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之劍!”
突然一聲。
和剛才一樣,完全不由自主的説了出來。
連同葉青山和另外三名老者都是微微一震。
旋即。
葉青山兩眼閃出精芒,問道:“你剛才説什麼?他叫戰神之劍?”
渾身鏽跡。
看不出有任何的鋒芒,就像是一塊生鏽的鐵板。
但是。
這裏四名老者都知道他不是凡品,因為他是從天海之中打撈出來的,光是打撈他就用了足足十年的時間!
放在這裏也足足三年。
這三年來,他們不斷的研究,始終沒有搞明白這把劍,連這把劍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
龍飛的一句‘戰神之劍’讓他們的心神都微微一顫。
龍飛點點頭,道:“戰神之劍。”
龍飛也走上前,目光山洞,有些緊張,問道:“我能摸他嗎?”
葉青山立刻道:“可以。”
龍飛手指輕輕放在巨劍之上,在那一剎那,真靈迸發,全身上下的氣息瘋狂四散出來,那一秒……
天昏地暗。
瘋狂廝殺。
海是被血水染紅,天空血色殘陽,整個世界就好像末日一般。
一人全身鎧甲破裂,身上傷口無數,鮮血淋漓,但是他的眼睛卻充滿戰意,巨劍在他手中就如同一根稻草一樣。
衝入百萬異獸之中。
戰!
戰!
瘋狂的殺。
“嘶……”
短短三秒,龍飛有點支撐不住,手指一顫,離開劍身。
此刻。
龍飛大汗淋漓,渾身濕透,神色緊繃,就好像從戰場上下來的一樣。
“呼,呼,呼……”
“呼,呼呼……”龍飛大口的喘着粗氣。
葉青山幾人看着龍飛,他們一個個都目光呆滯,他們也摸過巨劍,可以説是天天摸,天天研究可是他們沒有龍飛這種感覺。
“你看到了什麼?”
“小兄弟,你感應到什麼了?”
四個老頭神色無比緊張。
龍飛重重呼吸了一口,平復了一下內心的震撼,道:“戰場,一個巨大的戰場。”
葉青山道:“戰場?什麼樣的戰場?”
龍飛道:“天人交戰的戰場,根本不可能贏的戰場,一人迎戰千萬,億萬異獸的戰場,這把劍……”
聽着龍飛説的話,四人更是懵逼了。
一人迎戰千萬,億萬……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這把劍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沒人知道。
因為這把劍到底是什麼時候打造出來的,他的主人到底是誰?
“這個人太猛了!”
“從來沒有想過世界上真有如此猛的人,戰神,絕對的戰神。”
“這把劍……擁有獨一無二的戰魂。”
“魂是神。”
“吸收億萬妖獸精血。”
“精血鑄就劍身,同樣為神。”
“超越一切的戰意,霸絕凌天,曠古爍今,絕對的戰神之劍。”龍飛沉沉的説着,這把劍給他帶來的震撼甚至超越了蒼穹劍。
這把劍太過霸道了。
聽着龍飛説的話,四人就好像聽天書一樣,根本聽不懂。
他們一個個都是煉器大師。
研究了一輩子的劍,對劍的瞭解甚至超越了他們自己,可是龍飛説的這些,他們根本聽不懂。
“戰意,戰魂。”
“神!”
“億萬異獸精血鑄劍身,這……”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啊?”
“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小兄弟,你能説的再簡單一點嗎?”
四人焦急的看着龍飛。
龍飛緩過氣來,道:“這把劍的主人戰神之魂就在劍中,名戰魂。”
“這把劍吸收億萬妖獸精血,從一柄劍,變成一柄超級巨大的劍,精血鑄劍身。”
“然而!”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把劍的戰意。”
“可以説,它的戰意完全超越了一切,能讓人發狂,能讓人瘋魔,使用他的人戰意越高,就能釋放出越強的力量出來。”
“不過。”
“稍有不慎就會入魔。”
“因為他的戰意達到那種暴走的狀態,控制不住,只會被被控制。”
四人聽了,更加的懵逼。
他們煉了一輩子的劍,居然又如此霸道的劍?
葉青山道:“那這把劍誰能用?你能感應到他經歷過什麼,那他應該認可你,你能使用嗎?”
龍飛搖搖頭道:“用不了,我對劍的造詣還達不到戰神那種境界。”
“不過。”
“我相信總有適合他的人。”
龍飛無法掌控。
起碼。
他現在無法掌控住,三秒都有點承受不住,這還是輕輕碰了一下,如果使用的話,別説他拿不拿的起來,就算能拿起來,也控制不住他超強的戰意,一旦控制不住,那就會劍所控制。
葉青山微微一凜,道:“多謝了。”
三人看着龍飛,問道:“小兄弟,你來自哪裏?你年紀輕輕對劍的瞭解已經遠遠超越了我們。”
“你不會是天族劍閣的人吧?”
“恐怕也只有天族劍閣的人才能有如此神通領悟吧。”
龍飛搖搖頭道:“我來自東皇城,就是一個普通的武者。”
這句話很裝逼。
四人一凜,“你來自東皇城?不會吧,那地方……竟然能出你這樣的天才?你來仙緣城莫不是參加今年的仙緣宗選拔?”
龍飛如實道:“是有這意思,不過能不能選上還不知道。”
葉青山道:“仙緣宗的選拔極其嚴苛,不過以你的實力應該不會太難。”
“而且。”
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一位白袍老者。
白袍老者淡淡一笑,道:“我到時有個弟子在仙緣宗,以你對劍的瞭解,到是可以給他介紹一下,只是……你的出生要更改一下,畢竟東皇城在仙緣宗不受待見,如果可以的話我會……”
龍飛施禮道:“多謝前輩,我還是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
東皇城被仙緣宗瞧不起。
可以説。
東皇城在仙緣城就沒有半點地位,到了這裏龍飛才明白袁天文為什麼那麼渴望他能參加仙緣宗的選拔。
就是要讓所有人看看,東皇城的人是有牌面的。
白袍老者微微一笑,道:“有志氣。”
就在這時候。
葉青山的眉心一緊。
“怎麼了?”
葉青山看着龍飛,道:“吳家的人在搞事,小兄弟,你的人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