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執法堂重地,善闖者殺無赦!”眼看着金星他們就要衝進去,金強充滿了殺意的咆哮起來。
“什麼?金強,你們執法堂為了維護一個外人,難道真要跟我們煉器堂對立嗎?”金星他們被殺機鎖定,也不禁一個機靈的停了下來。
“判決未下,你們衝撞我執法堂,是何居心?”金強嚴厲斥責。
“我爹死了,兇手明明就在眼前,你們卻阻撓我們,你是何居心?”金星叫屈反斥。
“怎麼?你在懷疑我執法堂的公正性嗎?”金強絲毫也不退步。
“好,那我們就等着你的公正!”金星他們沒辦法,只好不甘心的離開了。
“副堂主,我們真要為了一個外人與煉器堂交惡嗎?”執法隊長他們明顯覺得有些不值得。
“我們執法堂代表着公平公正,如果任由他們動私刑,那還要我們幹什麼?”金強説這話的時候,多少也有些臉紅。
之前,他是看不起陳九,甚至要除他而後快,但當見識了他的優秀後,他也漸漸開始認可這個外甥了。
“是!”執法隊長受教間,不由得又問道:“眼下煉器堂已經退去,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了,是不是可以解除一級戒備了?”
“不,暫時還不要解除!”金強馬上又有些皺眉的嘆道:“恐怕風波遠未平息!”
料事如神,第二天執法隊長他們在佩服金強的同時,又都是如臨大敵的聚集在了門口。
不是煉器堂,而是守護堂,金光在前的,除了堂主外的金烈金猛幾個兄弟姐妹們,帶着一百多號精英,全都聚齊了!
“處死陳九……”一羣人叫囂着,針對的依然是陳九。
“咳,諸位稍安勿燥,我知道煉器堂主的死,讓你們倍加傷心,昨日金星他們已經來過,我們堂主已然做出保證,絕對會公平公正的審理此案,他們也已經認可了!”執法隊長自以為是的平息眾怒。
“什麼跟什麼?他死不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只想要回我的純兒,殺了陳九這個銀賊!”金光不滿的叫嚷,着實是讓執法隊長摸不着頭腦了。
“陳九怎麼又變成銀賊了?”執法隊長真是有些暈了。
“哼,你看看這是什麼?明知我跟金女快要訂婚了,他居然捷足先登,私訂終身!”金光生氣的甩出了一道文書。
這道文書,乃是金秀以陳九和金女的名義送回家中,大意也就是説他們共同患難,得見真情,已然私自結成了夫妻!
“什麼?陳九他跟金女還有一腿?”執法隊長一看直感覺頭大極了。
“哼,放出小女,當眾誅殺此賊,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給你們執法堂面子!”金烈身為金純的父親,強烈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執法堂的面子從來都不是靠別人給的,但凡敢於挑釁者,都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金強硬着頭皮的再次出面。
“金強,先不説此賊殺害煉器堂主的罪名,就是他褻瀆金女,難道還不該處死嗎?”金烈當眾質疑。
“笑話,你自己女兒感激人家的救命之恩,與人傢俬訂終身,這憑什麼處死人家?”金強理由充份的講道。
“我……那我要回女兒總行了吧!”金烈不由得退了一步。
“對不起,她現在是罪人家屬,也是重要人證,不能夠讓你帶回去!”金強無情拒絕了。
“金強,你……”金烈瞪着金強,真是恨得牙根癢癢。
“我什麼我?你們聚眾作亂,如果不是看在往日情份上,統統將你們抓回去!”金強臉色生冷的掃視向了眾人。
“好,咱們山不轉水轉,走着瞧!”金烈他們暫時忍下了這口惡氣,不過明顯事情還沒有完。
眾矢之的,執法堂由於執意不肯處置陳九,一下子站在了風口浪尖,變成了大家爭相針對的對象!
守護堂、煉丹堂、煉器堂,這門內的幾大重要堂口,皆都將矛頭瞄向了執法堂的,雖然明面上不敢衝撞,但卻暗地裏處處與他們為難。
比如説,監守自盜,謊報敵情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可謂是將執法堂整得團團亂轉,一事無成!
怨聲載道,執法堂內的成員,苦不堪言的,全都怨恨起了陳九,他們想不明白,區區一個陳九,殺了不就完事了嗎?何必非要拖而不判呢?
“妹妹,你得趕緊想辦法啊,再這樣下去我可頂不住了,我們執法堂怕也是要受到連累的人心渙散!”金強最近幾天那是特別的煩燥。
“真不行的話,就請大哥出來震一震場面,不管如何也要撐到黃金傳承那一天,只要通過黃金傳承,九兒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洗脱罪名!”金秀原來早就做好了打算,只是沒想到事情發展這麼嚴重罷了。
“哎,這小子最近好點了嗎?”金強對此卻是有些擔心,以陳九現在的狀態,即便參加黃金傳承,幾乎也沒有通過的可能!
“還是整天盯着那個鏡子,不吃不喝,不聞不問!”金秀無奈嘆息一聲,期盼的講道:“現在只希望他能夠快點走出來了!”
“這混小子,就是一個禍害,本以為他能到今天不容易,可他也太讓我失望了!”金強滿臉怒火的,要不是金秀攔着,早就過去教訓陳九了。
“哥,再給他一些時間吧!”金秀請求着,內心中無不是在默默祈禱。
執法堂某個隱房,這是陳九與金純的洞房花燭之地,新娘依然是那麼的完美耀眼,可是新郎的心思,卻是全然沉浸在了手中的鏡子。
“陳九,你已經盡力了,人死不能夠復生,你也不要太為難自己!”金純酸酸的出言,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勸了,可是陳九壓根兒就不搭理她。
臭小子,你就算是喜歡你們宮主,也不能夠無視我的存在吧?我才是你的新娘好不好?我哪裏比她差了?
“宮……主,終於找到了!”古井無波的容顏,突然驚現了一股喜意,陳九説着身影驟然消失不見了。
“哎,你去哪啊?”金純幽幽怨怨的,禁不住撅起了小嘴“這個傢伙,不會這麼快就玩厭自己了吧?”
洞房妙地,金純忘不了那三日的瘋狂,她雖然嬌羞害臊,但內心中其實是期待着再一次與陳九結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