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我看着教室內的同學都一一離開了,而我,只能先躲藏在教室了。
“蘇蕊,要鎖教室門了,你快離開教室吧。”
我唯一的躲藏地也沒了,出了教室,我仍然逗留在教學樓內,我不斷的遊走,最後我上了教學樓的頂樓,我不是要跳樓哈,因為我現頂樓是一個天台,而且居高臨下,可以清楚的窺視校園門口的一舉一動,正當我要進入天台的時候,我感覺天台的門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我使勁吃奶的力氣向外推着門,經過了1分鐘,門終於被我推開了,但是當我打開天台門的那一剎那,我看到了,一個男生,不確切的説是一個王子躺在了地上。
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且憂鬱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這,這哪裏是人,這根本就是童話中的白馬王子嘛!
他用他那憂鬱的眼神凝視着我,這不禁叫我的心裏有些緊張了起來,蒼天啊,大地,難道你們派天使來接我了?老天爺你們真挺愛我的,知道我以前沒見過帥哥,在我臨死前,叫我看了三個帥哥,謝謝,謝謝哈,但是他在天台上幹什麼?難道是睡覺?不會吧,這又不是寫小説,天台怎麼總有帥哥睡覺呢。
“你?有什麼事?”他的聲音細膩且親切,在配上他那憂鬱的眼神,對,沒錯,他絕對是傳説中的憂鬱王子,在他剛問完我話後,便像一隻懶貓一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好高,跟白易青以及風淨塵幾乎一樣高。
“抱歉,可能打擾你了,但是我想來這休息一下。”我用我那温柔的聲音對他説完,便走向了天台邊,我仍然看到風淨塵站在校門口,而白易青已經不見了,媽的該走的不走,不該走的偏留下了,白易青走了,我今天晚上睡哪?還有晚飯怎麼辦?
“你叫蘇蕊嗎?”那男人的聲音從我背後襲來,不禁叫我心加跳動了起來,但是,我有那麼出名嗎?怎麼人人都認識我?
“是的,你怎麼知道的?”我説完後,便轉向了他,凝望着他那憂鬱的雙眼。
“我跟你在一班,我叫雲晟睿。”雲晟睿説完便走進了天台邊,凝視着遠方,眼裏有説不出的深邃。
跟我一班?我怎麼在班內從見過這樣的帥哥呢?難道是我眼睛有問題?我的兩眼視力正常啊,怎麼可能錯過這麼帥的帥哥呢。
在天台上,我和雲晟睿不斷的交談着,而我也時不時的會望望樓下,直到我現風淨塵離去了,我的心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你從剛剛就一直望着校門口,有重要的人在等你麼?”雲晟睿用他那親切且温柔的聲音對我説。
有,有,是有很重要的人在等我,那是納我命的死神啊,他對我來説還能不重要麼,我的心裏不禁苦笑了幾下:“沒有,沒有。”我尷尬的説着。
“哦。”他微微的點了下頭,嘴角上露出了淡淡的一笑:“這麼晚了你不回家嗎?”
回家?好麼,不説不知道一説能嚇死你,我被莫名其妙的綁來的,那個人把我綁到學校,按理説還沒安排的我住宿問題呢吧,應該等我,等不到我應該不走的吧,可是他偏偏就走了,現在我哪有地方去啊:“我今天不想回家。”當時我説這話的表情一定認真的,怎麼説咱曾經説瞎話都不帶眨巴眼的。
“蘇蕊,如果你沒地方去的話,今天就先去我家吧。”雲晟睿説完便給了我一切親切的笑容。
我靠,他怎麼知道我沒地去?難道我説瞎話被人拆穿了?不會吧,雖然他給了個親切的笑容,但是也沒用,在親切也沒用,咱倆剛認識1個多小時,而且你又是男的,我又是女的,雖然你帥,但是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好,去吧。”大家一定認為我很沒原則,之前説了那麼多結果還是去了,但是你們可能聽不見,我肚子一直在叫呢,而且怎麼説他家裏應該有爸爸,媽媽所以應該不會對我亂來。
“呵,你膽子真大。”雲晟睿似乎被我的舉動倒嚇了一跳。
“沒關係,如果雲晟睿同學對我亂來的話,我就去報警。”我開玩笑的説着。
但是他回應的我,確實他那憂鬱眼神里出現的一絲哀傷:“如果,我説我就是法律呢?”
為什麼?為什麼會在那憂鬱眼神里出現了哀傷,而且為什麼他會説他就是法律呢?我真的搞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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