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龍飛絕對不可能説出這樣的話。
見到boss豈有不爆之理？
爆不死都要爆！
可是現在……他弱了！
因為他已經無法透支未來之力了。
不僅如此。
暗域白王雖然身體重傷，同樣小道士也是一樣身體重傷，而且比暗域白王傷的更重，一旦暗域白王知道龍飛的力量消失，那最後他們兩個都會死。
小道士一愣，道：“師兄，不能放過他，剛才他要殺你。”
龍飛道：“我知道，俗話不是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我們放他一名，也勝造七級浮屠吧。”
很苦逼。
龍飛的心裏在滴血。
看到boss沒有多少血，他居然要放他一命。
從未經歷過這樣苦逼的事情。
小道士道：“師兄，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慈大悲了？這可不像你啊。”
龍飛道：“阿彌陀佛。”
內心道：“老子也是被逼無奈啊。”
小道士速度放慢，暗域白王拉開距離。
已經站在黑暗的邊緣。
只要再一下，他就能進入黑暗，小道士就殺不了他了。
暗域白王看着小道士有些疑惑，道：“剛才你能追上我，你為什麼不動手？”
小道士道：“師兄説，當你是條狗放了。”
暗域白王雙目一獰，可是卻不敢發怒，因為……永生之主的力量讓他無比畏懼，那種強大碾壓他的力量他這輩子也不想再嘗試一次。
小道士氣氛道：“還不快滾？”
暗域白王沉沉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總有一條我會回來的，。”
小道士揚起‘龍飛’道：“你回來一個試試！”
暗域白王灰溜溜的躥進黑暗，消失了！
“呼！”
龍飛長長鬆了一口氣。
小道士還是不解道：“師兄，白王這種人就不能放走，你為什麼放他啊？他造成過無數殺孽，而且很多都是那種無辜的殺孽。”
龍飛苦逼道：“我也想殺他啊，可是我的力量沒了！”
小道士額頭滲出冷汗，心裏一陣後怕，道：“還好停住了，要是他知道你的力量消失的話，他絕對不會罷手。”
“萬幸萬幸啊！”
小道士一屁股坐在地上。
兩眼發昏。
隨即。
雙膝盤坐，打坐起來。
龍飛也沒有打擾他，小道士剛才受了重傷，永生道經都被毀了，他是元氣大傷啊。
龍飛也很虛弱。
雖然借用的是未來之力，但是是通過他‘一坨’的身體爆發出去的，原本就很虛弱，這樣一搞就更加的虛弱。
不過。
虛弱歸虛弱，很多事情龍飛還是想要搞清楚。
特別是這個‘終極系統’。
龍飛道：“你現在是系統，還是智腦？”
系統是死，如果是智腦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系統只是一道程序，它是按照程序的指令來執行的，智腦擁有自主的意識，擁有各種判斷，它不受任何人或者指令的控制。
系統道：“我也不知道。”
“呃？”
龍飛道：“你可以思考嗎？”
問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系統是不會思考，但是智腦可以。
系統道：“思考是什麼？”
龍飛道：“就是想問題。”
系統道：“我可以想問題啊，不過我想的問題都是如何服務主人，為您提供一切便捷的方案，嘻嘻……主人，我就是為你而生的。”
系統感覺很稚嫩。
但是。
有一點龍飛可以確認，她不是系統，是不是智腦現在也不好確認。
因為系統不會這樣回答他的問題。
龍飛道：“你會什麼？”
系統道：“出了生小孩，我什麼都會。”
很自信。
龍飛道：“真的嗎？”
系統還是很自信道：“當然。”
龍飛道：“那讓我恢復肉身。”
系統：……
龍飛道：“會不會？”
系統弱弱道：“我不會。”
很沮喪，而且表情很到位，如同做錯事的小蘿莉一樣，低着頭，弱弱道：“除了這兩個我什麼都會。”
龍飛又道：“可以再給我透支一道力量嗎？”
系統：……
龍飛道：“又不會了吧？”
系統道：“除了這三個我真的什麼都有會。”
龍飛道：“那你給我講一講什麼是馬列思想。”
系統：……
龍飛道：“又不會吧？”
“那你給我寫章小説吧，好久沒看小説了，心裏癢癢。”
系統：……
龍飛道：“又不會？”
各種問，各種不會。
最後。
系統頭都要低到地上了，被龍飛的各種問題打擊的體無完膚，身體捲縮成一團，蹲在那裏，喃喃道：“主人，我錯了，我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會，你説的這些東西我連聽都沒有聽過，更不要説會了。”
心情無比的低落。
“噗嗤！”龍飛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別傷心，我説的這些我也不會。”
系統一愣：“啊？”
龍飛道：“我瞎編出來的問題，根本沒有會不會。”
系統道：“真的嗎？”
龍飛道：“剛才我就是在調戲你，沒想到你認真了。”
“哼！”
“主人，你壞蛋。”系統蘿莉般的口氣説着。
龍飛哈哈大笑着。
系統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他表面上大笑着，但是他的內心卻在暗暗道：“這個系統應該不是來自地球，也不是地球上出去的高科技，肯定是宇宙中某個更高級的科技位面，能研發出這種系統，這位面到底有強大？”
他剛才問的問題都是地球上的事情。
如果是地球上出來的系統，那就一定知道答案，可是系統什麼也不知道，那就説明一點，她來自另外一個高科技位面。
至於什麼樣的位面，無法想象。
但是一定非常強！
位面等級的強弱不是根據武修者的強弱單一判定的。
很多超級科技位面擁有比大能強者更強的力量。
甚至。
很多強者都被科技位面掌控。
龍飛幾天前還擁有殺人升級系統，現在就變成終極系統，肯定是有人在超控，剛才的簡單測試就説明，這個智腦的研發者絕對不是地球上的人。
“呼！”
“現在想系統的研發者也沒用，當務之急是如何把這‘一坨’的肉身給恢復過來，起碼能讓系統變幻成各種我想要的姿勢擼幾發啊。”龍飛心裏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