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不出來投降,我們就把你們全部給殺了!”只聽那過道的另外一邊突然傳來那鬼娃的奸笑聲。*.8.*!。吧*
聲音狠毒異常。
而楊華他們這邊連動都沒有動,一個個的身子貼着牆壁,都在靜靜的等待着華哥的發話。
而過道里邊的兩個當兵的,手中端着槍也慢慢的向着這邊走來。
“姜叔,把其中一個給幹掉,另外一個我來收拾。”只見楊華壓低了嗓子道説。
那姜子房在聽到楊華這麼説之後,點了點頭,接着手中舉起了那把手槍,慢慢的把身子給靠了過來。
一邊的楊華這時候也做好了準備!
隨着姜叔在給楊華點頭示意之後,突然身子猛的向前,手中的槍,砰的一聲,向着那最前面一個雙手端着槍得當兵的打了過去。
撲通一聲,那傢伙,身子中了槍,慘叫一聲身子倒地。
而另外一個立馬把手中的微衝槍給向着這邊狂掃起來。
隨着他狂掃一通之後,裏邊的子彈明顯的打光了!
接着在他快速的換子彈的瞬間,一個猛人的身影已經快如閃電的向着他身體兮了過來,接着在他驚詫,雙手準備去格擋的瞬間,那蒙人呢突然一隻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接着一條腿猛的彎曲,同時身子壓低。
那另外一個民政黨當兵的,瞬間被放倒在地。
那邊在看到楊華的身影閃出來的瞬間,也不顧眼前那個自己人是不是被打死,便一起開槍。
篤篤篤的槍聲向着楊華這邊掃了過來。
楊華聽到槍聲,猛的一把抓起那地上被他放倒的民政黨那個當兵的身子,一下子把他的身體當做了盾牌一樣,擋住了那麼多的子彈。
而自己的身子也是猛的向前翻滾,這才躲開了那亂掃的機槍。
“楊華,這樣衝不出去。”只聽姜子房臉上無奈的道説。
一邊的兄弟們一個個臉上也都帶着萬分的失望之色,望着眼前的華哥,因為誰都知道,眼前真的是沒有路走了!
既然一個人再厲害,在這一條過道中,誰又能逃得出去呢?
楊華身子貼着牆壁,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他也放棄了!
沒辦反,眼下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你們若是再不出來,我就炸了這裏!”只聽那鬼娃突然尖聲道説。
隨着她那尖鋭的聲音傳來,這邊沒有一點動靜,鬼娃不僅嘴角浮出一絲冷笑道説:“我數到三,你們要不出來,就等着死吧!”
“一!”
在隨着她説完,便叫了出來。
“華哥,咱們跟那幫王八蛋拼了吧!”只聽張大彪忍不住咆哮道説。
那邊的周小泉也是滿眼的激動,兩隻手緊緊的鑽成一團,臉上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不!你們不能死!誰都不能死!”只聽楊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兄弟們一個字一個字的道説。
“二!”
只聽那鬼娃這個時候已經叫道了二説。
旁邊站着的那個戴着墨鏡的軍官,帶着一張冰冷的臉龐望着眼前的過道。
隨時準備着,讓手下衝進去吧裏邊的人給全部的宰光!
隨着那鬼娃馬上要數出來三的時候,突然一個人的身影慢慢的從過道口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看起來是那麼的冰冷,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那裏。
他投降了!
不錯!
楊華確實被抓了。
現在誰都知道,若是不被抓的話,結局肯定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必死無疑。
在隨着他慢慢的站出來之後,那邊的當兵的同時把手裏的槍給舉了起來。
那戴着墨鏡的男子,突然一揮手,便示意手下的人開槍。
眼看那楊華就真的要死在這些民政黨的軍隊的人手裏。
只聽那鬼娃突然道説:“慢着!”
已經子彈上膛的民政黨的當兵的頓時一愣,本來手指放在扳機上,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眨着眼睛望着他。
“怎麼了?不是説格殺勿論麼?“只聽旁邊戴着墨鏡的軍官臉上冷冷的望着一邊的鬼娃道説。
只見那鬼娃確實臉上帶着一抹殘酷的笑,那種笑就好像要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撕裂開來一樣殘忍。
“有一種比死還痛苦的方法,那就是生不如死!我要讓他們所有的人都生不如死!”狠毒的字眼從她的嘴裏慢慢的吐了出來。
卻説在楊華慢慢的站出來之後,他的身後大壯,還有周小泉,以及納蘭嫣然他們一個個全部的都站了出來。
不錯!
他們確實都沒有路走了!
眼下,就是不出來也是死,出來也許還能最後賭上一把!
“嘿嘿,你以為你們真的那麼神麼?得罪我們的人,從來沒有一個能活着的!”只聽那鬼娃突然一下子森冷的笑了起來。
隨着他的笑聲傳來之後,那邊的楊華他們都默默的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説,只有納蘭嫣然抬着一張怒火中燒的俏臉冷冷的望着眼前的鬼娃。
“那現在怎麼處置他們?”只聽那戴着墨鏡的軍官轉過頭對着眼前的鬼娃道説。
只聽鬼娃冷冷道説:“我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這也就是跟我們毒族作對的後果。”
她的聲音異常的冰冷,惡毒,看起來就好像要把眼前的楊華他們給吃掉一樣。
“把他們全部給我扣起來!”
只聽那戴着墨鏡的軍官對着手下道説。
後面拿着槍臉上冰冷的手下都點了點頭。
“是!”
接着便走了過去,把楊華他們一個個給扣了起來,手上,腳上全部用鐵鏈鎖着。
而楊華他們也沒有再反抗,兄弟們的臉上都呈現出一股落寞之情,那股失落就好像一個快要死的人一樣。
他們就這樣被抓走了。
雖然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深深的無奈,他們寧可死,也不願意被眼前的這些毒族的人給抓,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不得不聽華哥的話。
因為投降的決定是楊華做出來的。、
雖然楊華知道兄弟們心裏的想法,但是也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什麼叫韓信當年有胯下之潤,勾踐當年卧薪嚐膽。
這種忍,誰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