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快放開他!”
無論是鄭明文和水蓉兒都想不到我幾句話下來就立刻動手而且下手如此的狠毒。水蓉兒瘋了一樣的衝了過來用力的扯着我的手臂粉腿不住的踢着我的身體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讓我放開鄭明文。
我眉頭一動另一隻手輕輕一推水蓉兒立刻被我推到了牆邊地上冰冷的牆壁撞擊着她的背脊劇痛之下差點沒讓她昏了過去。
“鄭明文我忘了告訴你從小到大我沒有獲取證據再下手的習慣。”我冷冷一笑道“我花不缺看準的東西從來也沒有錯過。”
因為到了生死邊緣鄭明文的眼睛已經沒有了可憐的表情聽到了我這話他怨毒的眼神直射我眼底努力着想要説些什麼但根本無法開口。
“對不起我也沒有聽廢話的習慣。”
我搖搖頭在水蓉兒掙扎着爬起來的瞬間另一隻手輕輕一拍他的小腹然後隨意的一扔將他扔到了鋪滿地毯的地面上。
“啊~~”
水蓉兒張大了嘴巴一隻手按在牆壁上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自己深有好感的男子被那個惡魔般的小男孩扔在了地上全身軟綿綿的蜷成一團好像沒有了任何關節一樣甚是恐怖。
而最讓水蓉兒心驚膽顫的是惡魔小男孩轉過身來居然還能對自己出和善的笑容。
受不了打擊的水蓉兒渾身一顫嬌軀靠着牆壁慢慢的縮到了地上再沒有一絲力氣。
……
“烏拉~烏拉~”
淒厲的警笛聲在水氏大廈前響起數十個防暴警察衝進了大廈電梯抵達了大廈五十六樓時看見的是一片狼藉原本該人滿為患的辦公室區域變得空無一人。
“進去!”
藍文喜大聲的命令道第一個往前衝去的卻不是警察而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
老者衝到了筆直通道的盡頭那裏正躺着一個人、坐在地上一個人、還有站着的一個人。
“明文啊!”
老者人還沒有到哭聲就已經先到了老淚縱橫的他跑到鄭明文跟前抱着癱軟無骨的鄭明文心痛得差點昏過去白人送黑人的悲傷瞬間佔據了老者的心頭。
“松叔別哭了您節哀吧!”坐在地上也是滿臉淚痕的水蓉兒見到老者鄭松後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猛撲幾步衝到了鄭松的身邊澀然的勸鄭松道。
“快把那個歹徒圍起來!”
緊接着大堆警察也已經衝到了這邊數十把衝鋒槍對準了我身體各處他們都相信只要上司一下命令立刻就可以斃了這個歹徒。
其中有幾個心腸軟一點的警察看着我略顯稚嫩的臉龐不禁暗自嘆了一口氣:可惜了這個孩子一輩子算是毀了。
按照中國法律規定就算我未滿十八歲但故意殺人是極大的罪過就算不是死刑也得進少管所管教幾年等到了十八歲再進入監獄服刑至少也得十幾年才能放出來到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什麼都不會在社會上還能很好的生活下去嗎?
藍文喜依舊走在最後他進來環目一看看着宋明文的屍先是一驚再看見被人用槍指住的我更是一愣“你們幹什麼那個小兄弟可是見義勇為的英雄放下槍!”
“不!”
水蓉兒聽到藍文喜的聲音她的力氣又一下子增大了一下子又撲進了藍文喜的懷裏大哭起來道:“藍叔叔他就是兇手是他殺了明文的!快把他抓起來啊!”
“他?”
藍文喜震驚的道“怎麼可能?”
“我親眼見到他打死了明文他是個魔鬼!”水蓉兒大聲的嚷道轉頭看向我時的憤怒痛恨表情活像我和她是生死仇人一般。
藍文喜見到旁邊也着實沒有其他人再加上水蓉兒也不可能對他撒謊便決定相信水蓉兒的話準備下令將我押到警局再説。
沒想到在他下令之前一條身影從地上一躍而起瘋狂的伸手抓向了我嘴裏語無倫次的道“畜生我要殺了你!”
靠近他那個方向的、圍着我的兩個警察出於對殺人者的厭惡和對老人的同情互望一眼同時點頭後微微一動兩人讓出一條不小的通道來正好讓撲過來的老者衝了進包圍圈。
我一直就面對着他和水蓉兒沒等這條瘋狗撲到我面前抬起就是一腳正中他的大腿胯骨上鄭松慘叫一聲翻滾着落到地上痛楚不堪。
圍着我的警察大怒他們自認為我絕對不敢還手不想我不但還手了而且是那麼重。
於是他們不待藍文喜吩咐紛紛將手中衝鋒槍當成了鈍器用力的朝着我身體各處打了下來。
其中有幾個是昨天在水蓉兒家裏見過我的雖然當時他們也見到了滿地悽慘的死屍但由於他們沒有親眼見過我殺人時的場景心中哪裏會有顧忌只想着把這個小毛頭孩子打個半死再説。
“啪啪啪啪!”
一陣沉重的響聲過處圍着我的所有警察都倒在了地上他們身上沒受什麼傷只是被一股柔勁推倒在地罷了但他們手中的武器可就慘了被我一把全部抓在手裏捏成了一個碩大的鐵球。
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幕那些處在外圍想要開槍射擊的警察全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按住扳機的手指怎麼也不敢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