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用他那犀利且冷漠的眼眸一直盯着我。真的,説實話,我以前在中學的時候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眼前站在我面前的人只是個穿着高中生校服的高中生而已,但是這雙眼眸裏充滿了霸氣以及野心,還有那無名的威懾力,不知為何,只是單看他的眼眸我就有一種沉浮於他的感覺。如果要他與白易青相比,那麼只能説他是君,而白易青是臣!不行,我不能在看了,這個人不簡單,我故意錯開了與他交匯的眼神。
“你叫蘇蕊嗎?”那個男人的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不對!不對!這個詞語我好象説過一個人?黑夜裏,那個強吻我的流氓!雖然我並沒有看到那個流氓的臉,但是那個流氓的聲音卻跟他的聲音如此相象。
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一把拉住了他,將他帶離了我嘔吐的傾泄物處。
漸漸的遠離了惡臭,我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淡淡的幽香,就是他,沒錯,我將拉着他的手一把甩開:“你是那天夜裏那是流氓?”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和氣憤,因為我很怕認錯了人。
“我叫風淨塵。”這個叫做風淨塵的男人,用他那張性感的薄唇對我説着。
但是,我想要知道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是不是那個流氓:“我在問你一遍,那天晚上那個強吻我的流氓到底是不是你?”我的嗓門提高了很多在質問着風淨塵。
“我並不認為,那天晚上的行為是流氓所為。”風淨塵用冷漠的口氣回答着我的提問。
我靠,大家在回想下,當時他對我做了什麼?他認為不是流氓所為?那是什麼所為?大家説説?他還算是個人麼?不止不道歉,還説認為自己的行為是對的?我真的忍無可忍了,我將手高高舉起,揮向了他,但是他在一次穩穩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從沒被女人打過,上次你踢了我一腳,現在你又想打我麼?”當風淨塵説完後,便將我的手甩開了,他的眼眸裏充滿了冰冷的看着我。
“你還記得我説過什麼?我説如果你叫我在看到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説這話並不是在吹噓,而是我真快恨死他了,我從小到大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被一個男人的帶進小巷,強吻!而且在次見面後還不道歉,媽的要是叫我以前那幫姐妹知道了,她們得笑死我。
“我很想知道你會是個怎麼不放過我法?”風淨塵的話剛一説完,那些拿着鋼棍的人便走向了風淨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個遭報應挨千刀的,我告訴你,不是我烏鴉嘴,是你對我做了太過分的事了,一會你就可以跟那隻大熊做伴了,哎呀呀,可惜了你這張俊美的臉了。真是的,長的那麼帥還當**犯,你個沒品的垃圾男,想到這,我的心理幾乎都快樂開了花:“你看你身後吧。”
我的話剛説完風淨塵便回了頭,那些拿着鋼棍的人漸漸的逼近了風淨塵,正當我想看好戲的時候,那些人在風淨塵的面前站住了。
我靠,上啊,拿鋼棍打他啊,別給我面子,照臉打!照臉打!
“風老大,那人已經處決了。”我靠,不會吧,那些鋼棍男竟然叫他風老大?我的媽啊,我看我是惹禍上身了,他不是一般的流氓,而是一個流氓頭子,而且是個帥哥流氓頭子,算了,就當那天晚上我被狗咬了吧,要不就該他不放過我了,哪個名人説的來的?三十六計走為上。(確實,古本“三十六計”的真實作者在今天尚無定論。)愛誰誰吧,我趕緊腳底摸油吧。
“蘇蕊,放學後等我。”風淨塵的話説完,我嚇了一哆嗦,我的天那,我這叫偷雞不成食把米知道麼,他那俊美的臉沒被揍,我看我的臉快被揍了。
“哦。”回答完風淨塵的話,他便帶着那些鋼棍男離開了,而我要去哪呢?我絕對,絕對不可以放學後等着他,因為,我還不想變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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