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玫瑰夫人擱下手裏的畫筆説。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戰戰兢兢地把腳步娜到那張畫前面。
畫中的女人就是你後來見到的我。
“現在回去吧,西西。”玫瑰夫人對我説。
我吃了一驚。她是怎麼知道我叫西西的?我從沒有向她透路過。
她臉露一絲詭異的微笑,説:
“這張畫留在這兒吧,你總有一天會回夾。”
我滿腔疑惑地走出那個飄着玫瑰花香的畫室。走到門口時,我猛然回頭,玫瑰夫人仍然站在那兒看着我。像那個佝僂駝背的老人那樣,突然飄走了。
“這些是什麼花?”我看了看滿室的玫瑰,問她。
她的眼晴發出一道魔幻似的光芒,告訴我:
“你不知道嗎?他們有個很美麗的名字——昨日。”
我從畫廊出來,看看手錶。我進去的時候,約莫是晚上十點半鐘。然而,我出來合的時候,手錶的指針仍舊停留在十點半鐘,日子並沒有改變,時間似乎不曾流逝。