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他的聲音發出,楊華他們也沒有魚他計較。
慢慢的一個個的從車裏邊走了出來,那些泰國女人們還有阿妹一個個哭哭滴滴害怕之極,但卻一丁點的辦法也沒有,還是順從的從車上一個個的走了下來。
卻説在楊華他們下來之後,望着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呆了。
只見這塊地段顯然好似荒原一般,在最左側的地方竟然還有一個十來米多高的瞭望塔。
那上面還站着一個猛人,在他的身前是架,重型的機關槍,牛逼哄哄的站在上面。
而再看這邊的地方,一排的平房,雖然看起來簡陋,但卻是每隔幾米都能看到端着槍,還有拿着砍刀的悍匪,彪悍的一個個就像當兵的站在那裏。
不錯,眼下他們確實已經到了荒林。
這荒林四周環山,過去了荒林再過一條寬闊的河,就會到迷霧鬼林,楊華心中早已經對那地圖瞭然於胸。
可惜現在呢?
當望見這荒林這麼多悍匪的情況下,楊華終於知道那當初為什麼那鍾老不讓他們惹這荒林的人。
只見在那邊的一棟房子離還能聽的見女子悽慘的叫聲,以及一個男子瘋狂的大笑聲音。
可是面對這些慘絕人寰的場面,那旁邊站立着的悍匪們,卻連吭聲都沒有,甚至睜眼去看都沒有,就好像這事情是荒林最普通的事情一般。
原來在荒林這裏,是一處無主之地。
沒有王法,有的只有槍,和各個國家逃難而來的亡命徒,他們生活在這個地方樂此不彼,靠着打家劫舍,販賣毒品和女人,給東南亞那邊的黑道進行來往。
在這裏沒有純粹的老大,有的只是你的地盤和我的地盤,在楊華他們剛剛經過的地方,那片地段就是被韓國的一個老大給佔領者,而帶楊華他們來的這羣悍匪的老大呢?則是一個泰國本土的黑幫老大。
多年前好像是因為一場殺人案件,逃到了這裏,在這裏滋生壯大,現在這對於荒林來講,最大的勢力也就他們兩個。
那邊的韓國老大一般都是靠着那外來的旅遊觀光者,然後販賣毒品,或者女人,以此賺錢,他們很少把人給販賣出去,而這邊就不一樣了,這邊的情況是,把抓來的女人,還有毒品,全部的銷給東南亞,出境賺錢。
用這邊老大的話講:他們就算再壞,也不可能毒害自己的國家。
還算是有店良知吧。
韓國老大那邊一般收留的都是來自曼谷,還有日本,以及韓國的亡命徒。
而這邊則只收留泰國的亡命徒。
兩幫前幾年還經歷過幾次火拼,死傷不少,至於是為了什麼緣故?現在以及無從查證了,不過現在的他們以及和諧了,誰也不再惹誰,不過有一點,就是你的地盤的人,堅決不能到我的地盤去鬧事,我的地盤當然也肯定不允許你的人過來搗亂。
自此相安。
卻説在那楊華正在眼睛眨望着面前的環境的時候,卻只聽前面那個端着槍得猛人,上去就推了一把楊華道説:“看什麼看?還不快走。”
楊華被推的一個踉蹌,也不説話,慢慢的向着跟着前面的那個悍匪走去。
在隨着華哥一走之後,身後的兄弟們也一個個的從後面跟上。
那些泰國的女人們哭哭滴滴的都跟了過來。
這些傢伙要把楊華還有這些女人們帶到那裏去呢?
他們當然不知道。
卻説那個前面帶路的悍匪所走的方向並不是那邊的一排房子而是相反的地方。
在這邊呢?只見一棟低矮但卻異常長的房子在那裏。
那房子老舊的模樣就好像是19世紀的舊房子一樣,好像還是個類似於廠房的那種房屋。
那上面有一扇門,很是巨大,是那種用手往邊推的那種大門。
在大門口的地方還站着兩個端着槍的悍匪,其中一個穿着一件黑色的恤,下身是一條破牛仔褲,手中端着一把槍,望着被押過來的女人們,吹着口哨。
另外一個男子相貌醜陋,臉上帶着一塊刀疤。
在那邪惡的笑道:“你看那個妞,正點不:?”
一邊説竟然一邊手指着南希。
毫無疑問,南希在所有的女孩子中絕對是首屈一指的,而且那些泰國女人們本來就穿着樸素,哪能與穿着一身裙裝的大美女,南希比呢?所有這兩個傢伙一眼便眼睛盯上了南希。
穿着黑色短袖的猥瑣男,嘿嘿奸笑着:“他嗎的,今天晚上就先上她。”
旁邊的那個臉上帶着刀疤的傢伙道説:“老子先看到的,我先上。”
“去你媽的,上次都是你先上,這次也該老子了。”
“不中,我先。”
……
倆人在那吵了起來。
“快開門啊。”
只聽這邊帶着楊華他們的那個悍匪對着那門口還在那吵架的兩個悍匪罵説。
那倆悍匪聽到聲音,趕緊把眼前的大門給橫着拉了開來。
只聽哐啷一聲。那鐵門被打了開來。
隨着鐵門被打開來之後,只見裏邊黑乎乎的,一股惡臭從裏邊傳了出來,氣味難聞之極,還夾雜着一股尿騷的味道。
好像這眼前的房屋不像是給人住的,倒好像是給那牲口住的。
“進去。”
只聽後面那個端着槍得男子,對着楊華他們吼叫道説。
楊華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乖乖的進去。
在進去之後,只見那另外一個悍匪,走到牆壁的旁邊,一按閘,接着只聽哐的一聲,本來黑乎乎的房間內,此刻一下子燈火通明。
在亮了之後,只見極其震驚的一幕一下子出現了眾人的眼前。
就連楊華也禁不住為之大驚。
天哪,這裏邊竟然全部都是偌大的牢籠,在牢籠裏邊竟然關押着的大部分都是女子。
只見那些女子們全部都是18—30歲的女性,有的衣不遮體,有的好似熟睡了一般的在那鐵籠子裏邊躺着,看起來好像萎靡不振。
隨着燈光的打開,那些女人們竟然連叫喊的聲音都沒有,就好像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一般的被關在大鐵籠子裏邊,一個也沒有説話,甚至連看楊華他們一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