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磊一樣,楚戈也是田草眾多的追求者之一,只不過和謝磊這些紈絝子弟不同,他從未選擇用錢去砸跨田草,更沒有用一些在他看來弱智的條件去誘|惑田草,而是用着他自己獨特的方式。
或許,田草的堅強他不懂,但是,田草的驕傲他懂,他要用最完美的方式打敗田草——在過去一年的時間裏,他的成績一直排名第二,緊跟田草身後,雖説還有一定差距,但是他始終相信有一天可以拿成績擊敗田草。
那一天,便是他征服田草的最佳時機。
隨着信息時代的到來,消息傳播的速度越來越快,尤其是在學校這種地方,一些八卦消息的傳播速度足以用恐怖來形容。
僅僅一節課,田草被人在校外包養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紫金山中學,引起了極大的轟動。甚至,就連田草的班主任老師都忍不住將田草叫到辦公室,詢問有沒有這件事,田草回答沒有。
田草的回答,讓班主任老師相信了他,但是學校的學生不相信,一時間,田草聖女的形象蕩然無存,相反,變成了一個人人憎恨的殘花敗柳。
當然,這種憎恨是建立在嫉妒的基礎上的。
除了田草被包養一事傳開後,楚戈約定週六在雲山公路飆車的事情也被傳了出去,當然,這件事情只傳給了紫金山中學一些有實力的紈絝,普通學生和那些背景一般的學生都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楚戈的狂妄態度引起了很多紈絝子弟的不滿,不過……他們並沒有去找楚戈理論,可以毫不誇張地説,在紫金山中學,沒有一個人敢去挑戰楚戈。
除了不滿之外,一部分紈絝還是認為楚戈比較講理,畢竟沒有直接霸道的一個人享受田草,而是奉行有能力者得。
第二節課結束後,不少外班的同學來到高二一班的教室門口,對着田草指指,並且故意大聲説田草被包養的事情。
那些學生的指指點點讓田草表情起了一絲漣漪,她輕輕皺起了眉頭,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就在田草迷茫的時候,楚戈來到了她的身旁,正色道:“田草,跟我出去一趟,我有事跟你説。”
愕然聽到楚戈的話,田草沒有立刻回答,也沒有起身,她沉吟了幾秒鐘,才輕輕點了點頭。
出了教室,兩人來到走廊的拐彎處。
原本站在那裏的學生看到兩人前來,紛紛遠離,顯然,在紫金山中學,楚戈的威懾性還是很大的。
“什麼事?”
眼看周圍沒人,田草開口了,語氣平靜,她很清楚眼前這個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富家公子哥對她也有意思,她對楚戈並不反感,相反,還有一些感激——在過去一年裏,她沒有遭到過多的騷擾,和楚戈的存在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就好比今天早上,如果不是楚戈在班裏的話,謝磊等人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你被包養的事情已經被傳開了,不少人打算輪你。”楚戈凝視着田草那沒有進行化妝的臉龐,露出一絲邪笑道。
田草眉頭微微一挑,身子變得有些僵硬。
顯然,她相信以現在的情形,那些敗類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我可以幫你。”眼看田草沉默不語,楚戈再次開口了,語氣充滿了自信。
田草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難道你還對我這個被人包養的花瓶有興趣?”
“有人花500萬請你吃一頓飯,你拒絕。有人拿湯臣一品的公寓,一輛法拉利跑車,一張一千萬存款的銀行卡為籌碼,讓你當一輩子花瓶,你也拒絕。我不會像那羣白痴一樣,認為你會被一個開大眾CC的男人包養。在我看來,要包養你的男人,起碼能開得起直升飛機。”楚戈的臉上流露着和年齡不符的冷靜:“另外,你的資料我查過,你媽在一個富豪千金的家裏當傭人,那個富豪千金有一輛大眾CC,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她送你來的。”
田草沒有否認,而是被逗樂了,露出了一個淺笑,隨後又問:“那麼,你打算如何幫我?還有,報酬是什麼?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免費的午餐,而且,我從小就不相信男人的承諾。如果你是想利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和你在一起,那麼,我想,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我楚戈沒那麼愚蠢,也沒你想的那麼齷齪。”或許是田草的話太過直接,楚戈的臉色有些難看:“我幫你,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價,只是想幫你解除危機,同時讓那些蒼蠅以後不再圍着你身邊轉悠罷了。當然,我也可以用更霸道的方式,不過我喜歡讓他們心服口服。”
田草沉默不語。
“我約了他們週六晚上去飆車,誰贏了,你歸誰。”楚戈繼續道:“雖然這對你有些侮辱,但是一切都是因你而起,這點侮辱總比被人輪好。另外,為了避免意外,當天你坐我的車,有沒有意見?”
“你確定你能贏?”田草問。
楚戈一臉自信:“我是東海賽車協會的正式成員,而且排名不低,他們……只是一羣土雞瓦狗,不值得一提!”
“就算你贏了,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我和你們不同,我玩不起愛情,也不想玩,更不想依靠男人而活着。”田草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而執着。
“我明白,否則我也不會如此耐心的和你耗下去。”楚戈自信一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一個女人就算再強大,也需要一個男人的臂彎依靠。”
説罷,楚戈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的留戀,而田草則是愣在原地,腦海裏本能地閃現出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
在她看來,這件事情是因陳帆而起。
楚戈和田草之間的談話完全超出了他們現階段的年齡,他們的談話沒有被任何人聽到,否則絕對會再次引起轟動!
……
對於這一切,陳帆渾然不知,將田草送到學校後,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驅車前往東海武警總醫院。
來到醫院後,陳帆得知,黃曉東等人已經被轉院,顯然,對於黃志文乃至其他幾個紈絝子弟的父母而言,留在武警總醫院是一種煎熬,那種煎熬讓他們有一種要抓狂的感覺——他們很想找打傷他們孩子的陳帆報仇,但是……他們不敢,他們甚至連找虞玄泄憤的勇氣都沒有!
北方陳家,這四個字像一把屠刀架在他們脖子上,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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