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之**五門。華夏為一,其名,龍門,也是最大的一門,還有另外的四門,其黑門就是一支。
黑門在天門五門之中算是最弱得一門,也是最詭異的一門,這門所掌管的人物都是泰國,緬甸,馬來西亞,還有韓國,日本,這些國家的一些黑道梟雄。
難道説毒皇現在也被投靠在了黑門之下?
他們當然不知道。
一個個愣在那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睛不時的望着眼前這個自稱是從黑門出來的猛男殺手。
只聽一邊的瞎子繼續問道説:“請問兄弟怎麼稱呼?是什麼時候跟着主子的?”
隨着他的聲音響起,只見在他前面坐着的沉默男子慢慢的道説:“我叫仇四!”
“剛跟!”
冰冷的言語就好像他的人一樣慢慢的從他的嘴裏説了出來。
仇四?
那瞎子還有一邊的怒漢兩人對望了一眼。
心中不僅暗襯這個仇四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跟在主子的身邊。
雖然他們聽説過那能進天門之中的人物,無不是一方梟雄,要不就是特別能戰的狂人,可是眼下的怒漢還有瞎子他們還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被叫做仇四的人到底有多少能耐?
“原來是仇兄弟啊,能跟黑門的人物共事,是我們的榮幸啊。”只聽瞎子奸笑道説。
一邊的粗人怒漢倒是沒好氣的悶哼一聲。
那被叫做的仇四的猛人,慢慢的轉過頭露出一個冰冷的笑。
“謝謝。”
“想必仇兄弟,還不瞭解咱們現在對付的人的底細吧?”只聽瞎子笑着道説。
坐在前面的仇四慢慢的搖了搖頭:“我不喜歡知道我要殺的人的底細。也沒必要知道。”
他的聲音含着一股冰冷的傲慢之態,好似一把出鞘的刀鋒隨時要見血一般。
眼前的他説出這句好似吹牛逼的話語,但給人的感覺卻是那般的冰冷,就好像他説的不是一句開玩笑的話語一樣。
“吹牛逼倒是誰都會吹的。”只聽後面的怒漢禁不住諷刺一句。
那仇四耐性也好,並沒有説話。
倒是瞎子哈哈大笑起來。
“好,有霸氣,我喜歡。”
“實不相瞞,仇兄弟,咱們這次對付的有幾個好手,這次咱們沒有帶傢伙過來,就是按照主子的意思,要把他們一個個的赤手打趴在地上,要讓他們知道,得罪咱們的下場。”
瞎子笑着道説。
“不管用什麼,我只管完成任務,這是我的責任。”仇四道説。
“恩。”
“其中有一個年輕人很扎手,我倒是見過他出手,絕對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聽瞎子慢慢的回想了那楊華道説。
“是麼?”仇四嘴角慢慢的咧出一個小小的弧度道説。
“恩,到時候仇兄弟就知道了。”只聽瞎子笑説。
“好,我倒想見識見識。”
隨着他説完,車子裏邊的四人都不再吭聲,這些個盤踞在毒皇身邊的一個個龍虎人物各自都懷揣着自己的心裏小算盤。
車子一路上疾駛,很快的便到了曼谷凶宅的那裏的衚衕。
這條衚衕中間沒有行道,説白了,只有兩頭有路,其餘盡是死路。
在眼前的瞎子他們開着的那輛陸地巡洋艦過來的時候,後面緊緊的跟着那輛黑色的轎車也駛了過來。
在快到了那眼前的凶宅之後,只見那輛向前開着的陸地巡洋艦突然慢慢的停靠了下來。
接着車門砰的一聲打開。
瞎子還有黑蛇他們全部從車上走了下來。
另外還有那仇四,以及怒漢,四個人赤手空拳的來了。
在隨着他們下車之後,那後面的那輛車這時候也停靠了下來。
從車上矯健下來的是一個個手腳利索,陽剛矯健的刀手。
每個人手中都握着一把冰冷的兩尺多長的砍刀,冰冷的刀鋒散發着森冷的寒光,像一把嗜血的野獸要吃人一般。
總共5個刀手。
這5個刀手是從所有的保鏢中專門挑出來的好手,可想而知能耐到底有多少?
隨着眾人下來之後,那5個刀手便站在瞎子他們的身後。
眼前站在最前面的瞎子還有怒漢他們,幾個猛人帶着身後的幾個刀手便向着那棟凶宅走去。
“你們兩個去那邊。”只聽瞎子伸出一隻手指着那邊的房門道説。
身後的兩個面容冷峻的刀手點了點頭。
身子飛快的向着那邊跑去。
“其餘的跟我來。”
只聽他説出一聲之後,身後的另外三個刀手一起跟着他向着裏邊走去,那邊的怒漢還有黑蛇,令人並肩走着,也一步步的向着門口走去。
卻説那正在凶宅裏邊的楊華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下子就找上門來。
此刻的他們正在院落裏邊,閒聊,只聽門口,突然砰的一聲,被一腳踹開。
在猛的遭受到重擊的大門,撞在石壁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隨着響聲過後,楊華率先身子一躍站起。
在他身旁的兄弟們這個時候也幾乎同一時間的站了起來。
屋子裏邊的納蘭嫣然還有那剩餘的2個特種大隊成員這個時候也是奔了過來。
一個個眨着狐疑驚詫的眼睛望着那那大門的地方,接着又看了看華哥。
“來了?”
只聽身後的大壯慢慢的説出一句。
楊華臉色難看,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大門的地方。
“恩”只聽楊華沉聲道説。
同時兩隻手緊緊的攥起。
隨着他們眨眼去看,只見大門口得地方率先站出來四個身影,四個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
瞎子,怒漢,黑蛇,還有那自稱是來自黑門的仇四。
瞎子的臉上的帶着一抹古怪的笑,望着此刻站在院落裏的楊華他們,而一邊的怒漢則是滿臉赤紅,看起來現在特想殺人一樣,另外一邊的黑蛇還有仇四則是同樣的面色冰冷。
“今天我看你們還往哪裏跑?就算是你插着翅膀,也飛不出去了。”只聽那邊的瞎子突然冷笑道説。
在他説完之後,身後的5個刀手幾乎同一時間的從他的後面湧了出來,每個人手中都是一把冰冷的砍刀。森冷,要命。
楊華在眨着眼睛看了看當前的局面之後,心頭暗叫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