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幹什麼這麼多人聚集難道今晚有比賽?”童輝拿下了頭盔熱情的和他們打着招呼道他本來年齡也才四十來歲修行道術能延緩人的衰老故而他看上去和三十歲差不多再加上時尚的打扮最多隻有二十七八歲。
“對啊今天洪東仔開了個盤就在公主大道那邊跑直彎道小輝你去嗎?”一個頭五顏六色的漂亮少女快説道望向童輝的眼中直接閃出了無數的小星星。
“直彎道?沒有興趣要是去山彎道還好玩一點。”童輝聳聳肩道。
另一個高挑的女孩子接嘴道“當然你小輝是港澳第一車魔誰敢跟你玩瘋狂的死亡遊戲啊?”説是這樣説可是女孩子還是不住的朝他拋着媚眼。
“咦小輝你身後的人是誰?幹嘛現在還帶着頭盔難道是見不得人?”一個嬉皮少年指着他身後的我道。
童輝皺了皺眉頭“不要亂説話他是我家少爺。”
“少爺!?”
一羣人齊聲尖叫道末了大家互相面面相窺還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輝你沒有腦子燒吧?他他是你家少爺?你是他的僕人?”最先説話的漂亮少女結巴着問道她那愁眉苦臉的樣子渾然是心中英雄已經被幹掉的表情。童輝笑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説謊?”
“靠!小輝你這就不對了遭遇這麼悽慘怎麼不跟我們説説?”一個打扮花哨的少年道。“依照你的本事需要去當一個奴才嗎?小惠這麼喜歡你你乾脆當她男朋友好了憑着她們朱家的權勢絕對能讓你過上無憂無慮的好日子。”
最先説話漂亮少女聞言“刷”地一下紅了臉頰這樣看起來她倒是少了幾分輕佻多了幾分少女本該有的羞澀和可愛。
“是……是啊小輝問問他要多少毀約錢我叫媽媽給我。”漂亮少女小惠輕聲道。“然後然後你可以來我家的公司來找份工作好不好?”
“喂少年仔你很狂嘛!我們在説話你連頭盔都不摘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啊?”或許是我一直緊緊的騎在哈雷車上的緣故。此時幾人一使顏色。立刻就有幾人圍了過來他們是為童輝打抱不平的人。
之前見到他們我讓童輝介紹我時就説是世侄其實本來我就是把他們這些海外的主持人都當成是叔叔。
但是童輝堅決不肯説規矩不能變就算他現在扮演的不是花家的香港主持人童輝可骨子裏仍舊是花家的奴僕這一點。絕對不能遺忘。
現在可好。直接給我引來一堆麻煩。
傳音喝令童輝不許插手一個清冷地聲音自頭盔裏面出清楚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那你們説究竟怎麼做才算是看得起你們呢?”
“先拿下你的頭盔讓我們看看小輝的少爺到底是何方神聖。”漂亮少女小惠清脆的道。“然後。我們再來商談一下小惠的傭人合約解除地問題。”
“輝……”
我差點順口就喊出了輝叔好在我反應機敏。硬生生地改口道“輝仔在我們家是來去自由的並不存在合約要走他隨時可以走……至於要看我的相貌嘛對不起你們還不配。”是頭腦簡單的他抽出摩托車旁邊的一根鐵棍猛地朝着我腦袋砸來力道不下數百公斤。
我動也不動只見鐵棍到了我頭頂二十公分的地方驀的靜止不動任憑他怎麼想用力也不能移動分毫。
“靠大家並肩上啊!”
打扮花哨的少年張大了嘴巴也拿起一根鐵棒橫向着掃過來另外幾個少年也學着他的樣子我地上下左右都同時出現了鐵棍。
幾個女孩子怕童輝衝出去都死命地抓着他不要他動彈。
小惠更是誇張如同一隻樹袋熊的她掛在了童輝的身上雙手纏住了他的胳膊雙腳盤上了他的腰肢整個姿勢極其曖昧!
“砰砰砰砰……”
意想之中的羣毆沒有出現反而是幾個想要痛扁我的少年在一陣巨響後紛紛地飛出老遠重重地跌在了地上鐵棍落在地上“梆梆”作響。
“鬼啊
少年們爬起來就往四周跑去臉上一片的恐怖。
他們地遭遇連少女們都看得很清楚鐵棒還沒有近身立刻就被一股無形的牆所擋住隨即再無端端的像是被人猛推一把似的全部飛上了天空差點沒有把尾椎骨給摔斷。
所以剛才還拉住童輝的少女們也尖叫着跑了出去唯有漂亮少女小惠想跑又不甘心抱着童輝瑟瑟抖一張俏臉嚇得蒼白。
幾個少女跑出幾步後現不對好像還少了一個人她們扭頭一看又是一陣尖叫後她們飛快的跑了回來七手八腳的拖起小惠重新往便利店背後跑過去。
“不不你們放開我!”
小惠極端的不願意走等她反應過來時自己的四肢都被人拖着根本掙扎不開氣得她差點想哭。
我暗地裏笑得快要昏倒了這羣小傢伙以為在排戲嗎?如果我是惡魔憑着他們這樣逃跑再怎麼也無法逃脱的啊!
不過那幾個女孩子和小惠都不錯女孩子們知道最後還要回來救朋友而小惠卻是擔心童輝的安全雖然害怕也想和他在一起。
由此也看得出小惠對童輝早就情根深種差不多要生死相許了。
一想起童輝家中的幾隻母老虎我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陽光少年你這次玩大了!”
一場小鬧劇後童輝沒有去追小惠只是嘆了一口氣騎上摩托車重新開上了公路。
童輝平日裏風流無比在香港的十來年間一共娶了六個老婆東方西方的美女都有隻不過之前還不大合拍的六個美女在嫁進了他童家的大門後居然聯手對外嚴厲的管教起童輝的風流來。
至此童輝最多在外面玩一玩一夜情根本無法將新的美人兒帶回家來唯一有一個金屋藏嬌的少女還被老婆們從他身上的味道聞出來然後以“要六個還是一個”威脅最後陽光少年只有妥協。
這樣的悲慘的遭遇在童輝六個老婆先後生下小寶寶後更是達到了頂峯半世老婆奴、一生兒女債就是對他現時生活的寫照。
故而我有些理解為什麼童輝會啓用另一個身份以飆車暴走族的形象再戰江湖原因就是他心中還是蠻不甘心的想要嘗一嘗風流不羈的味道。
對於修道者來説就算是最差勁的修道者一百歲只能是中年至少兩三百年的生命沒有一點對生命的追求和渴望那是非常無聊的。
只是看童輝和小惠之間恐怕也將是一段緣分至於是孽緣還是姻緣就要看他們兩人的勇氣了——童輝需要面對六個老婆和孩子小惠需要向父母説明更要接受童輝的老婆和孩子。
總之一個字:難!
正因為心情煩躁得很陽光少年才一路上再沒有説話直到我們到達了蘭桂坊。
童輝畢竟是我爹孃培養出來的人物既然這次是陪我出來看看熱鬧的他很快就收拾了心情開始了談笑風生。
蘭桂坊最多的是小酒吧很多都把位置蔓延到人行道上不時的看見一對對情侶在公然的接吻更有許多的少年少女大聲歡笑當然更少不了的是無數斯文得很的公司白領們。
“小輝今天還是照舊?”童輝才和我坐在一家很小的酒吧前對面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侍應就大聲的問道。
“不今天來兩紮慕尼黑黑啤酒再加二十根波蘭的蒜蓉大烤腸放最辣的雲南七星椒。”童輝扯開了皮衣的拉鍊笑着回應道。
女侍應驀的一驚隨即笑了起來“幹嘛又失戀了?陽光少年實在不行來姐姐這裏吧我收容你下半生。”
童輝也不示弱笑嘻嘻的説:“等到有那麼一天我一定半夜摸上你的牀。”
想來兩人的互相調戲是經常的事情長得風韻猶存的女侍應沒有動怒把單子交給了裏面的少女侍應自己款款的走了過來坐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