,溘然長逝!

    甄通右掌連按,喝道∶‘可什麼呀?説呀!説呀!’靜悄悄!有聽沒有應!

    甄通瞧他已經氣絕,立即喃喃自語道∶‘沒有?讓丫頭爽可┅┅哇操!什麼叫做讓丫頭爽可呢?’他正在沉思之際,突聽身後傳來一陣衣袂破空之聲,心中一凜,立即起身,蓄勢以待哩!

    卻見古精疾掠而來,他立即暗暗卸去功力。

    古精乍見荊立安亦身裸體吐血倒地,羞得立即偏首問道∶‘甄兄,他是誰呀?

    怎會有如此的死狀?’‘哇操!咱們入林再談吧!’説完,逕自朝遠處林中掠去。

    入林以後,古精立即解釋道∶‘甄兄,小弟一直未見到你,以為你已遭遇不測,因此,冒昧的趕來此地。’甄通心中一震,立即將方才的情景説了一遍。

    古精欣喜萬分的道∶‘不錯!家姐一向喜歡穿着白衫,甄兄,你所見到的那人一定是家姐!’‘哇操!據那魔女表示令姐已失去心神,只聽她的指揮,精弟,你還是不要和令姐見面吧!’‘可是,那魔女若不獲得天龍寶匕,就會殺害家姐的。

    ’‘哇操!你別聽她在黑白講,令姐乃是她稱霸江湖的王牌,她怎會把令姐殺害呢?

    是不是?‘’是呀!我真是急糊塗了!可是,也不能讓家姐做那魔女的劊子手呀!這比殺死她還嚴重呀!‘’不錯!關鍵就在“失心丸”,可是,據那老豬哥表示,“失心丸”並無解藥,除非讓令姐爽可。‘’什麼叫做爽可?‘’哇操!我也不知道!那老鬼説到此處就“嗝屁”啦!‘’唉!真可惜!該怎麼辦?‘’哇操!

    我倒有兩個主意。‘’甄兄,快説來聽聽!‘説着,激動的握着甄通的手。

    甄通心中一震,立即輕咳一聲。

    古精慌忙縮回雙手,芳心怦然直跳!

    甄通低聲道∶‘精弟,我打算潛入那魔女附近,伺機盜取那瓶失心丸,只要拖過半年,令姐就可恢復神智了。’‘好主意!還有呢?’另外請你駕鶴回去找令祖,請教他‘爽可’之意。

    ‘嗯!好主意!’一頓,她又道∶‘可是,那魔女武功高強,家姐又聽她的指揮,你人孤力單,恐怕會有危險哩!’‘安啦!我大不了投降,有理嗎?’‘這┅┅可是,你要小心點,千萬別服下“失心丸”!’‘我會注意的!咱們走吧!’‘走?你不是現在要潛進去嗎?’‘不是!我已經改變主意了,我打算明天再大大方方的進去,免得萬一不慎中了她們的機關?’‘太好啦!咱們還可以再聊一陣子。

    ’

    甄通及古精駕鶴回到那塊大石旁,甄通立即推開那塊大石,由古精將那捲蛇皮取出。

    古精將那捲蛇皮交給他之後,逕自走向大石後。

    甄通不知她此舉何意,立即打量着那捲完好如初的蛇皮,耳中卻聽見石後傳來一陣悉索的聲音。

    他的腦海中立即又浮現那張清麗的面孔及那兩團椒乳,心中一蕩,立即放下那捲蛇皮,轉身遙望羣山。

    四周一片黝黑,甄通的心湖卻翻騰不已!

    好半晌!突聽一聲嬌脆的‘甄兄’呼喚聲。

    甄通轉身一瞧,立即驚呼道∶‘你┅┅’恢復原貌的古精羞答答的垂下嬌靨,脆聲道∶‘甄兄,小妹為了方便行走江湖,一直喬扮男裝,請原諒小妹先前的隱瞞!

    ’説完,曲膝一禮。

    ‘哇操!不敢當!姑娘,快請起。’‘甄兄,小妹姓辜,古辛辜,單名晶,晶瑩的晶,家姐單名芳,家祖乃是黃山派掌門哩!

    ‘哇操!失敬!失敬!’‘不敢當!甄兄,你古道熱腸,為了家姐之事,竟隻身涉險,小妹不知如何報此隆恩呢?’説完,雙目凝視着甄通。

    甄通慌忙低頭道∶‘哇操!姑娘言重矣!除魔衞道乃是咱們習武之宗旨,何況,救令姐,不啻救武林哩!’‘甄兄,偉大胸襟,令人敬佩,小妹┅┅小妹┅┅’甄通暗暗祈求道∶‘哇操!天靈靈!地靈靈!千萬別讓她説出“愛”字,否則,我就頭大了!’辜晶原本要道出愛意,可是,這種字眼,任她再如何的大方,也是難以啓口,何況甄通一直低着頭哩!

    她只好易口道∶‘甄兄,小妹此去詢問家祖,若有任何結果,一一定會來此等候你的!’‘哇操!何必要等我呢?你就留書在石下吧!’‘好吧!’翌日一大早,辜晶即駕鶴離去,甄通下去深谷洗淨身子後,立即朝那秘谷掠去。

    以他的功力,由於翻山越嶺,一直到晌牛時分才到達谷外的樹林前,他立即發現一株樹前插着一枝樹枝。

    樹林上方赫然綁着一面紅巾。

    甄通仔細的默察一番,立即暗道∶‘哇操!右側林中隱伏一人,瞧她氣息輕細悠長,必是辜芳!’心中一動,立即脱口朗吟道∶‘紅趐背放瓊瑤碎,探着南枝開遍未?

    不知醖藉幾多時,但見包藏無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閒拍闌杆愁不倚。

    要來小看便來休,未必明朝風不起。‘他藉花隱射心意,如果辜芳未被迷惑心智,應該瞭解,可惜,他吟聲停歇好半晌,仍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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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有數,立即叫道∶‘哇操!這面紅巾挺迷人的,不如送給心愛的妹妹!

    ’説完,朝它行去。

    倏聽一聲輕叱道∶‘站住!’甄通止住身子,朝右側拱手道∶‘哇操!真失禮!

    在下不知此巾乃是姑娘之物,尚祈見諒!’説完,向左轉,前行五步,再向右轉,就欲入林。

    倏聽一聲嬌叱道∶‘站住!’‘哇操!姑娘請勿誤會!在下絕無取巾之意,只是入林一遊!’説完,勁自向前行去啦!

    ‘唰!’一聲細響,甄通的面前已卓立一位相貌清麗與辜晶酷肖的白衣少女,他立即止步。

    這位少女正是服下‘失心丸’先前記憶全失的辜芳,只見她沉聲道∶‘你是誰?

    ’‘絕情朗君仇如海,姑娘,你呢?’‘你來此何事?’‘哇操!不公平!姑娘賜知芳名之後,在下再告知來意。’‘辜芳。’‘辜芳?孤芳自賞,人如其名,贊!

    ’‘少羅嗦!你來此何意?’‘哇操!姑娘!別發火啦!發火會影響容貌哩!’辜芳美目一冷,右掌倏揚。

    甄通忙道∶‘哇操!且慢!在下招供啦!’辜芳右臂仍然高舉,沉聲道∶‘快説!’甄通忽聞林內深處傳來輕細之足聲,心知必是愛珠那魔女已經潛來偷聽,他立即仰天長笑。

    笑聲貫注真氣,立即震得驚鳥四飛,野獸奔逃,那面紅巾在‘唰!’一聲過後,倏然墜地。

    樹上枝葉簌簌直響,樹葉紛紛墜落。

    辜芳秀眉一皺,立即凝神運功護住丹田。

    甄通卻倏然止住笑聲,含笑瞧着她。

    辜芳低噓一聲,倏然抽出腰側之古簫湊嘴欲吹。

    ‘哇操!免啦!免吹啦!我招啦!’辜芳放下古簫,叱道∶‘諒你也不敢不説,説!’‘哇操!在下是替黃山派赴約而來的!’辜芳神色突顯迷惘,喃喃道句∶‘黃山派?好熟哩!我好似在什麼地方聽過哩!’説完,以指敲頭思忖着。

    甄通見狀,心中一喜,就欲出指擒住她。

    倏聽一陣‘格┅┅’浪笑聲自林中傳出,辜芳立即神色一凜,恭敬的將身子一側,凜然而立。

    甄通心知必是愛珠來了,立即含笑瞧着林內。

    果然不錯!浪笑聲音尚在空際繚繞之際,一身紅衫、嫵媚妖冶的愛珠已經俏立在林前啦啦!

    甄通雙目一直,叫道∶‘哇操!這才是真正的美人!’愛珠打量甄通一陣子,格格笑道∶‘小兄弟,多謝你的誇獎!’‘哇操!不是誇獎!而是出自肺腑的真言,楊貴妃雖美雖媚,卻遜姑娘一籌,莫非你就是楊貴妃轉身而來的?’‘格格!得了吧!別再逗姐姐啦!姐姐已經人老珠黃啦!’‘哇操!你這樣子如果是“人老珠黃”,那天下的女人一定希望早點老,天下的黃珠一定最值錢!’‘格格!小兄弟!瞧你這張甜嘴,不知哄死多少的女人啦!’‘哇操!冤枉!小弟不但沒有哄女人,在三天前還在九江江邊栽了一個大斛鬥,被女人戲耍一陣哩!’‘喔!怎麼回事?’‘哇操!小弟略諳武功,黃山派掌門人辜老前輩託小弟一事,雙方言明事成之後,必須以耳長孫女匹配小弟。’説完,瞄向垂首不語的辜芳。

    ‘格格!小兄弟,你答應啦?’‘不錯!黃山一派聲望甚隆,小弟若能娶掌門人之長孫女為妻,今後必定可以在人前人後揚眉吐氣。’‘格格!小兄弟,你尊姓大名呀?’‘絕情朗君仇如海。’‘格格!好駭人的外號及名字喔!’‘哇操!這個主會笑貧不笑娼,最勢利眼啦!小弟已經受過了那批人的鳥氣,總有一天要給他們好看!’愛珠心有共鳴,立即問道∶‘小兄弟,我瞧你一身修為不弱,可否賜告令師之名諱呢?’‘哇操!不提也罷!那個老傢伙最不是東西啦!他自己可以玩女人,我偷偷一玩,就被他“驅逐出境”了!’‘格格!小兄弟,你真的喜歡玩女人嗎?’‘哇操!飲食男女,人之天性,小弟在“畢業”之後,一口氣玩了三天三夜,哇操!

    實在過癮!‘’小兄弟,你還沒提到出了什麼事哩?‘’哇操!真失禮!小弟就是沾不得女人二字,一沾到,三魂七魄,立即全部溜出去玩了!

    ‘小弟接受辜老前輩的託付,帶着那把天龍寶匕,打算趕到此處來換回那位美嬌娘─辜芳!

    ‘那知,小弟剛在九江江邊上岸,走了不遠,立即被一輛四騎的豪華馬車,及五位幼齒仔攔住。

    ‘哇操!真要命!小弟一見到女人,就心神恍忽,加上她們使出五行陣進攻,小弟立即招架不住了。

    ‘情急之下,小弟只好取出天龍寶匕迎敵,這隻寶匕可真厲害,十招不到,立即傷了一人。

    ‘小弟正欲衝出之際,卻見馬車內掠出一名俊美少年,他一出手,立即只攻不守,着着進逼!

    ‘小弟抽個冷着,疾刺向他的右胸,那知匕尖一接觸他的右胸,立即滑開,小弟不由一怔!’‘就這一怔,天龍寶匕連匕帶鞘被他奪去,小弟見狀之後,立即疾衝而出!哇操!

    真衰!‘’小兄弟,你可知那位俊美青年是誰?他身上所穿何物?‘’哇操!

    那位俊美青年乃是春風莊的少莊主春風公子艾天豪,他所穿之物可能就是唐猊甲。

    ‘’啊!唐猊甲原來是在春風莊呀!‘她為了併吞春風莊,早已將春風莊的主要人物及武功探聽得一清二楚,因此,倒了幾分相信甄通的話。

    此時一聽見唐猊甲在春風莊,她立即忽喜忽憂,那對媚目不停的打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甄通胡扯一大堆,一見她不語,立即暗自緊張不已!

    好半晌,只聽愛珠格格一笑,道∶‘小兄弟,你既然已將那把寶匕弄丟了,何必再來此地呢?’‘哇操!姑娘,你想左了,在下今日來此,一方面向你解釋,一方面請你寬限一月,讓小弟去取回寶匕。’‘格格!瞧你挺守信用的哩!’‘哇操!

    人無信不立,我仇某人再怎麼爛,也不致於不守信用,不知姑娘可否寬限一段時日?

    ’‘格格!如果我説不呢?’‘哇操!這就傷感情了,小弟只好搶人了!’‘格格!

    搶人?格格!人在那兒,你去搶吧!’説完,朝辜芳一指,輕鬆的靠在樹旁。

    甄通暗罵道∶‘哇操!三八查某,你以為公子爺不知辜芳已經喪失心神了嗎?

    哇操!

    咱們走着瞧吧!‘表面上卻怔了一下,道∶’哇操!姑娘,你是當真嗎?‘’是呀!姐姐絕不耵擋!‘甄通佯作緊張兮兮的邊走向辜芳,邊防着愛珠。

    突聽辜芳叱道∶‘姓仇的,你要幹什麼?’‘哇操!姑娘,你快隨我回家吧!

    ’‘回家?我的家就在此地!’‘哇操!不對啦!你的家在黃山啦!快走!’説完,一掌扣向她的右腕。

    辜芳右掌一縮,斜立似刀疾削而下,左掌疾拍而來。

    甄通‘哇操!’一叫,一式‘天機隱現’,掌指齊發疾迎上去,‘砰!’一聲,兩人立即各退出一大步。

    甄通‘哇操’一叫,暴退數步,掠到愛珠身前丈餘外,叫道∶‘哇操!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格格!很簡單!辜芳已厭倦黃山派那種單調枯燥的日子,她已經拜姐姐為師啦!’‘哇操!可能嗎?’‘格格!你可以問她呀!’‘好!我問看看!’那知,辜芳未待他發問,立即應道∶‘姓仇的,師父所言皆是事實,你就別再浪費口舌了!’甄通‘哇操!’一叫,不敢相信的瞧着她,心中暗忖道∶‘哇操!想不到“失心丸”

    真的如此厲害!‘’格格!小兄弟,你該死心了吧?‘’哇操!小弟無話可説!

    小弟這就回去面報辜老前輩。‘’慢着!小兄弟,如果姐姐決定將芳兒匹配給你呢?

    ‘’哇操!愛説笑!天下那有白吃的午餐呢?‘愛珠嫣然一笑,改以傳音道∶’小兄弟,你先陪陪姐姐,姐姐如果滿意,自會成全你的心願,如何?‘説完,又朝他拋個媚眼。

    甄通想不到她如此的色,心中雖然暗罵,卻頗為顧忌她會以昨夜對忖荊立安那招來對付自己。

    愛珠似乎算準甄通一定會答應,立即脆聲道∶‘芳兒,你先回去準備酒菜,為師的馬上回去!’辜芳恭應一聲∶‘是!’立即掠去。

    ‘格格!小兄弟,你考慮得如何?’‘哇操!大小通吃!太不好意思了吧?’‘格格!小兄弟,聽你的口氣,似乎牀技甚為高明哩!’‘哇操!高明是不敢當啦!

    不過,小弟耐力很足!’‘格格!能撐多久?’‘不一定啦!這要看心情及對象啦!

    不過,隨便玩玩,至少可以支持二、三個時辰啦!’‘什麼?兩三個時辰呀?’‘是呀!每次都必須動員兩三個時辰,姑娘才過癮哩!’‘格格!小兄弟,你該不會是“天橋把式──光説不練”吧?’‘哇操!大姐,拜詫你別“車縫裏瞧人──把人看扁”,好嗎?’‘格格!好,咱們去試一試吧!走!’説完,扭腰擺臀而去。

    甄通瞧得心兒一腸,心雖想趁機賞她一掌,可是,為了辜芳,他只好按忍下來,默默的跟入林中。

    因為,他方才與辜芳對了一掌,心知她的內功甚為精湛,如果被她倆包圍,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了。

    愛珠狐疑成性,豈會自動送死,她只是要試探一下這位絕情朗君而已,萬一他敢妄動,只有自尋死路。

    二人通過密林,穿過草原,在谷口一轉之後,甄通立即發覺身前三丈遠處是一條深澗哩!

    澗頂佈滿葛藤類,怪不得自空中見不到異處。

    ‘格格!小兄弟,這深澗四壁甚為光滑,每隔五丈遠各有一凹處,你可要小心些啊!’甄通一見她在半途之中,伸手朝凹處一扯,援下衝勢力後,立即再度下墜,他不由暗暗頭皮發麻!

    ‘哇操!有夠驚險,這簡直比飛機墜落還要緊張恐怖哩!如果處理不慎,非摔成肉餅不可!’眼見她已即將落地,為了避免她起疑,他立即躍下。

    這深澗好似鍋底,愈深愈形收縮,甄通躍下之後,只覺兩身生風,呼吸一窒,慌忙朝凹處一攀。

    利用這一頓,他疾速吸氣調元,迅即鬆手。

    事實上,他只停頓一剎那,因為那衝力甚疾,已將那凹處扳裂,即使他不想下,也非被強迫中獎不可。

    不過,他也利用這百分之一秒透過氣,終於順利的飄落在只剩下兩丈方圓大小的澗底哩!

    那流入澗中溪又打在石壁上,散成千萬點黃豆般的水珠兒四下飛落,片刻間已將甄通衣履濺濕。

    甄通仔細打量澗底,乃是向西邊斜入,入澗溪水都沿斜坡從一條大石縫排,方圓不逾兩丈。

    靠東面光滑石壁間,有一座高可及人的石門,半開半閉,甄通略一思忖,立即側身進門了。

    眼前又是一條曲折的夾道,僅可容一人通過,而且黑暗如漆,甄通暗道∶‘哇操!

    什麼鳥地方,又暗又狹的!‘他立即凝神雙目,貼壁而人。

    走入一陣,夾道逐漸開朗,碧光隱隱。

    又走了一段,景物越覺奇麗,兩邊夾壁,色凝翠玉,晶瑩透明,碧光耀目,宛如置身琉璃世界一般。

    ‘哇操!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想不到在這個深澗之中,竟會有這樣一番天地,我實在是古井水雞!’又拐了兩彎,夾壁已盡,景物豁然開朗,一塊畝許大小的草地上,種滿着各色花樹,他不由心神一暢。

    他正欲行入,卻突然緊急煞車,暗道∶‘哇操!瞧這些花樹排列形態散亂無序,會不會是陣式呀?’他跟隨艾文仲學過年餘的八卦易理五行奇門之術,仔細一點花樹一共有九九八十一株,心中立即有數。

    ‘哇操!原來是“九玄奇門陣”呀,“小款代志”!不過,通行起來比較麻煩些,萬一要溜,可能不容易哩!’思忖片刻,他立即有了主意。

    探肩取出那支煙鬥,伏身探臂揮了出去。

    ‘喀!’一聲,一株花樹應聲而倒。

    花樹倒後,他試探着前進,覺得無礙,再探臂向第二株花樹砍去,砍斷之後,迅即將樹身挑開。

    約有頓飯工夫,已被他砍去了二十七株花樹,猛覺眼前一亮,迎面白壁間已現出兩扇石門。

    右扇石門半閉,分明是愛珠故意開啓的,甄通毫不猶豫的向前一推,石門應手而開。

    裏面是一座三間房子大小的石洞,除了三張石牀散佈在洞內三個角落以外,另有一張圓石桌及三張石椅。

    此時,外側那張石牀上已經側躺着渾身赤裸的愛珠,瞧她媚目流波,雙頰通紅,分明‘水位’已近‘警戒線’。

    甄通一瞧,那頂‘帳篷’倏然搭起!

    他不由尷尬的低下頭並以手捂住篷頂。

    愛珠立即格格浪笑!

    那對迷煞人,令人恨不得當作‘枕頭’的‘聖母峯’亦隨着顫抖不已,幻出一波波的乳浪。

    甄通簡直快要受不了啦!

    所幸他的褲子甚寬,否則,帳篷非被撐破才怪,儘管如此,那種異常的突起,仍然十分的搶眼!

    突聽冰冷的聲音,自他的背後傳出道∶‘請讓道!’甄通回頭一見是神色冰冷的辜芳,他慌忙向側一閃。

    那車甚狹,根本無法供兩人通行,甄通雖然側身,可是那高舉的‘帳篷’,卻又擋住通道。

    辜芳平日見慣過愛珠與荊立安之胡天亂地,因此,對於男女牀上之玩意兒早已熟得快要‘爛’了!

    若非愛珠耽心破身影響辜芳的功力,辜芳這個思春少女早就被荊立安那隻老豬哥吃掉了!

    此時,她一見到那頂帳篷,放冷的神色倏然一紅,將身子一側,擦着那頂‘帳篷’走入洞中。

    一顆芳心立即狂跳不已!

    甄通更是要命,那頂‘帳篷’立即顫動不已!

    辜芳迅速的將酒菜自盤中放在石桌上之後,道∶‘師父,酒菜已經備妥,你是不是要趁熱吃呢?’‘格格!你先吃吧!為師的尚要快活一陣子哩!’説完,朝甄通招招手。

    甄通雙頰一紅,尷尬的瞄了辜芳一眼,猶豫難行道∶‘哇操!實在受不了,那有這麼三八的查某呢?’‘格格!快來麻!’説完,身子一躺,擺妥戰姿。

    甄通一瞧,幾乎暈眩!

    他晃了一晃,立即衝了過去。

    哇操!不玩的是傻鳥!

    只見他在石牀沿剎住身子,將煙斗朝地下一放,三兩下立即脱光身子,那‘話兒’欣喜的顫動不已!

    辜芳偷偷一瞄,嚇得慌忙低頭。

    一顆芳心卻以‘超高速’躍動,雙手抖得根本捧不穩碗,口乾舌燥,根本別想要吞下飯菜了。

    因為,她也曾經‘不小心’瞧過荊立安那‘話兒’,她原本以為男人的‘話兒’皆是那標準的形狀及尺寸。

    此時,‘不小心’瞧見甄通那‘話兒’,一見它較荊立安那‘話兒’超出一支姆指長,難怪她會如此的異常。

    她只是由視覺發現她的異常,因此,還可以忍受一下,愛珠卻由觸覺體會出它的異常哩!

    因此,當甄通一式‘撥草趕蛇’疾衝進洞之後,愛珠好似被利槍戮中般,立即‘哎唷’一叫!

    身子更是倏地一顫!

    她那聲怪叫,嚇得辜芳一個失閃,‘砰!’一聲,那碗飯立即摔碎在地,不由令她又驚又窘!

    甄通一見自己信手一頂,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驚喜之餘,一式‘霸王舉鼎’,立即抬起她的雙腿。

    接着,是一連串的快攻!

    各位看官家中皆有‘錄放影機’吧!當閣下按下‘快速邊看邊找’那鍵,一定會發現影像在快速移動吧!

    甄通此時的行動比那種快速移動還要快上一籌,各位看官,你們想,此情此景會有多快?

    愛珠南征北討,會過多少的英雄好漢,見過各種不同尺寸的寶具,可是,她就是沒有遇上甄通這號人物。

    她幾乎被殺得喘不過氣來。

    她根本沒有還擊的機會!

    不過,她以為甄通再怎麼行,也只是像一般年青小夥子般,虎頭蛇尾,過不了多久,就清潔溜溜了!

    因為,她見過太多‘沖天炮’型的小夥子啦!

    那知,她捱了盞茶時間之後,甄通不但沒有‘開單交貨’,而且由於信心十足,殺起來更具威力了!

    愛珠不由怔怔的打量甄通了。

    甄通的雙掌原本按在石牀上,一見她的表情,立即暗道∶‘哇操!三八查某!

    你看走眼了吧?好戲還在後頭哩!’雙掌立即按住‘聖母峯’不客氣的搓揉起來了。

    愛珠立即被擠成一隻‘活蝦’。

    口中不自禁的哼叫起來了。

    辜芳跟了她這麼久,至少聽見她和荊立安會戰過百餘回合,因此,也聽慣了她的‘流行歌曲’及‘南腔北調’。

    可是,她發現愛珠今日卻提早‘唱歌’了!

    仔細一聽,她居然又譜出‘新曲’哩!

    那歌曲及歌詞令人聞之汗毛皆豎,心跳加速,她雖然未經‘人道’,卻也覺得愛珠一定很爽!

    因為愛珠只是‘哎唷喂呀!’叫個不停呀!

    辜芳雖然服下‘失心丸’,那只是把以前的記憶暫時矇住,對於生理本能根本沒有絲毫的影響。

    她可以由愛珠的‘歌聲’及神情知道愛珠是在裝模作樣,還是真的很舒服,因此她知道愛珠此時真的很舒服。

    她坐在桌旁,無心吃飯,只是低頭收聽‘現場戰況’,盞茶時間之後,她已是雙頰泛紅了!

    接着是禁不住春心蕩漾,呼吸為之急促了!

    她急忙連吸數口長氣,企圖穩住鼻息。

    可是,半晌之後,她失敗了!

    因為愛珠實在叫得太不像話了!

    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之下,她撐了一個時辰,立即瘋狂的扭動,根本無懼於事後會不會腰痠背痛?

    甄通好似在馴服一頭野牛般,緊張萬分的繼續衝剌着,他知道只要今日把她擺平,以後就天下太平了。

    可是,愛珠不但驍勇善戰,內功更是精湛,因此,甄通繼續又轟炸半個時辰,仍然無法把她擺平。

    相反的,他也氣喘呼呼了!

    將遇良才,愛珠好不容易遇上這種猛將,豈忍心讓他太累,加上她也正在要緊關頭,豈可讓他敗下陣來。

    因此,她立即喘道∶‘小┅┅兄弟┅┅姐姐┅┅來┅┅’甄通暗道一聲∶‘哇操!下合孤意!’立即鬆手放下她的雙腿。

    他剛欲‘退兵’,愛珠嗲叫一聲∶‘不要嘛!’摟着他,倏地一翻,輕而易舉的扭轉乾坤,互易位置。

    甄通不由脱口讚道∶‘哇操!好功夫!’‘格格!好戲還在後頭哩!’説完,‘鳳凰于飛’、‘夕陽西沉’、‘你儂我儂’┅┅交互使出,幾乎己經涵蓋了十八般武藝。

    ‘哇操!想不到這玩意兒的學問這麼大哩!我可必須小心,否則,搞不好會出洋相哩!’其實,他也不知應該如何個小心法?

    愛珠存心賣弄花招,以便吊住這隻‘菜鳥’,因此,雖然忙碌得嬌喘呼呼,春汗淋漓,卻仍埋頭苦幹!

    此情此景立即令甄通想起誤中媚香瘋狂扭動的艾採靈,一想起她,他立即內心一疼,眉頭一皺。

    ‘小兄弟,你┅┅你要泄了?’‘哇操!怎麼可能呢?’‘格┅┅格┅┅小兄弟┅┅你┅┅你可要忍着點┅┅’‘哇操!有沒有獎品呢?’‘格格┅┅你只要┅┅讓姐姐爽┅┅姐姐┅┅┅全依你┅┅K┅┅’甄通一聽到‘爽’字,立即悟出荊立安那句‘爽可’之意,乃是要自己讓辜芳好好的舒服一陣子。

    他心中一動,立即瞄向辜芳。

    愛珠格格一笑,慷慨的道∶‘芳兒,把衣服脱了,此牀去等候!’説完,繼續瘋狂的扭動着。

    辜芳乍聽命令,不由一怔!

    可是,在愛珠的淫威之下,她不敢不遵,立即低着頭走到牆角那張石牀默默的脱衣解帶。

    甄通瞧得心兒一蕩,慌忙移開視線。

    ‘格格┅┅小兄弟┅┅真難得┅┅你不會┅┅喜新厭舊!’‘哇操!大姐,你別説得那麼露骨啦!’‘格格┅┅小兄弟┅┅姐姐會┅┅被你害死┅┅’‘哇操!

    害死?小弟不敢!大姐,你別誤會┅┅’‘格格┅┅不是那種“死”啦┅┅哎┅┅’好!兵敗如山倒,愛珠終於顯露敗象了,不過,她仍然不服輸的挺動,她要他先垮!

    她那知甄通乃是莫忘歸痛定思痛,精心設計創造出來的‘小鋼炮’,目標正是要修理她。

    可惜,莫忘歸少算一着,他根本想不到甄通會如此早與愛珠會面,因此,他沒有把愛珠的容貌告訴甄通。

    否則,今日就是愛珠的死期!

    因為,愛珠又逞強盞茶的時間後,禁不住陣陣高潮的襲及,她只好自動認輸的倒在一旁了。

    甄通最喜歡‘打落水狗’了,尤其是母狗,更是他非打不可的對象,便何況愛珠奏是他決心要征服的對象呢?

    因此,他再度使出‘霸王舉鼎’了。

    為了避免她暗中搞鬼,他立即扣住她的腰眼,毫不留情的長打!長打!強棒!

    強棒!

    非擊出‘全疊打’不可!

    愛珠又爽又怕,頻頻求饒!

    甄通置若未聞,繼續揮棒!

    終於,愛珠悠悠的暈眩了!

    甄通怕她搞鬼,繼續衝鋒!

    突覺背心‘命門穴’一緊,接着是一縷冰冷又略顫的聲音道∶‘姓仇的,何必如此的趕盡殺絕呢?’甄通見她含勁待吐,全身的氣血為之一窒,不由大駭,忙道∶‘姑娘,咱們有話好商量,別動手!’‘要我鬆手,行!你先鬆手!’甄通當然馬上照辦了!

    ‘哼!算你識相,來吧!’甄通見她不但鬆手,而且自動在牆角石牀上擺出架勢,他不由暗怔道∶‘哇操!好一個怪女人!’‘哼!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就不奉陪了!’‘哇操!我┅┅我┅┅’‘哼!沒有用的傢伙,若非師父吩咐,我才懶得理你!’説完,右手食中兩指一駢,疾點向甄通的腰眼。

    甄通嚇了一跳,避開之後,叫道∶‘哇操!你┅┅你幹什麼?’‘哼!你再不上,我就用強迫的啦!’‘哇操!好!這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我!’‘哼!少羅嗦!上來吧!’甄通暗暗吸了一口氣,立即掠上石牀。

    端槍!卧倒!目標正前方,發射!

    一聲脆響過後,辜芳不由悶哼一聲,全身一陣顫抖!

    甄通心知她必與靈妹同樣是‘原裝貨’,悄悄的低頭一瞧退出的‘彈釐’──果然發現處子的些許血跡。

    他立即按兵不動。

    辜芳卻不領情的叱道∶‘你怎麼停下來了?’‘哇操!我┅┅你┅┅’‘少羅嗦!’叱喝之中,她生硬的扭動起來。

    雖覺撕裂般的疼痛陣陣襲及全身,被訓練成‘絕對服從’‘悍不畏死’的她卻繼續扭動着。

    甄通見狀,心中暗疼道∶‘哇操!好可憐的姑娘!我一定要讓你恢復神智!我┅┅我拼啦!’因此,他立即摟着她翻轉過來。

    辜芳冷哼一聲,立即開始挺動起來!

    那動作雖然生硬,卻給甄通另外一種感受!

    他覺得方才好似在‘曠野’奔馳,此時卻似在‘狹谷’側行,一種狹緊,擠迫的感覺使他異感連連!

    他不由暗詫道∶‘哇操!我是怎麼啦?對付老雞,遊刃有餘,對付“幼齒仔”,卻如此的不對勁呢?’心神一分,愈見不支!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開始顫抖了!

    此時的辜芳正好是苦盡甘來,因此,挺動更疾!

    她進逼更急,他就更加的要命,又撐了半響之後,只聽他‘哎唷’一叫,在哆嗦之中,終於‘交貨’了。

    辜芳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一見甄通這樣子,心知他已經‘垮’了,立即冷哼一聲,站了起來。

    甄通怔住了!

    侮辱!天大的侮辱!

    這簡直比刺他一刀還嚴重!

    甄通全身顫抖,幾乎氣得吐血。

    辜芳得意的穿妥衣衫,逕自到深澗去洗身。

    甄通痛苦的坐起身子,雙拳緊握,恨恨的互捶着。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愛珠身上,立即恍然大悟道∶‘哇操!我以寡擊眾,雖敗猶勞哩!’心中一寬,匆匆的吞下一粒‘天機丸’,立即開始調息!

    他要復仇!

    男性的復仇,豈可讓查某看衰尾。

    當他調息得龍虎交濟,神清氣爽之後,睜目一瞧,見辜芳不知在何時已坐在桌邊瞧着自己,他立即朝她行去。

    ‘哼!你想幹什麼?’‘哇操!你敢把衣衫脱掉嗎?’‘這┅┅家師並無吩咐!

    ’‘哇操!誰叫你方才中途罷工的!’‘這┅┅你┅┅你不怕再出洋相?’‘哇操!

    這回該你出洋相了!你怕了嗎?’‘哼!有什麼可怕的?告訴你,你最好考慮一下,這回你如果再出洋相,我可不會輕易的饒你!’‘哇操!彼此,彼此!來吧!’説完,立即躍下石牀。

    辜芳瞪了他一眼,立即轉身寬衣解帶。

    半響之後,一具晶瑩剔透的勻稱胴體赫然出現在石牀上,她一躺下,甄通立即撲了上去。

    他的右掌正欲攀上玉女峯,立即被她叱道∶‘少來!該動的地方讓你動,不該動的地方不准你碰!’‘哇操!我可以動何處呀?’‘少羅嗦!上來吧!’甄通暗暗苦笑一聲,瞄準目標,舊地重遊!

    這回,由於雙方比較熟悉,口徑、路線也比較貼合,雖然略有不便,可是,盞茶時間之後,已經‘水到渠成’了。

    甄通仍是以‘東方超級快車’的速度,不停的衝刺着,現場立即傳出一陣雷馳電掣的迷人聲音。

    辜芳起先仍然對他不屑一顧,可是,在一個時辰之後,她就覺得渾身輕飄飄,有點不大對勁了!

    她欲運功,卻全身趐酸,一身功力不知跑到那兒去了?

    她只知不停的扭着,擺着!

    汗水汨汨直淌了!

    氣息逐漸轉粗加急了!

    口中間歇性的低叫着!

    至於叫些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甄通卻知道,就好像咱們現在聽見平交道‘噹噹噹┅┅’響起,就知道馬上會有火車通過。

    他知道辜芳差不多了!

    暗喜之下,他繼續衝刺着。

    又過了半個時辰,辜芳已全身趐軟如泥,那叫聲已變成斷斷續續的‘哼呀哈喔’呻吟聲音了。

    ‘哇操!爽嗎?’‘不┅┅知┅┅道┅┅’哇操!怎麼可以不知道呢?再來!

    又衝了半響之後,他再度問‘口供’。

    辜芳是個黃花閨女,她只知道舒服,並不知道爽,因此,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答‘不┅┅知┅┅道┅┅’啦!

    偏偏甄通緊張兮兮,非逼她説出‘爽’不可!

    因此,一直把她弄到昏迷了,他才搖頭下馬。

    他擦着額上的汗水,拿着衣衫逕自走出去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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