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還真是臭,但這味好像在哪裏聞過?”陳九雖然閉息了,但這奇臭的味道,還是能夠通過時空傳遞到他的靈魂中,當真是讓他有些難受。
“有古怪,這東西絕對有古怪才對!”陳九來到了霧團近前,卻是並沒有急於動手的,而是首先觀察起來。
“陳九,你快點啊,再過一會兒整個霓池就都被它污染了呢!”四大天女忍不住催促喊道。
“咦,我想起來了,這味道,不就是剛開始翔尺他們那屎臭的味道嗎?”陳九忽然一拍腦門,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陳九,什麼屎不屎的啊,有什麼話你先將它丟出去再説啊!”四大天女明顯有些不滿了,這麼臭的東西有什麼可研究的?
“當初擊傷黑風妖王的,正是有此味道的妖物,此妖物定是極其強大,它莫明其妙的怎麼會攻擊到霓虹閣來?”陳九沒有搞清楚前,依然沒有輕舉妄動的,他想看清整個臭氣團,但卻是被燻得眼睛和神識皆都不能夠接近!
“攻擊?陳九你説些什麼啊,霓虹閣並沒有受到攻擊啊?”四大天女依然有些不滿的在遠處叫嚷着,她們負責守護此閣,自然跟其中的一些陣法有所聯繫。
“什麼?你們説什麼?霓虹閣並沒有受到什麼攻擊嗎?”陳九頓時有些大驚失色的轉過了臉。
“是啊,霓虹閣陣法完好,並未受到什麼攻擊啊,不過也真是奇怪了,這臭氣團居然可以避開霓虹閣的防禦,直接墜入霓池中,也真是稀罕了!”四大天女隨之也有些搞不懂的埋怨起來。
“直接墜入霓池中,這……它不會是……”陳九突然就是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
“陳九,你有話呆會兒再説好嗎?先將它丟出去不行嗎?”四大天女有些急眼了。
“不,不能夠丟!”陳九斷然阻止了這樣的做法。
“不能夠丟?陳九不會是被燻瘋了吧?這麼臭的東西你不丟,你莫非想把我們都染臭嗎?”四大天女一起嗔怨起來。
“飛飛,你們且先息怒,我若沒有猜錯的話,這東西不是別的什麼,而正是你們的聖女囡囡!”陳九指着臭霧團,語出驚人的講道。
“天,你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是我們的聖女!”四大天女吃驚間,自然皆都是搖頭表示不信的。
“我沒有開玩笑,你們想想,除了囡囡,誰還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來到霓虹閣之中?”陳九鄭重的分析道。
“可是聖女冰清玉潔,神聖潔淨的,怎麼會是眼下這麼一個臭氣團?”四大天女依然不能夠接受的。
“這定是遭遇了極大的險情,九死一生逃了回來!”陳九禁不住滿臉擔心道:“你們別愣着了,快過來給她用虹液沖洗乾淨,這樣有助於她的恢復!”
“這……我們不去,萬一若不是聖女,我們豈不是虧大了嘛!”四大天女實在是受不了這臭味的。
“好吧,你們説得也是,我還是證明一下好了!”陳九也希望是自己猜測有誤的,隨即用道力攜帶着虹液,大力的沖刷起了這個霧氣團。
‘嘩嘩……’神虹寶液,再加上陳九道力的作用,這臭氣團還是很快就被衝散了許多,其內部的那個東西,也終於顯現了出來,看其形態,應該正是一個人!
“會是聖女嗎?”帶着一絲緊張與好奇的,四大天女緊緊的關注着這一切,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惡臭附體,肌色發黑,但她卻是玲.瓏的體態,首先確信是一個女人無疑,而隨着陳九的繼續沖刷,她的面部也終於顯現了出來!
超凡脱俗,美得超越了性別,這不是囡囡又能夠是誰?
“啊,聖女,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啊,天,我們剛才竟然還想將她丟出去,真是差點釀成大錯啊……”四大天女驚叫間,皆都是無限的悔恨起來。
“果然是你,囡囡,你這是究竟遭遇了什麼啊,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陳九看着這個玉影也甚是心疼的。
“還好,陳九及時阻止了我們,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夠讓聖女知道才行!”四大天女已然決定好隱瞞了。
“喂,既然已經確定了,你們是不是先過來幫她洗乾淨,讓她早些恢復過來啊!”陳九忍不住的又喊了起來,因為即便是看清囡囡了,四大天女依然離得很遠,並沒有要過來的跡象。
“陳九,聖女身染劇毒,我們這修為低微的,那是萬萬不可沾染,要不然的話,我們身臭是小,那一不小心就會殞命的……”四大天女相視一眼的,皆都是不好意思的解釋起來。
“沒想到你們倒還是挺惜命的!”陳九翻了一下白眼,有些無語。
“陳九,我們還不是捨不得你,我們怎麼能夠早早離你而去呢,你説是吧?”四大天女接着投以了討乖的眼神。
“那依你們的意思,我們就見死不救,眼睜睜的看着她自生自滅了?”陳九無奈的反問道。
“怎麼會呢,陳九,這不是有你在嘛,你可以救我們聖女啊!”飛飛牽頭的,冷冷她們皆都是點頭贊成。
“我救?我是一個男人,我這麼給她洗,那豈不是等若是佔她便宜嗎?”陳九滿臉的為難與君子道。
“這……他説得也是啊,我們難道就讓他佔聖女便宜了?”媚媚忍不住疑問起來。
“佔些便宜有什麼,那總比我們變成臭的,陳九不理我們要強吧?你們多想想翔尺他們,現在還有些臭呢,你們願意變得那麼臭嗎?”巧巧擔驚受怕道。
“陳九都進入我們了,這給聖女洗洗又有什麼關係?”冷冷也難得沒有計較的。
“天下間又不是沒有男醫生給女人看病了,聖女是那麼的心明魂潔,就算有些身體接觸對她來説也不算什麼,相信她事後不會怪我們的!”飛飛一錘定音的,算是拍板了這件事情,正式通告了陳九。
“什麼?你們還真的什麼都不管了,完全由我來給她洗了嗎?”陳九最後滿臉的震驚,但這震驚間,何不帶着一絲絲的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