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後水蓉兒第一個反應就是揚起粉拳高舉輕落打在我身上像是撓癢癢一般“你怎麼不和我説?”
“老婆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説了的啊是你自己不相信而已。”我很委屈的將她的小手抓住安撫着這位絕色美人兒道。
“我……都是你!故意誤導我!”水蓉兒又羞又急卻還是被我摟到了懷裏把親熱的一面展現在別人面前。
我將懷裏美人兒緊了緊看向於家父子道“吃飯是小事想來你們找我也不會是為了吃飯。這一次你們幫了我自然我也會懂得感激的。把你們的請求説出來我看能不能幫着辦。”
“花先生本來我要到來之前是想要請您在石油銷售配額上幫忙考慮一下中國石油公司的。”於宏興臉色變為凝重的道“可在過來的途中我忽然改變主意了。”
“哦?看來確實是難事兒説來聽聽。”我不在意的道。
於宏興嘆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的老朋友有個獨生女兒那可是從小就捧在手裏、含在嘴裏長大的寶貝一直都是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不想在三個月前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昏迷着躺在牀上無論請什麼醫生都看不好。急得我老友夫婦簡直是蒼老了十年還不止。”
“得病找醫生不行?”水蓉兒皺眉問道“這還是第一次聽到。”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美人兒脱口而出的問題而是朝着於宏興道:“有沒有找過玄門三大派?”
“怎麼沒有找?”於宏興道“求爹爹告***找了崆峒和大相國寺的高手過來他們都看不出什麼;而兩大派的腦都在閉關瀟湘谷的人又找不到……他是一天幾個電話的託我幫忙啊。”
“於是你就想到了我?”
“是!您父母是萬眾尊敬的中東之神花先生你肯定已經得到了他們的真傳如今我也只有求你幫忙了。”於宏興懇求的道。
“不缺聽他説的那位小妹妹挺可憐的要不你幫幫她?”水蓉兒扯扯我的衣服道她這是剛剛得了人家的人情又心生同情便幫着求起情來。
我淡笑一聲抬頭對於宏興道:“連崆峒和大相國寺都不能解決的問題我家只是小門小派恐怕是不行。”
於宏興臉色黯淡了下來“無論花先生能不能治好她請您去看一看吧。”
驀的水蓉兒神情奇怪的將俏臉湊到我耳朵邊“不缺我記得你的血……”
“老婆你也太狠了吧?”我愁眉苦臉的看着她傳音的道“如果以後你善心出來一次老公就得出血一次……你不心疼啊?”
“嗯~~反正血是可以由身體造血功能製造出來的血液的推陳出新對身體反而有好處啦。”水蓉兒撒嬌的在我身上扭來扭去惹得對面兩個男人只得低頭來抵抗這種誘惑。
至於耶塞木嘛他本來就在我們身後眼睛又不敢看向我們自然沒有於家父子倆的反應
“寶貝兒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善良了?連不認識的人都幫?還要老公貢獻出金色血液來。”我不解的問道“説出原因如果合理我就幫他們。”
“我小時候也曾經得過重病……直到現在我還記得爸爸抱着我在醫院四處瘋狂的叫着醫生的場景……爸爸從來不流眼淚而那一天他哭得比我媽媽還兇……”水蓉兒臉上呈現出淡淡的憂愁和回憶“所以老公你也幫幫那女孩子吧就當是幫那傷心難過的父母。”
原來她心中還有這般柔情。
“於先生告訴我你朋友的名字、住址。”我向着於宏興道。
於宏興聞言大喜“他叫王鈞是四川富住在成都郊外您什麼時候去?我讓他來接您。”
“不用了一來一去的麻煩。我還是自己到成都吧。”我這個人是説做就做的性格“蓉兒我這就去給那小姑娘治病晚點就回來你們先吃着吧。”
“也用不着那麼急你好好的醫治人家免得留下什麼後患。”水蓉兒柔聲的道。
於家父子見我這般上心自然是感激又愧疚直説等我回來後再好好的感謝一番。
不過對於這種虛禮我並不放在心上要不是寶貝蓉兒求情就是國家主席的女兒我也不會去醫治。
至於耶塞木臨走前我對他説的話讓他喜笑顏開得不得了……“耶塞木大使先生現在的大使要他明天就回國述職吧。馬哈比國王那邊我會去説的在中國還是要有一個使得順手的人才行。”
歡喜之餘耶塞木趕緊文縐縐的將今天唸了數百遍的中國古語字正腔圓的説了出來“小的敢不為殿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