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的表情,其實這不算什麼,你們只是回孃家一趟而已。做男人的要再度打拼一番事業,你們回孃家探親一段時間,等男人事業有成,會去你們孃家接你們的,到時一定接你們回家!因為這裏才是我們的家!”鐘山儘量説的很輕鬆。
“嗯!”眾女依舊非常不捨。
其實這一幕,在開天前鐘山已經預料到了,當時已經給眾女了心理準備,但是此刻變為現實,眾女還有些難以接受。
“你一定要來!”天靈兒不捨道。
“還記得大離天朝嗎?到時我一定會和上次一樣,風風光光帶你回家!”鐘山肯定的説道。
“嗯!”天靈兒臉上馬上綻起了笑容。
“將這個交給涅凡塵,裏面有我給他的話,記住,親手交到他手中,不要假手於人,只能交給他!”鐘山取出一個玉簡鄭重的遞給天靈兒。
“嗯!”天靈兒小心的接過,鄭重的點點頭。
看了看四個皇后,鐘山再度鄭重道:“最後,記得最後一件事,不管聽到什麼對我不利的消息,都不要相信,除非見到我本人,還有,就算見到我本人,也記得我給你們的暗號,只有對上了暗號,那才是我,切記切記!”
眾女一陣點頭。
“昊美麗,我先前説的話,肯定會兑現的,放心!”鐘山看向一臉羨慕的昊美麗道。
“嗯!”
“轟~~~~~~~~~~~~~~~~~~~~~~~~!”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轟鳴,龐大的震動帶動凌霄天庭都是微微一晃。遠處,龐大的劍光籠罩,無數煙塵覆蓋,根本看不清內部。
“呼!”
煙塵之中射出一隊身影,一身紅色盔甲的王翦,帶着九名下屬破開迷霧而出,王翦手中託着一個灰濛濛的珠子。
王翦出來了,太乙聖庭與太極聖庭的兩組人也灰頭土臉的出來了,一個個眼中閃過一股驚訝,顯然剛才攔截王翦的途中,遇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王翦等人落到凌霄天庭,王翦沒有絲毫損礙,只是下屬盔甲上多了一些劃痕,顯然剛才戰鬥造成的。同樣,太乙聖庭與太極聖庭的人更加的狼狽。
幾乎所有人都驚愕的看向王翦。
十對二十,還在如此短時間斬殺了混沌神獸?
“大崝聖王,神獸混沌已經斬殺,這是神獸混沌死後凝聚而成的混沌珠!”王翦將手中灰色的珠子遞給鐘山。
灰色珠子之中,閃爍着一絲紅色的光芒,幾乎所有人都盯了過來。
鐘山抓在手中,看着這個珠子。
“神獸混沌,死而化珠,吸收天地元氣後再孕神獸?那就是還沒死透,只要混沌珠存在,它就沒死透?”鐘山沉聲道。
“鐘山,交出混沌珠,我可啓奏太乙聖王,不再追究你大崝!”先前的那將領馬上叫道。
“交出混沌珠,我可啓奏太極聖王,不再追究你大崝!”
“交出混沌珠,我可啓奏燃燈教主,不再追究你大崝!”
………………………………一眾大仙盯着鐘山,盯着那枚混沌珠,顯然,誰都想要,但是誰也不能搶。
這一刻就是一個糾結的平衡,看得到,就在眼前,輕而易舉就能拿到,卻又無法拿到。
鐘山看了一圈急切想要混沌珠的人,臉色一陣冷肅。
“犯我大崝者,雖遠必誅,不死不休!”鐘山神情冷肅的説道,語氣之中充滿了一股殺氣。
各大勢力心中一稟,好似這話是對他們説的一樣,可又不像。
説話之際,鐘山右手狠狠的捏了起來,用盡捏,要將混沌珠捏碎,用以表示鐘山的決心。你們可以無視我大崝,但是,今日之後,誰敢壞我大崝,我大崝和你不死不休。
鐘山用勁之下,手上青筋冒出,可混沌珠依舊沒有絲毫破損跡象。
這一幕看在了所有人眼中。釋天聖境的那人搖搖頭。中央教主露出一絲冷笑。
“鐘山,你就省省吧,混沌神獸雖滅,化為混沌珠也是接近大仙器的存在,你一個天仙二重天還想捏碎?交出混沌珠!”太乙聖庭中一人沉聲道。
“哼!”鐘山一聲冷哼。
捏不碎?
掌心之中,別人看不見散發出隱隱白光,淡淡煙霧籠罩鐘山手掌。
“咔!”
混沌珠被一股巨力捏出一個裂口。
“啪!”
混沌珠轟然爆為粉末,混沌珠被他一個天仙二重天的人捏爆了?
混沌神獸徹底死亡了?
所有人都心中一稟。
鐘山友邦勢力都是眉頭微皺。玉帝身後的三眼男子一臉的可惜。
對面,風冢疆域的六大勢力的人盡數凝眉,鐘山剛才的話忽然再度湧現腦海之中。
犯我大崝者,雖遠必誅,不死不休!
一眾散修面面相覷,此刻,一眾散修終於發現,這趟渾水趟的太荒唐了,因為這些散修中有很多人自認一掌還捏不碎混沌珠。
鐘山將手掌混沌珠粉末迎風一放,就這麼徹底消失了。
場面再度一陣靜默,這一刻,人們思想不停變換,風冢疆域的六大勢力此刻也驚異不定,不知接下來如何做。
鐘山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大崝滿朝文武。深深的吸了口氣。
“大崝臣民們!”鐘山忽然説道。
聲音不大,但是,通過滿天氣運,卻傳到了大崝天下所有人的耳中。
大崝天下,很多地方百姓都還在歡慶之中,驟然聽到鐘山的聲音,所有人忽然停了手頭動作。
一起聆聽聖王的聖令。
“今日開天,普天同慶,我帶着你們所有人,走出了小千世界,走出了夢境,進入了現實的天下,這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日子,但是,在這最喜慶的一刻,朕做了一個決定!”
所有人都看向鐘山,不知道鐘山到底搞什麼鬼!
“朕決定,今日起附庸太初聖庭!為‘太初聖庭附朝之大崝聖庭’。”鐘山朗聲説道。
“譁~~~~~~~~~~~~~~~~~~~~~~~~!”
天下譁然!
“怎麼回事?聖王要附庸太初?”
“我大崝為什麼要附庸太初?”
“我大崝聖王雄才大略,為何要附庸太初聖庭?”
“為什麼?”
……………………………………天下大變,大崝民眾不信,不相信,剛剛還是開天闢地第一朝,怎麼轉眼就變成別人附庸了?別人也是聖庭,我們也是聖庭,為什麼要附庸別人?為什麼要附庸?
人們不信,非常的不信!剛才還普天同慶,剛才還天下大興,轉眼變成了天下大哀,天下所有人都不願接受這個荒誕的事實。
可是,這聲音騙不了人的,告示可以造假,可這是聖王的聲音啊,大崝天下百姓早就聽過聖王的聲音啊。為什麼會這樣?
隆重的憂傷瀰漫整個大崝,人們摔掉手中慶賀的酒杯,一個個走出酒樓前往各地城主府,向城主求證。
萬古第一大崝,為何要附庸,為什麼?
天下情緒大哀!
凌霄天庭之上,百官聞之落淚,這一刻,很多官員臉上露出悲傷之色,天下大哀!
而一眾大仙卻是微微驚愕的看向鐘山,這個鐘山説變臉就變臉了?剛才還一副強勢無敵,為什麼忽然就認慫了?
鐘山微微走了兩步,正對着南方的太初聖王!
“大崝聖庭,鐘山,拜見太初聖王!”鐘山身體鞠了半個躬。
若是平等地位,應該是‘見過’太初聖王,而現在卻是‘拜見’,顯然願執臣子之禮。
其它勢力瞪大了眼睛盯着鐘山。
太初聖王身後的一眾大仙露出滿意的笑容,司馬縱橫更是露出得意之色。
太初聖王一組人,緩緩從空中落下。
“大崝聖庭,願附庸太初聖庭,拜請太初聖王恩准!”鐘山再度道。
一眾官員有很多都不忍繼續看了!
“準!”太初聖王鄭重的一聲。
“呼~~~~~~~~~~~~~~~~~~~~~~~~!”
好似狂風大作,一瞬間,凌霄天庭上的無數氣運忽然間流失了很多一般,一小半,整整一小半的氣運,轉眼之間就忽然沒了。
流入太初聖庭了!
“太初聖王曾説,只要我大崝附庸,必保我大崝平安?”鐘山認真的看向太初聖王。
太初聖王隔着銀色面具,深深的看了一眼鐘山。
繼而扭頭看向一眾勢力。
“太乙聖庭、太極聖庭、蛇後道場、燃燈道場,你們可以退去了,回報你們聖王或教主,大崝從此為我太初附庸,偷襲大崝,視為向太初聖庭挑釁!”太初聖王看向眾人。
四方勢力的首領臉色不停變幻,看了又看,今日想毀滅太初聖庭是不可能了。
深深的又看了一眼鐘山,蛇後道場的人最先説道:“告辭!”
“告辭!”另三方勢力紛紛退去。
顯然,若沒有太初聖庭插入,則屬於風冢疆域與域外勢力對峙,現在太初聖庭一旦插入,性質就不一樣了,根本不能再按照想的發展。四大勢力紛紛退走。
二十一名散修相互對視一眼,一個個面面相覷,局勢發展到現在,好像就他們忙得如被猴耍一樣,一眾散修帶着一股落寞,轉瞬消失離去。
太初聖王再度看向紫霄教主。
“紫霄教主,你還有事?”太初聖王看向紫霄教主。
風冢疆域六大勢力,首領只來了兩個,太初聖王與紫霄教主,現在是逼紫霄教主表態。
“我沒事,恭喜你了!”紫霄教主笑道。
“多謝!”太初聖王點點頭。
“那我也告辭了!”紫霄教主帶着一絲淡笑,深深的又看了一眼鐘山,身形一晃消失了。
轉瞬之間,敵對勢力走清了,而鐘山此刻,也走上了一條附庸之路。
鐘山看向友邦勢力,對着眾人微微一躬道:“鐘山多謝諸位!”
因為鐘山知道,現在的附庸,若沒有這一羣友邦勢力,不可能如此順利的。
“既然如此了,那我們走吧!”中央教主冷冷一笑。
大袖一招,甘寶兒被中央教主帶走,中央教主身後一眾下屬緊隨其後。
一路上,中央教主略微皺眉的看向甘寶兒。
“你的男人現在如此屈辱,你難道就沒有半點傷心?”中央教主沉聲問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要傷心什麼?”
“能屈能伸?他可是聖庭之主,一代聖王,現在居然俯首為臣,而俯首的那個還是和他同等地位之人,附庸太初聖庭,你難道沒有一點感覺?”中央教主皺眉道。
“附庸?現在大崝附庸太初,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太初附庸大崝了!”甘寶兒非常自信道。
“哈哈哈哈,笑話,你以為一個聖庭之主會是那麼簡單的?要不了多久,太初會附庸大崝?你做夢吧!”中央教主冷笑道。
“信不信由你!”甘寶兒沒有給他好臉色。
中央教主沒有生氣,反而驚異的看向甘寶兒,臉上越來越喜歡。
“你想幹什麼?”甘寶兒皺眉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是,你是我一眾篡命衍生的身體中,唯一一個與我性格不同的,你很特殊!”中央教主臉上露出喜愛!
“哼!”
繼中央教主離開之後,其它勢力也紛紛帶着各自的目的離開了。顯然強敵退去,他們也不想待在這,若不是讓自己要帶走人能心甘情願,他們早就想走了,誰願意趟這趟渾水?
帝玄鎩跟着釋天聖境的一羣人飛離凌霄天庭。
“以後,叫我長老吧!”那人説道。
“嗯!”帝玄鎩點點頭。
“你不為鐘山擔心嗎?”長老問道。
“不需要!”
“哦?為什麼?”
“鐘山是個極為傑出的人,在小千世界我早已看出了,屈服?他不會屈服任何人,只是剛剛開天,古神通留下的爛攤子逼得鐘山無法喘氣了,他現在只需要一份寧靜,一旦他緩過氣來,他能將整個天翻過來!”帝玄鎩肯定的説道。
甘寶兒走了、古千幽走了、悲青絲走了、天靈兒走了、鍾天走了、昊美麗走了、帝玄鎩走了!
鐘山有些悵然的看着這一幕,轉眼之間,因為自己的一個決定,所有人都走了。
當然,鐘山也知道,其實這是暫時最好的結果,最少他們離開不會受到傷害,而留下了才是非常危險,因為鐘山接下來所要挑戰的才是真正危險崎嶇的道路。
暫時,只有王翦一羣人留了下來。
送走了大部分人,這時再度看向太初聖王!這個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孔的一代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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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