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們不僅僅是因為我本身也是中國血統而是恨你們不顧阿布扎比的利益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來!你們想想啊阿布扎比百分之九十的工作無論是煉油、挖掘、建設、清潔……哪樣不是外籍勞工所做的?
你們今天一語不合就打人家簡直是丟盡了阿布扎比的臉!要是像着你們這樣讓外籍勞工沒有安全保障長此以往任憑你薪水高又有什麼用誰還願意來阿布扎比打工?
從今天開始給我放下你們的臭架子!告訴你們的同事如果再讓我看到誰把外籍勞工當成二等公民和低賤人我就將他掛在無恙崖上讓他嚐嚐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滋味。”
這段話後來被馬哈比國王請人寫了下來掛在了阿布扎比每個警察局的大牆上而從那個時候開始外籍勞工驚喜的現阿布扎比的警察變得和藹可親了時不時還幫點小忙根本不像以前愛理不理想打就打的蠻橫。
就在今年中東地區的外籍勞工聯合工會做出一項調查評選哪個國家是最受外籍勞工歡迎的結果阿布扎比以高票當選馬哈比干爹還高興的送了我幾輛高級跑車來感謝我的努力。
如今兩年之後我再次進入警局不知道是不是又會弄出事情來呢?
我其實並不介意打警察只要是我看不過眼的什麼人我都敢打。
只不過這裏並不是阿布扎比而是另外一個國家在任何一個他國你毆打平民不算大事兒可要是打了警察那就是和整個國家作對是絕對不會輕易寬恕的。
前面已經講過我在中國還會呆上很長一段時間要找姐姐老婆、找莫邪寶劍、找救出父母的線索……如果一開始就把人家得罪了我多半會被列為“不受歡迎的人”灰溜溜的被趕回阿布扎比去。
所以就像是剛才我雖然很想把那些用槍想砸我的警察暴打一頓但最後還是忍了只是將他們略加懲罰了事——咳咳老爸老媽常説我性格暴躁不懂得忍讓我這不是學會了嗎?看來我花不缺的確是一個天才吶。
回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藍文喜並不知道我怎麼想可聽到這句話後他的心裏早就有了打算。
“藍叔叔審訊他的時候我願意出庭作證我要指證他殘暴殺害無辜!”臨到我和警察要走出去時一直照顧着鄭松的水蓉兒驀的站起身子徐徐對藍文喜説道。
我同時也看到了她投向我的冷漠眼光絕色美女眼睛裏面一絲的表情也沒有。
微微搖頭一笑她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嘛我要和她説個清楚明白?而且就算我説了看樣子鄭明文也是她的男朋友對於一個殺了她男朋友的人的話水蓉兒能夠相信嗎?
我心中沒做多想只是尋思着儘早讓她現鄭松的狐狸尾巴也讓她愧疚今天如此對我。
反思了一下我沒有因為水蓉兒的態度生氣那是因為我和她之間沒有太多的感情她也不是我在意的女人;如果這事兒換成姐姐老婆誤會我恐怕我早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爬過去解釋了。
無意間我抬頭看見了鄭松那可以吃人的攝人兇光我當然是兇狠的用眼神回應了過去老東西要不是老子想要以德服人你早就被扔到河裏餵魚去了還輪得到你給我眼色看?
……
中午時分咸陽市警察局羈押看守所。
我被藍文喜客客氣氣的請進了這裏臨走之前藍文喜私下對我道“小兄弟阿拉伯聯合酋長國的大使館官員還有半天時間才會到到時我們才會再來提審你。在此之前你就在這裏先待著吧。”
“好!”我不在意的笑道。
藍文喜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忽然壓低了聲音:“小兄弟這裏關押的犯人有很多窮兇極惡的人你可要小心啊。”
“你是局長如果有心照顧我的話怎麼不給我換個地方?”我淡聲的道。
“有些事情即使我是局長也不能決定的……事實上剛才在車上我就接到了上面的命令要我把你關到這兒來。”藍文喜欲言又止嘆了一聲“你千萬不要使用暴力啊不然在這裏又打死了人你就真的逃不過罪責了。”
我正色道“藍局長放心我向來喜歡講道理來説服人家以理服人是我的處事原則。”
得了吧你才來咸陽一天就殺了不下數十人極度殘忍我能相信你是老實人麼?藍文喜心中揣測着苦笑一聲什麼都沒説的走了。
藍文喜帶着人一走看守所的警察客客氣氣的將我請到了一間寬大的牢房這座密不透風的牢房周圍都是鋼筋水泥唯一出入的鐵門至少也有十公分厚連火箭炮也打不穿;鐵門上方的通氣口根本不是鐵欄杆而是一個個蜂巢一樣的小孔因為出風口太小顯得房間裏面空氣十分的渾濁。
一進入牢房裏面有大約三十平米擺着六張上下牀還顯得很是寬敞。
在我之前這裏已經有了十一個犯人一個個長得膘肥體壯起碼也有一百**十公分**的上身上全是恐怖的各類紋身。
不過他們也太沒有品味了以為身上紋身越恐怖越嚇人像是最靠近我的那人左胸刻着一個二郎神的頭像右邊卻是一頭黑虎——他卻不知道在傳説之中二郎神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趙公明趙公明的座騎正是黑虎一隻要是二郎神單獨遇到黑虎那還不一叉把它給叉死啊?兩者哪能共存呢?
想到此處我不覺露出好笑的笑容。
犯人們正愁找不到一個打人的藉口看見我居然有諷刺的笑容不覺心頭一喜。
最靠近我的那人粗聲吼道“小子你笑什麼?給老子跪下!”
“為什麼要給你跪下?”我疑聲問道。
旁邊一人殘忍的一笑看見身旁有一個臉盆便隨手拿了過來擺在面前握緊拳頭用力的一錘“梆”的一聲過處鐵製的臉盆被打穿了一個斗大的洞。
“哐當!”
他把臉盆扔到了我的面前“不為什麼因為老子拳頭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