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泉樓內。四人坐在靠窗户跟上的桌子上開懷暢飲起來。
“三弟!你學的是什麼武功,怎麼這般厲害,大哥我如此武功竟然被你幾招就打敗了,而且我現和你對招的時候總是處處受制,一身武功根本不能自由揮。”刀霸不解的問道。
“是啊三弟!我記得剛見你的時候你會一些手把式,剛能自保,這才多久,你就有這般武功,你是怎麼修煉的。”陳向風也不解的問道。
“嗯……大哥,二哥,其實我早就會武功,只是我所在門派生了一次大變,我的師傅慘死,我被冤枉成屁師滅祖的叛徒遭到門中弟子追殺,我為了活命找出殺害師傅的真兇,為師父報仇,不得已我一路逃亡來到了虎跳山,無意間看見了虎跳山一幕,並遇見了二哥,只是我害怕有人看出我的武功,遭到殺生之禍,就隱瞞了真相,請二哥你原諒。”景風簡略的把在自己身上生的事給刀霸和陳向風説了,只是景風還不敢把其中最重要的信息告訴眾人。
“太可氣了,景風你們門派再哪,叫什麼名字,告訴我,我回去找我爹,讓我爹派人給你報仇去。“聽完景風所述,陳冰彤漲紅了可愛的小臉,氣憤的説道。
“謝謝你冰彤,不過我想自己為師父報仇,等我時機成熟我就會回去,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小……喝酒!”景風説着説着突然一轉話題。
刀霸和陳向風乃是精明之人,知道景風不想多説,大笑一聲説道:“好!今天我們不醉不歸,喝個痛快!”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刀霸把他的百年經歷之事滔滔不絕的説了出來,景風和陳向風也被刀霸曲折的江湖生涯所感染,而呆坐一旁的陳冰彤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盯這刀霸,被他的傳奇生涯所吸引。
眾人從傍晚一直喝到凌晨,一旁聽故事的陳冰彤早已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由於清泉酒後勁過大,三人在喝了十大壇酒後感到了醉意,陳向風抱着熟睡的陳冰彤,三人搖搖晃晃的回到了房間內。
躺在牀上的景風心中一片寧靜,感覺天地萬物間只有他自己,一切煩惱憂愁都遠離了他,靈魂前所未有的舒暢,體內的七色魄也出了柔和的五色彩光,景風喃喃自語道:“感覺太好了,好久沒有這種無憂無慮的感覺了,如果時間這時停止那該多好。”
“嗯~趁着大家都熟睡了,我多打點清泉酒以後心煩的時候好喝,我越來越喜歡喝下清泉酒時的感覺了”景風伸了個懶腰,喃喃自語道。
景風十分不捨得運用體內的火靈蒸了清泉酒的酒勁,使得自己清醒過來,悄悄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房內,來到了酒泉旁邊。景風利用空氣的波動,使自己漸漸融合在了黑夜中,心意一動,在虛獨鏡的中弄出一個巨大的凹井,驅動虛獨鏡探進了深不見底的酒泉中,“呼呼!”吸着酒泉中的清泉酒。
大約吸了一個時辰,景風感覺到酒泉中的清泉酒很明顯的少了一半,收回了虛獨鏡,帶着一絲歉意的在酒泉中施了一道木靈靈力,使自己體內的生命原力融進了酒泉中,使得酒泉中的清泉酒比原來多了一絲治療的功效。
感覺到酒泉中的清泉酒生了一絲實質的改變,景風稍稍減輕了一絲愧意,一閃身,消失在酒泉井邊。
第二天一早,正在醉酒中昏睡的眾人,被早早醒來的陳冰彤野蠻的叫了起來逛街。
“冰彤啊!酒泉鎮除了美酒沒有什麼好逛的了,你讓我們回去睡一會吧。”還有一絲醉意的陳向風在路上抗議的説道。
“哼!誰讓你昨天喝的那麼多,今天我要是玩的不高興,回去我就告訴爹,説你出來老喝多酒,都不管我,看爹回去怎麼懲罰你。”陳冰彤一噘小嘴説道。
“別別別!冰彤,你可別回去亂説話,好了,我們好好陪你逛逛不就行了。”陳向風沒有脾氣的説道。
看到不能回去做美夢了,眾人施功驅散了酒氣,無奈的跟着陳冰彤來回在酒泉鎮的古路上游逛,期間陳冰彤不斷纏着刀霸索要被他劈斷的長鞭,刀霸乃是漂泊之人,身上除了一些碎銀子就只剩下渾元刀了,景風看不下去為刀霸解圍道:“冰彤,你放心,我一定替大哥還給你一根更好的長鞭。”
“真的嗎?你沒騙我!比我原來的還要好?”陳冰彤不相信道。
“我要是不還給你根更好的長鞭,我景風以後給你做牛做馬,絕不含糊。”景風堅定的説道。
陳冰彤聽到景風堅定的話語,高興的摟着景風的胳膊,一蹦一跳的逛了起來。
晌午時分,陳冰彤逛了一天逛累了,眾人在一個很有特色的路邊攤吃起了小吃。隔桌暢談的幾個武林中人的一席話漸漸吸引住了景風四人。
“劉兄,你聽説了嗎,前段時間天山劍派的鎮派之寶寒光劍被人盜走,傳説盜走此寶之人乃是陳氏家族的神偷流沙鼠,最後天山劍派的劍神揚羽不得已親自出面妥協,給了陳氏少主一塊天山劍派的掌門信符才換回了寒光劍,不過這件事使得三大世家對陳氏家族意見很大,準備放棄前嫌,聯合起來討伐陳氏家族。”一個身材瘦小留着兩撇小鬍子的人説道。
聽到小鬍子所説,眾人心中一震,陳向風憤怒的抓住小鬍子的衣領説道:“你是從那聽到這個污衊我陳氏家族聲譽的流言非語的”
“。
“你你!你就是陳家少主!陳向風!“看到陳向風的憤怒表情,幾個武林中人一下子認出了他。
“陳少主,您請息怒,我也是在慕容郡聽人説的,不過最近幾天這個消息傳得很快,四大郡大部分武林中人都知道這個消息,不信你去打聽打聽,真的不怪我們。”小鬍子膽怯的説道。
“二哥,稍安勿躁,現在當務之急是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誰傳出來的,有什麼目的性,我們再找相應的對策。”景風安撫道。
聽到景風所説,陳向風漸漸平靜了下來,説道:“大哥,三弟,我現在要抓緊趕回陳家堡,商量對策,不知大哥和三弟願意隨我一起回去嗎?”
“二弟,這件事不簡單,如果是真的,你們陳氏家族將面臨一場浩劫。但既然我們已經結拜成兄弟,大哥會義不容辭的去幫助你們渡過難關。“刀霸豪氣的説道。
“二哥,你要是不讓我去你們陳家堡,我可會強烈反對,纏着你啊。”景風微笑的説道。
陳向風知道陳氏家族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難,情況十分危急,但聽到二人隻字片語,十分感動,抓住二人的肩膀,激動的説道:“謝謝!”就再也説不下去了。
“一日為兄弟,終生為兄弟,二弟三弟,冰形,我們走吧。”刀霸説完,四人運起輕功,飛的向陳家堡奔去。
陳氏家族主要成員居住的陳家堡坐立於日月湖畔,陳家堡被日湖和月湖失在中間,微風吹過,日月湖碧波盪漾,整個陳家堡都好像隨風飄蕩。
眾人馬不停蹄的趕了四天的路程,終於趕到了陳家堡所在的日月湖。遠遠望去,整個日月湖就像是天上的日月掉落人間,鑲嵌在遼闊的大地上,十分壯觀。月湖凹進的一片土地,就是陳氏家族的所在地陳家堡,由於湖水的緣故,整個陳家堡的外觀也被漆成了天藍色,整個湖邊混為一體。
“好美!”景風自內心的讚歎道。
“那是當然!”陳冰彤驕傲的説道。
“現在還不是看風景的時候,我們趕快進去找我爹商量吧!等渡過了難關,我好好帶你們玩玩。”陳向風催促道。
“大哥,三弟,一會你們跟好我,日月湖外有冰火幻陣,如果不小心陷入陣中就麻煩了。”陳向風説道。
“嗯!”景風和刀霸點了點頭回應道。
“走吧!”陳向風帶着三人進入了日月湖外的冰火陣,一進冰火陣,景色眼前的景色突然生了變化,眾人的左邊是一片沸騰的火海,右邊是一片寒風凜凜的白茫茫的極地。
景風悄悄放出靈識探索一下這冰火陣的威力,景風現這大陣只是一個幻陣,並沒有一個可以驅動大陣攻擊的陣心,誤入日月陣只能使人產生幻覺,並不能使人喪命於此。心想道:“如果改變一下大陣,確定一個陣心,放上靈石,我想這個大陣的威力至少可以提升十倍有餘,至少可以抵擋住心懷不軌之人的進攻。”
眾人跟着陳向風左轉右轉,不斷的在火海和極地中游走,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終於走出了冰火幻陣。
“好了,我們現在已經出了冰火幻陣了,前面就是我們的陳氏家族的樞紐陳家堡了。”陳向風指着一座天藍色的巨大城堡説道。
“少主,大小姐,你們可回來了!家主都急壞了!”一個陳家堡的護衞看到陳向風回來了,急匆匆的跑來説道。
“嗯!我也找爹有事。對了,這兩位一個是我結拜大哥,一個是我結拜三弟,你幫他們安排好住處,好生伺候,知道嗎?”陳向風命令道。
“小人知道!”護衞説道。
“大哥,三弟,你們先去休息,我去去就來。”説完,陳向風和陳冰彤急匆匆的上堡內走去。
陳家堡的主殿內。
“爹!大哥,我們回來了!”陳向風和陳冰彤向着大殿之上的一個面色清秀,雙眼深邃的中年人和一個和陳向風很像的年輕人施禮道。
“向風,你終於回來了,如今我們陳氏家族的受到一些流言非語的困擾,勢力範圍內很不穩定,人心惶惶,我正好想問你這一路上都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陳氏家族的家主陳從南問道。
陳向風把路上所聞所遇詳細的給陳從南説了,並把天山劍派的掌門信符遞給了陳從南。陳從南仔細看了看天山劍派的信符,思考了一會陳向風所敍述的所遇所聞,問道:“你是説你這塊天山劍派的信符是你剛結拜的三弟景風給你的。”
“是的爹!”陳向風點頭道。
“可是你就沒想過如此重要的信符,那麼多武林高手都沒有得到,會讓他得到,你就沒覺得其中很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陳從南緊皺眉頭説道。
“爹!我一開始確實不相信景風,但我一路上和他接觸的情景來看,景風心懷坦蕩,不會對我們陳氏家族有所目的的。”陳向風坦言道。
“哎!向風,爹想信你的眼光是不會看錯人的,只是我沒想到因為寒光劍被盜這一系列事情,會因為你得到的天山劍派的信符最終矛頭對準我們陳家。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向風,你去把你結拜大哥刀霸和你三弟景風叫來,我見見他們。”陳從南嘆息一口説道。
“冰彤,剛回來你也累了,快回屋休息吧。”陳從南和藹的説道。
身為陳氏家族的家主,需要有果敢的判斷力,當陳向風和陳冰彤離開主殿的時候,陳從南給一旁的陳向雷小聲説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