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説的話不是恐嚇你們,更不是吹牛逼,你要不信到時候可以試試,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那個能耐。”
在楊華説完這句話的時候,那眼前的黑豹整張臉都在劇烈的抽噎。
他的內心砰然一下子動了,本來一直堅信那孟塞斯是被這眼前的幾個外來者殺掉的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突然聽到眼前的楊華這麼説的時候,他開始內心裏邊有了一絲絲的懷疑。
莫非那孟塞斯真的不是被這幾個外來者殺掉的?
那剛才這個陌生人説的話可是一點也不是吹噓的,自己24個精英特遣隊員,幾乎在一瞬間被他們全部的殲滅的情況下,這種情況簡直是史無前例,可是現在呢?人家要殺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
如果對方真的是殺害孟塞斯的兇手的話,為什麼要這麼處心積慮的隱瞞這個真相呢?沒有道理啊。
所以此刻的黑豹鬱悶了。
他睜着一雙冷冰冰的眼睛在那望着楊華他們。
只見那楊華在説完之後,便轉了過頭來對着眼前的黑豹他們道説:“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説完之後,便命令眼前的小莊還有那林奕等人把槍給放了下來。
那小莊還有林奕聽到大哥的吩咐慢慢的都把槍給放了下來。
那黑豹眼睛眨着望着他們,手下的幾個活着的特遣隊員也是納悶的望着這幾個剛才殺人如麻的傢伙,眼睛裏邊都是一股子不敢相信。
“他們真的不殺自己了?”一個巨大的疑問在他們心裏邊。
“還不走?”只聽那林奕望着眼前的黑豹等人怒吼道説。
那眼前的黑豹還有活下來的4個特遣隊員,聽到林奕的吼叫聲音,一個個猶如戰敗了的公雞一樣的慢慢的轉過頭去。
接着他們一個個果真灰溜溜的離開了。
在那眼前的黑豹他們離開之後,楊華連看他們一眼都沒有看,快速的轉過頭。
“13怎麼樣?”
他説這話的時候,眼睛趕緊望着那一旁的皇甫靜秋。
皇甫靜秋用手指着裏邊早已經房子倒塌了半邊的地方道説:“在裏邊。”
只見楊華還有身後的兄弟趕緊的跑過去看。
屋子內,只見躲在牆壁旁邊的地方是那蕭若男還有蕭逸,以及李娜娜還有卡塞。
那在地上躺着從胸口處還不斷冒血的人,則是那眼前的13.
他的面色蒼白嘴唇還在那不停的顫抖,好似隨時要沒了性命似的。
楊華一把抓着那13的手臂。
“13,你沒事吧?”楊華心痛道説。
要知道13的這一槍是為了楊華挨的,當時要不是13估計楊華很可能會被那黑豹派來的特遣隊員狙擊手給一槍爆頭。
所以楊華此刻最是心痛。
那13呢?眨着微弱的眼睛道説:“大哥,我沒事,還死不了。”
聽到13這麼説,一邊的林奕他們都笑了。
“好兄弟,你可不能有事。”林奕在一邊也道説。
“你們先起來吧,我來給他止血,再不止血的話,就麻煩了。”只聽眼前的皇甫靜秋道説。
那楊華還有林奕他們知道眼前的皇甫靜秋會包紮傷口,上次那小莊受了槍傷,都是被眼前的皇甫靜秋給治好的。所以楊華他們都放心的站到了一邊。
“你也受傷了。”只聽李娜娜還有蕭若男望着楊華肩膀處的槍傷道説。
説實話楊華差點已經望了自己身體中槍,此刻聽到兩個女孩關心的聲音這才禁不住望着自己的肩膀,但見胸脯上面一大灘血跡流了出來。
他笑了笑道説:“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呢?你趕緊坐下來。”那李娜娜焦急的道説。
“是啊,你這個人真是的,連自己受傷都不知道。”蕭若男一邊慢慢的給楊華解開衣服一邊在那抱怨道説。
楊華望着兩個女孩,心裏邊充滿了一股温馨之感。
在兩個女孩簡單的給楊華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他也並無大礙。
這一次對於楊華他們來説可謂是大勝,雖然那13中了槍,楊華還有小莊他們都受了傷,可是把那梅爾卡的人給徹底的擊敗了。
而且還殺了那麼多的人。
但是他們的眼眸之中卻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悦,畢竟殺那梅爾卡的人,不是他們的心意。
——
説那黑豹在帶領着自己手下僅僅剩餘的4個特遣隊員灰溜溜的走了。
此刻他們的心中也是充滿了疑問,只見荒涼的路上,那四個特遣隊員臉色猶如死灰之色,再也沒有了以往那種霸氣臨人的感覺。
這一次的慘敗對於他們來説可以説是徹底的擊潰了他們內心的防線,他們也許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可是就在今天他們算是領教到了。
在他們現在的心中還仍然忘不了那個殺紅了眼的楊華,那一雙猶如猶如魔瞳的眼睛。
而眼前的黑豹呢?也少了一些男子氣概,此刻也像是鬥敗了的公雞,走路垂頭喪氣的。
一個膽子稍微大點的特遣隊員,在沉默了一路的時候,突然的忍不住道説:“將軍,會不會真的是咱們冤枉了那些外來者?”
在他的聲音出口之後,其餘的三個戰敗了的特遣隊員也是一臉納悶的望着眼前的黑豹。
只見黑豹冰冷着一張臉,猛的轉過頭來:“你説什麼?”
“那些外來者的話,怎麼可能相信,他們是侵略者,別忘了,他們是來佔據我們國家的。”只聽黑豹還騙着自己吼叫道説。
那另外的一個手下道説:“可是將軍,如果是他們殺的孟塞斯的話,為何要執意的不承認,而且還要放我們一條生路,按照他們的能力,絕不會是因為怕我們梅爾卡。”那手下説的是實話。
楊華真的會怕梅爾卡組織麼?
絕對不怕,誰都可以看得出來,眼前的黑豹也能感覺出來。
那楊華的能力眼前的黑豹不是沒有領教。
那剛才的一腳踹在黑豹的胸口上面,現在還在痛,痛的簡直是撕心裂肺,楊華的那一腳該有多大的威力啊?可以想象的出來。
只見眼前的黑豹黑着一張臉,本來想説的話語,此刻呢?卻是好像話語賭賽在了自己的喉嚨管一樣,説不出來,其實他心裏也何嘗不是巨大的疑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