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
饒是帝釋天心志堅定,也不由臉色微微變了變,心中忍不住暗罵一聲。不過,腦海中同樣浮現出一絲惱怒。
“沒想到那裏熱鬧,哪裏就有這災星,衰神的蹤影。當年在隕神深淵中,連我搖落的瑰寶都敢搶奪,這砍碰上,説什麼都要討回來。
帝釋夭眼瞳劇烈的收縮起來,回想起當年在隕神深淵中的事情,想到在聚寶盆搖錢樹下,自己搖下來的三件瑰寶,竟然被他們這三害硬生生奪走了兩件,心中就忍不住暗自生出一種怒火。簡直是在老虎頭上拔毛。
當初萬寶赤潮在即,三害道行高深,根本奈何不得。
但卻始終沒有忘記這段恩怨,一直埋蕺在心底,如今在看到申公豹,也就是現在的申公虎,頓時,當年的怒火,再次忍不住湧現出來。
“當年三寶中,我只拿到一件,蟠桃樹幼苗,先天靈根,還有兩件同時落下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其珍貴之處,必然與蟠桃樹不相伯仲。哼,本皇的東西,豈是那麼好吞的,就算是吞進去,也要讓你乖乖吐出來。”
無名火起,當年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一件難以釋懷的事情。
只不過,天界三害,一向行蹤飄忽,誰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會在什麼地方出沒,而且,三個傢伙,都邪門的緊,尤其是這申公豹,純粹的災星,碰到他準倒黴。誰也不會沒事過去觸晦氣。
“倒黴?邪門?烏鴉嘴?哼!!當年本室《皇極驚世書》還未曾修煉到高深處,如今,萬妖城築成,屬於我自身的帝皇紫氣匯聚於悽霄寶殿上。與**之力融合,形成獨有的皇極紫氣,看你這災星,還能不能再讓我倒黴。你邪門,我體內有萬惡之源。”
深吸一←氣,暗自沉吟,申公豹這傢伙,最可怕的地方,莫過於他那身古怪的晦氣,誰沾誰倒黴,堪稱是萬邪之體。不過,如今帝釋夭也是接有屬於自身的帝皇紫氣,加上**之力,融合在一起,形成的皇極紫氣。哪怕再邪門,也未必能奈何得了自身。
暗自思量,無論如何都要讓三害將當年奪是的兩件珍寶吐出來。眼眸也仔細的向其看了過去。
在天賦神通一一千里眼的力量下,哪怕隔上千裏,萬里之遙,都照樣清晰可見。一眼就將生死一線天前的景象映入眼中。
“這瘟神,竟然擋在生死一線夭前。他想幹什麼?
這一看,亦不由在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
只見,在一線夭前,有一塊古老的大石,石頭上面光滑無比,申公豹一身青色道袍,盤膝坐在石頭上,一柄拂塵橫在膝前,臉上似笑非笑,衣袍隨風舞動,看起來,真跟神仙中人一樣,仙風道骨,令人不由豁然起敬。
宛如世外高人!!
如果不認識的,只怕當場就會被他這副外表給騙過去,以為是有道之士。誰也不會將其看成是災星。是衰神。
“嘿嘿,帝瘋子,先別急着過去,看樣子,要有好戲看了,這災星來到這裏,肯定不會簡單。依我看,他只怕是在攔路。嘖嘖,不知道等諸天各族強者到來時,會是個什麼情形。肯定很有趣。”
·冥’眼睛一轉,怪笑着叫嚷起來。
“申公豹這災星要攔路打劫?莫非他真不要命了。”帝釋天暗自疑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喃喃自j道:“雖然他那古怪的邪氣邪門的緊,不過,哪怕是在上古都被大神通者打殺好幾次,被送進輪迴中,可見,他的邪氣也不是誰都能詛咒的,擋在這裏攔路打劫,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肥。”
“萬劫洞府就在生死一線夭後面,這裏是必經的道路,他擋在這
裏,看來真的是想做無本買賣。快看,邵災星有動作了。”
探眼望去,只見申公豹這傢伙,伸手在身上掏了兩把,抓出一塊石碑。將石碑往前面一拋,石碑變大,轟然落在地上,當場就跟是從地上長出來的一樣。
·噝!!”
·冥’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怪叫道:“我的乖
乖,這傢伙,還真敢做的出來。當真是不要臉皮則無敵呀。”
“此山是我劈,此路是我開,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帝釋天千里眼,一眼就看到石碑上的文字,這一看,差點沒被當場絕倒「嘴角不停的抽*動:“這災星,果真要攔路打劫。他沒吃諧藥吧。”
現在擋在一線夭前,那簡直就是在跟諸夭萬界無數強者為敵,按照其一貫有便宜就佔的性格,絕對不會是這種不計
後果!得罪無數強者的人。只怕有危險時,他跑的比誰都要快,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最不可能的事情。
“他就是申公豹?”
白狐聽到,也不由神情一變。暗自驚駭。
“哼哼,姐夫,就是他搶了咱們的寶貝,等下我們過去搶回
來。”朱兒忿忿不平的叫嚷着。
嗥!!
羽兒也跟着發出一聲鳴叫,似乎在贊同她的話一樣。
“不急,既然有戲看,豈有不看的道理。”帝釋天神情恢復平靜,意味深長的道:“本來我們就是要在這裏等諸天萬界中的強者到來,讓他們打前陣,前去探測萬劫洞府的虛實,本就不急着前往洞府。
哏前這場戲,只怕會很有意思。
四
跡,自行的運轉功法,修煉起來,抓緊每一分每一秒,積攢真力。同時,給白狐,朱兒,等全部都喝了幾口‘幻靈遁形酒’,讓自身的身影影遁在虛空中。
靜靜等待諸夭強者到來。
萬劫羅盤中顯示出的地圖,複雜無比,而且,通向諸多的兇險之地,按照估計,他們沒有一個月左右,幾乎難以抵達面前的生死一線天。
所以,帝釋天並不着急。反而安心的靜靜潛修。
在這混亂之地中,時間彷彿並沒有存在的意義,幾乎無時無刻都有數不清的災難在不蚌湮滅,乃至是誕生。形成種種可怕的景象。不過,時間一晃,一個月悄然自身邊流逝而去。
“生死一線天,到了,少主,我們已經到了,只要穿過這生死一線
天,就能找到萬劫洞府的所在。”
·嗯!!任簧』那太玄跟那些所謂的百族年輕俊傑自命不凡,本公子
還不是將他們甩在後備,第一個到達這裏。”
一名金絲暗黑錦衣的青年,手中一柄黑骨折扇輕輕的搖擺,自栩卓絕不羣。風度翩翩,兩隻眼睛中,帶着一抹傲然。身上自然的流露出一股濃郁的煞氣。可見,並非是什麼庸手。手上的鮮血,沾染的絕對不在少數。
在身後,跟着兩位老者。不過,那兩老者的臉上,競都帶着一副猙獰的面具。讓四周的空氣中都散發出寒氣。
“啪!!”
那青年一揮手,將摺扇合攏,道:“走,我們這就穿過一線夭,搶先進入萬劫洞府,天奴,地奴,立即發信號,讓其他的黑煞成員全部向我們靠攏。這次,本公子要搶佔先機。”
“是!!”
天奴手中拿出一枚古怪的黑丸,往天空中一拋,在虛空中炸開,浮現出一道巨大的鬼神影象,並在瞬間,消散不見。
“咦?”
走到生死一線夭前,眼波看到坐在大石上的申公豹,青年不由發出一聲驚疑聲,但卻轉眼冷笑,毫不顧忌的往一線天中走去。
身軀自石碑前穿過。剛剛踏上一線夭的地面。突然,一聲輕描淡寫一樣的話音傳到了三人的耳中。“道友,請留步!!”
一句話即出,當場,那青年連同兩位老者本來已經提起的腳步,竟身不由己的停了下來。彷彿,冥冥中有一種詭異的力量讓他們不由自主的那樣做。
“哼!!你是誰?”青年眼眸中浮現出一絲陰冷,轉頭看向申公,寒聲質問道。
“呵呵,貧道申公。”申公豹温和的笑着説道。睜開眼眸,看着三人。似乎一副我是好人的模樣。在第一印象上,誰都沒辦法挑出他的毛病。
·▲申公?’’
青年並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只以為他姓申,名公。
“你這道士,讓本公子再此留步,究竟是何意思?
“呵呵,請看石碑!!”申公笑呵呵的一指石碑,石碑嗡嗡嗡的調轉過來,將正面對向那青年跟兩位老者。
“此山是我劈,此路是我開,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那黑衣青年一看,不怒反笑,一臉譏諷的看向申公,寒聲道:“看樣子,你這臭道士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打劫?打劫竟然打到本公子頭上,當真瞎了你的狗眼。夭奴,給本公子剮了他。我要將他的骨頭拿去熬湯喝。
言語中,滿是一種讓人心寒的森冷。以他的身份,走到那裏不是打劫別人的份,現在竟然還有被人打劫的一天。
簡直是奇恥大辱。
要知道他黑煞的名頭,在諸天萬界中,放在哪裏不是讓人膽寒。打劫打到他身上,真是瞎了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