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氣度無雙,意氣風發,他偉岸高大,帥氣不凡的牽着一黑一白兩個人影走上了高台上,簡直就是成為了這個世界中,最為璀璨的珍寶。
“哇,好帥啊,我要是能夠嫁給這樣的男人,這輩子讓我做牛做馬都行!”諸多女子因此而發痴的,盯着陳九,一眨而不眨的。
“太漂亮了,這是仙女嗎?”男人們則是望着夢如花與夢星辰的神美,也完全的醉了。
一個純白聖潔,似明月上的仙子,另一個純黑閃亮,似大地上的精靈,她們中央的陳九,陽剛結實,更似主宰世界的太陽一般,三人站在一起,交相輝映的,那是組成了一副神美的畫面。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對於陳九一起娶人家師徒,難免會有些閒言碎語的,但現在看着這一幕,他們的心中,竟然是再也沒有了半點的非議,反而覺得本該如此才對!
“一拜天地……”五散道人高聲的呼喊聲中,陳九與兩女,充滿了神聖與動容的,就要齊齊拜下。
“慢着!”可就在這時候,一聲不和諧的聲音,竟然打斷了這莊重的一刻。
“別管他,我們繼續拜!”陳九不僅對聲音不管不顧,而且對來人更是沒有扭頭看一眼的,繼續拉着兩女,趁着吉時拜去。
“你……”來者斥責,明顯有着極大的怒火,但不知是何原因的,他並沒有發飆,只是等在了空中。
“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五散道人自然是聽從陳九的,繼續主持拜堂儀式,很快也就完成了這神聖的儀式。
拜堂,之所以這麼重要,其實冥冥中,這相當於男女在一起建立的不離不棄契約,越是心誠,它的約束力也就越大!
“哪個毛賊擾我成親,莫非想要找死不成?”陳九隨之也瞪向了空中的人影,發現其中一名,竟然是空洞的。
“陳九,你這個殺人兇手,還我的家人!”空洞斥責,一臉的悲憤不甘道。
“哦?我不去找你,你反倒自己冒出來了?空洞,你居然讓自己的老婆和兒媳們在我大婚之日哭喪,你真以為她們跟你一樣陰險是不是?我告訴你,她們經過我的開導,已經明白了你才是最大的惡人,現在已經棄暗投明,加入我至尊教了!”陳九倒是好心的,趕緊説開了,免得大家有些人聽不明白。
“什麼?那真是空洞的老婆和兒媳,我們竟然真的看到了她們的美體,嘖嘖,可真是美啊……”無數人因此而感嘆慶幸起來,同時心中的惡趣味,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你胡説八道,分明就是你用妖法蒙弊了她們!”空洞很是不滿的斥責道。
“這樣吧,我這個人最講理了,今天你既然來了,那麼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喚醒她們,如果她們願意跟你,那麼就跟你走,不願意的話,誰也不能夠強迫她們!”眾目睽睽之下的,陳九如此的做法,那是深得民心。
“好,就這麼辦!”空洞咬了咬牙,也只有同意了下來。
接着,那羣換上紅裝的婦孺,再一次的被請到了高台上的,只不過她們此時一個個傲然滿臉的,即使來到了空洞的面前,也對他並沒有半點的敬意了!
“老婆,跟我回家吧!”空洞首先的來到了一位婦人的面前,那是出言要求道。
“回去了再看着你整天跟這羣小狐.狸精亂來嗎?空洞,我告訴你,咱們兒子的死,很大一部分都是被你逼死的!”婦人也真是夠彪悍的,不同意也就罷了,居然還反將了空洞一軍。
“什麼?老婆子,你瘋了,你怎麼亂講?”空洞明顯嚇了一跳的,那是臉色煞白極了。
“我亂講什麼?今天正好兒媳們都在,咱們就當面把話講清楚,有些事情在我心中憋了好多年了,兒子跟我訴苦過,我也勸過你,但你就是不聽,你一個當公公的,霸佔兒媳,兒子的心中能好過嗎?他能不出去惹事生非嗎?”婦人的接着數落起了空洞的,那是頭頭是道。
“噢,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空洞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一時間,大家都不由得感嘆議論了起來“説真的,那幾個小媳婦又白又嫩的,是男人估計都忍不住,空洞又大權在握的,豈能不想享受一下?”
“沒有,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你們不要聽她瞎説!”面對大家的質疑,空洞也是慌了神的,只是辯解不停。
“公公,你忘了,你對我的山盟海誓嗎?你忘了曾經對我説得不離不棄嗎?”其中一位小女人,那是楚楚可憐的出來訴苦起來。
“你胡扯,我根本就沒有動過你!”空洞急眼,這他媽的我草過倒也算了,沒幹過你居然讓我背黑窩,當我傻子啊?
“公公,我還記得你下面有一顆黑痣,你説是福痣呢,這難道也有假嗎?”又是一位女人走了出來指證道。
“什麼?你這個小賤.人,你怎麼知道的?”空洞老臉蒙羞道。
“公公,你上次弄得人家好疼啊,你下一次輕一點好不好?”這位女人,拋眉弄眼的,真是惑.人心神。
“我下次非得草死你不可!”空洞氣憤,有些話脱口而出道。
“噢,果然還是草過啊……”這一下,鐵實的證據在前,容不得容洞再狡辯了。
“教主大人,我們不要跟他過去,他天天佔我們便宜,實在是讓我們不.堪受辱,我們今天終於逃出魔坑,請你一定不要把我們送回去了!”諸女接着跪求陳九的,一下子就將他昇華到了救世主的高度。
“好,好,只要你們不同意,沒有人能夠逼你們,你們下去吧!”陳九擺了擺手,只是讓諸多婦孺們下去了。
“你們這些賤.人,我將來一定要挨個的弄死你們!”空洞實是不甘心的,有些草過的也就罷了,沒草過的居然也污衊自己,這實在是太憋屈了。
“行了,你別丟人現眼了,早就跟你説過這些女人靠不住的!”空神斥責,只是非常不滿空洞的變化。
“這位兄台,我們是不是見過?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熟悉?”陳九看向了空神,一下子也不能夠確定的,畢竟當初他只是附身在空虛的身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