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板機對我勾勾手,我笑着點了點頭,也不是我小看他,雖然我們兩個都180多公分,他比我還高出一些。可是論體力他還是不行,如果説現在體力上看着跟我有一拼的也就只有屠夫,大熊,狼人和巴克兩兄弟了。板機還是差點……
活動活動肩背,確定受傷的部位都好了,我慢慢的走到場中央,面對板機站好,這小子,我還沒找他算訓練時虐待我的帳,他還跟我槓上了。媽的!這次借這個機會我要整整他。
我們兩個站好後,所有人都開始下注,沒想到大家不少人都壓板機贏,只有美女,小貓和隊長几個常和我出任務的傢伙對我有信心。我們兩個脱光上衣,露出一身的肌肉和傷疤,板機胳膊上還有一個奇特的紋身。也不知是看到我一身的肌肉還是一身的傷疤,板機很意外的楞了一下,估計他沒想到一個月不見我一下多出一身“勳章”。
活動一下手腳,帶上防滑指套,抓住吊纜,我們兩個一用力,把大木樁給抬了起來,不抬不知道,一抬嚇一跳,這東西真沉呀,雖然我在基地時,自己提起過這麼重的木樁,可是現在只拿一頭,感覺明顯不一樣。平衡不好掌握!直到我們兩個一齊向中間用力互相把木樁頂向對方,木樁的重量和重心才平衡。
我們兩個瞪着對方,一臉的敵意,我都能看見他眼裏的血絲。雙手握緊樹的纜套,我慢慢把腳在地上跺了跺,一股腳踏實地的感覺從腳底傳遍全身,然後我向邊上的小貓示意可以開始了。快慢機也向小貓示意。
“READY?GO!”小貓興奮的把上身的文胸一把扯了下來,一把扔在我們兩個人面前的木樁上。
我們兩個在文胸落在樹樁上的一瞬間同時發力,我雙腳一蹬地,腰一使勁,雙臂使勁的前推。兩股力理碰撞在一起,雖然沒有什麼何形式上的接觸,但我深深的感覺到了那股力量,不過我明顯的能感覺到板機的力量雖然也不小,可是給我一種輕薄的感覺,雖然我們兩個現在不相上下,但我相信不用兩分種他就不行了,這是一種,一種……強者的感覺!
我們兩個鬥牛一樣頂在一起,我能感覺後腰不斷有熱流湧出,胳膊上越來越有“力量”的感覺,握着纜繩的手也有種“實握”的感覺,明顯的能感到木樁正在移動,板機在退!
就在我以為我輕易就能把板機頂出圈子的時候,板機突然拉着木樁向邊上跨了一步,我用的力道一下成了空撲,我差點被慣性給帶倒。我還沒緩過勁來調整姿勢的時候,板機突然發力,正好在我力道空虛的縫隙打了我個措手不及,我蹬蹬的退了兩步,眼看就要被推出圈子,我趕緊一把抱住了樹幹,用胸口頂住了樹樁的一頭,使勁前壓才勉強停住了後退的腳步險險的停在了線邊上。
一邊使勁頂住板機的施壓,一邊調整自己的呼吸,剛才差點岔口氣在胸中,抬頭一看,我就看到板機陰笑的臉。媽的!小子夠陰的,給我玩四兩拔千斤?你也不想想老子是哪來的,我他媽的可是中國人,太極拳發源地河南來的。借力打力這一套我學會的時候,你還不知飯好吃水好喝呢!
還沒等我發動反攻,這小子又左跨一步,又甩了我一下。看來是不想給我喘氣的機會,我不能被他牽着鼻子走。急中生智!我忽然想到我從一個小地攤上翻看的一本小冊子中的一招。這一招你肯定沒學過。
在他再一次甩開我的力道後向我施力時,我抓好纜繩,鬆開一隻手猛的向後一退,在木樁因慣性懸空,板機沒法控制的時候,抓纜的手扯着繩子使勁在空中一轉,木樁一下在空中轉了起來,板機沒想到這種情況,手上的纜繩一下子被甩脱,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趁機抱住樹幹,頂住抱着樹幹無處着力的板機,一跺腳,大叫一聲跑了起來,一下子把板機給頂的雙腳離了地,飛一樣的推出了圈外。
呼呼的喘着粗氣,雖然贏了可是我也累的夠嗆!享受着邊上其它人驚異的目光,我抱着樹樁,趴在地上起不來了。板機躺在邊上也呼呼的喘着……
“乾的不錯!看來你的火氣不小呀!!處男就是活力十足!板機你可是虛了!”小貓跑過來,一邊數着鈔票一邊用她性感的上半身在我的後背上來回蹭了幾下。
兩粒小豆豆在我後背劃過,我騰的一下又“站”了起來,我不好意思的捂着“小天”坐在地上求饒道:“小貓,看在我讓你贏錢的份上不要再玩我了!!謝謝!!”
“你好敏感呀!這就……哈哈!!刑天扯旗了!”美女“不知羞恥”的到處宣揚起來。
“來!我們看看!!”一大羣人向我跑來,嚇的我捂着“小天”向涼水房衝去。
衝完涼!看着鏡中的自己,我有點迷惑,這個像健美先生一樣的傢伙是我嗎?沒想到亞洲人也能練成這個樣子,正當我想擺幾個POSE的時候,屠夫和隊長他們走了進來,看見我在擺POSE,都又捂着嘴退了出去。SHIT!又丟人了!
躺在集體宿舍的牀上,看有人傢伙在擦拭自已的武器,聽着其它人用十幾國語言打屁,真是感概萬千呀,雖然我聽不懂他們大多內容説什麼,但至少現在我會用十幾國語言問候敵人的母系親屬。
看着牛仔在牀上翻什麼書,我好奇的問道:“牛仔!幹什麼呢?看黃色小本本呢??”
“我可不是公子哥!自己看呀!”説完把書扔給了我,我接過來一看封面《臨時士兵》,暈!沒想到僱傭軍還有專業雜誌,往下一看,好傢伙,美國政府出的。怪不得美國出產這麼多的僱傭兵呢,連政府都這麼支持傭兵事業,它怎麼能不發達呢。不過看來美國政府也挺聰明,當傭兵的很多都是專業退伍兵,他們除了殺人的生計基本什麼都不會,留在美國洗盤子不定能捅出什麼蔞子呢,不如都給推到外國了打仗,至少家裏清靜不少。
翻看一看都是今年哪有什麼戰爭,哪有可能發生戰爭,比較有名的傭兵介紹,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後面的一些對武器的運用好多奇怪的小東西,在M16步槍上加個什麼東西可以上威力大一倍呀,怎麼把半自動武器改成全自動的……很多有趣的戰場小知識!
看我看的興起,隊長扔過來一把飛刀,我用手指夾住刀頭,奇怪的看着隊長,他可沒跟我惡作劇的習慣呀。
“別看了!明天有任務,早早睡吧!”
“有什麼任務?”
“聽説政府軍在南邊搜索的時候,碰到一個麻煩,有個目標無論如何都進不去,損失了不少人,先鋒看過了,那裏面有高手設伏,政府請我們過去看看。”
“噢!好的!”
一羣人都停止了交談,息了燈躺在蚊帳中,整個營房都變的靜悄悄的。突然間,“嘟!”不知是誰放了個屁。
“FUCK!”頓時軍靴亂飛,倒黴的傢伙被砸的滿頭包,然後大家在微笑中進入夢想!
9月25日清晨5點!軍營的停機坪前,我們已經列隊準備出發,這一次由於害怕碰到的是比較大的傭兵團,所有我們出動的人員數量非常大,我來到剛果基地才認識的,野狗,衝擊,全能,性病,等也都和我們一齊出發了,兩個隊長帶隊,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如此大規模的形動,一架黑鷹,一架CH47D“支努干”運輸直升機,帶着我們三十多人飛向南部的叢林,看着腳下的鬱鬱葱葱樹林,我就想起前些日子打伏擊時的痛苦,我甚至能聞到樹葉腐爛的味道。
握着手裏的G3/SG1,我摳了摳鼻子,問邊上的快刀:“你和別的傭兵隊交過手嗎?”
“當然!在戰場上到處都有傭兵,我們去安格拉打仗那次,他們也有傭兵,我們遇到了一大羣傭兵帶領的部隊,哈,那叫個刺激呀!死傷慘重呀!!”快刀做了個打冷顫的表情。
“狼羣也死人了嗎?”我問道。和狼羣呆到現在還沒聽説死人的事。
“當然了,那次死了不少,掛掉我們9個,重傷15個!不過我們最少掛掉他們120多個,重傷少説也有400多。”快刀苦笑着説道:“狼羣也會死人的,畢竟這是戰場!不過死的都是新兵,現在我們新人招收越來越少了,你是今年唯一的一個。畢竟誰都不願看到一個小孩子死在自己懷裏。”説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放心吧!我可不是新手了。我可是從死神手裏逃出來的亡魂!”我給他鼓氣。
“喲!我們這裏有人開始裝老資格了!要教訓他!”惡魔在人羣中大叫起來,估計在昨天晚上被鞋子砸的怨氣要發在我身上了。
……
“放過我吧!!!”快刀掛在飛機艙外大叫道。原來他就是我之前的新兵呀,哈哈!!!
……
兩個小時後,我們降落在叢林中先鋒他們用煙霧彈標示的一塊空地中,大家迅速的衝下飛機,建立防線,不一會先鋒和幾個政府軍軍官從叢林中起了出來,後面跟着的擔架隊抬着兩大排的傷員,送上運輸直升機,看着那麼多的傷員,我有點緊張,看來這個傭兵團不簡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